阎景拉开了窗帘,说道;“臭小子留下,你们两个先回屋,我有话要吩咐你,你给我滚进来。”
姚尧笑了,这马屁看来是拍舒服了啊,老阎不生气了,于是麻溜的跑进房间。姬双在阎小落的抱怨和控诉声中,陪她走进了房间。
阎小落一进入房间,一脚就把自己的行李箱踢飞,衣服内衣,化妆品天女散花似的,散落一地,口中还骂道;“混蛋啊,刚骂他不会写歌,就写这么一首歌拍老头子马屁,他是故意的,故意打我脸,双双你说,你哥是不是混蛋,是不是一时运气,让他写出这么一首好歌。”
姬双蹲在地上,捡散落的物品,眼睛翻翻道;“我哥一直很厉害,他写了好多歌,首首经典,好听,至于他是不是故意打你脸,不好说,我哥做事一向随心所欲。”
“我不信,你是在维护那个混蛋说好话吧。就他那样,还写好多歌,那你说说都有什么歌是他写的。”
姬双很正经的,掰着手指说道;“多了去了,新贵妃醉酒,朋友,天真的双眼,只是太爱你,哦,还有肖宇唱的黄昏,老男孩,都是我哥写的。”
阎小落睁大眼看着姬双,这些歌很红,走在大街小巷,都可以听到,但是很少有人提起歌手。不过在娱乐圈里,麻辣小龙侠的名字却被人时时念起,虽然两年过去了,可是麻辣小龙侠的声明却不降反增,因为经过两年时间的验证,凡事他写的歌,都成为了经典,被人牢牢记住。
阎小落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哥是麻辣小龙侠?就是那个缺席了,金鸡奖,最受欢迎作曲奖,和最佳新人作曲人,的麻辣小龙侠?”
姬双认真想了下说道;“我哥是麻辣小龙侠不假,但是你说的什么金鸡奖,我不清楚,我哥获奖了吗?”
“靠,金鸡奖,你不知道,堪比奥斯卡金像奖,是中国最权威的奖项。肖宇,赵青,还有李思琪,分别在金鸡奖中拿了最佳歌手奖,最佳新人奖,这都不知道,你哥在做什么?”
姬双一脸无所谓的道;“不知道,我哥一直在跟你爷爷学艺,一直在部队,不知道外面的事正常。”
“正常,你告诉我这叫正常?”
阎小落激动过后,又想起姚尧的各种讨厌来,皱着鼻子道;“也好,不知道更好,否则他还不知道怎么得瑟那。”可是心中已经乐开花了,靠这么牛掰的大神,居然是我的小师弟,要是给我写几首歌,乖乖,明年的金鸡奖一定也有我的一席之地啊。天啊,我之前都做了什么,怎么会踢他那里的,而且还两次,他会不会因为这个不给我写歌,或者写一些烂哥敷衍我,不行要改善我们的关系,晚上求爷爷帮忙说几句好话。
姚尧一进入阎景房间,就不要死脸的抱住阎景的大腿,嬉皮笑脸道;“不生气了吧师傅。”
阎景哭笑不得,这么好的徒弟哪舍得赶走啊,可是面子还是要端住喽,于是不苟言笑的道;“今天的事就算了,看在你这么用心写这首歌,加上你答应帮小落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姚尧心想,我什么时候答应帮她了,你这是从哪得到的信息。如果姚尧知道就因为歌词中,等我下山的人叫小落,而引起阎景误会的话,姚尧一定会更郁闷,这歌不是我写的啊,是朱斌语写的词,朱斌语谱的曲,跟我有毛线关系。
姚尧可不敢再落阎老头面子,赶紧保证道;“你放心,你老开口了,我一定帮她夺冠。”
这答案阎景可不想要,他想要的是姚尧真心为小落着想,关心她,爱护她,而不是看在自己面子上。
于是阎景开始煽情了,道;“唉,小落这丫头也是个可怜人,就是脾气太要强了,她为了完成自己的梦想,不惧父亲的阻挠和反对…………”
于是姚尧听了很久关于阎小落的事,从三岁到现在,各种不容易,各种活泼可爱,心地好,善良,看到受伤的小动物都会落泪啊等等……好话,感觉老阎不干推销可惜了,这声情并茂的,让人觉得不买他孙女就是个罪人。
看着阎老头有越演越深的兆头,姚尧果断喊停,道;“好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孙女,一定帮她完成梦想,让她风风光光的回去打你儿子的脸。”
阎老头满意了,点头,“等会,臭小子,什么叫打我儿子的脸?”
“帮了你孙女,她成功了,不就打你儿子的脸了吗?这是必然的啊,两人关系这个样子,不然呢。”
阎景嘴角抽搐,想想还真是,这话没毛病,但是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的。“唉,随你便吧,反正我那儿子也老惹我生气,让他女儿打他的脸也不错,滚吧,明天就和小落一起去吧。”
阎景可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对牛弹琴,姚尧对阎小落的印象是改变了不少,但是却没有一点儿女情长的意思,他心中只有郭静静一人。
等姚尧和姬双离开了,阎小落伸头,出现在阎景房间里,呲着牙,看着爷爷笑得像个小坏蛋,上去抱住阎景的胳膊,就开始撒娇。
“爷爷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麻辣小龙侠,就是姚尧啊,你早说的话,我怎么会这样对他啊,害的我给人家留下这么多不好的印象,你这让我还怎么跟他邀歌吗,我不管,这事你要负责,帮我给他说些好话吧,多给我写几首好歌,别让他拿些垃圾歌糊弄我。”
阎景苦笑,得,一切又成自己的错了,唉,女人啊,不管大小,永远都有理由甩锅。阎景干咳一声道;“咳,现在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了,还学会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了是吧。行了,收了你的神通吧,爷爷已经给姚尧说了你的过往,也不生你气了,用他的话说,让你风风光光的打你爸爸的脸,这样你满意了吗?”
阎小落听到能打爸爸的脸,眼睛里都是光彩,狠狠亲了一口阎景的老脸,道;“就知道爷爷最疼我了,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