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留活口。”曷拉里指挥道。
“全部来了么?正好给我手中的剑试血。”墨亦舒道。
鲜血染红了铁剑,墨亦舒加大灵力往剑的灵力输出,铁剑由黑慢慢开始变红,黑夜中像地狱的火焰一样燃烧着自己。
“这招,春来桃花红。”墨亦舒运起灵气,飘在空中,比划着手中的剑,夜空微凉,一招剑式有着飘逸之感。
桃花香气弥漫四周,下方的荒草处出现几株满花桃树。
“撤……撤,这桃花太诡异了”曷拉里见这反常诡异的开了桃花,桃花本是浪漫优美之物,还透有清香的味道,可是,这是深秋,这漫山黄草瞬间长出几株弹树,他从未见过如此情况。
浪漫和美没有,倒有一股肃杀的气息。妈的,遇到硬骨头了,曷拉里暗骂一声,也不管同他一起来的手下,趁混战时悄悄退出了厮杀范围。
“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终于,半个时辰不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厮杀就结束了,墨亦舒手持血色之剑举在布谷鸟的脖子上。
“你们是什么人?引我们这里来到底是为什么?”墨亦舒问道。
“喂,你们怎么不问我呀,我知道,我知道……”秋风亭传来一阵陌生男子的声音。
墨亦舒见还有个刚才喊救命的在秋风亭,这一场不问由来的打下来,差点把他给忘了。
“这亭子还会不会有陷阱?”三子柒也是怕了,刚刚要不是早早提防,不一定就遭了对方的道。
“没有。”和尚简单道。
既然和尚都说没有那肯定没有了,墨亦舒抓着布谷鸟走在最前面引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弄丢了梁宇笙后,现在的他变得格外小心。要是以前,肯定大大咧咧的自己走前面去把那个秋风亭的人亲自揪下来。
“你又是什么人,怎么会被绑在这里?”三子柒问道,见此人浑身破烂不堪,外面还透着血迹,有伤口已经结疤,有些伤口还露着血迹,看来这人经常受伤。
“就是他,这次让我们来杀你们就是他安排的。”不待顾文翁回答,布谷鸟抢道。
“闭嘴,没叫你说话。”三子柒吼道。
“你说。”墨亦舒对顾文翁道。
“咳咳,有话好好说,是我策划的这次行动,可是我也是被他们逼的。”顾文翁见墨亦舒拿着一把通红的血剑架在他脖子上,小心翼翼的说道,刚刚他在一旁观战可是见过了,这长得飘逸俊雅的男的是下手最狠的,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我有件东西在他们手上,很重要的东西。”顾文翁又解释道。
“他说的是这样么?”墨亦舒侧身问道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布谷鸟。
“好……好像是。”布谷鸟答道。
“什么叫好像是?好好说话,不然弄死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三子柒从袖袋中摸出一把银针威胁道。
布谷鸟见银针上泛着寒光,更是怕了,这一针扎下来,估计手臂都能扎个对穿。
“我……我好好说,好好说,别扎我。”
“他是我们半年前在去三千城的路上捡来的,当时天露异象,雷云滚滚,见一道雷劈在前方的路上,我们就跑过去看,然后发现一个被雷劈得浑身焦黑的,我们走了过去,发现他还没死,于是就把他就了回来。”
“后来发现,这人居然没修炼过灵力,却扛下了一道天雷,除了皮外伤,其他一点事都没有。发现他脖子处挂着一个奇怪的白色物件儿,于是我们老大就趁他昏迷自己占为己有了。”终于一口气说完了,布谷鸟大吸了一口气。
“呵呵,你们这些贼还真威风啊,可惜今日打错了主意。”说完,墨亦舒一剑抹了布谷鸟的脖子。
“阿弥陀佛。”和尚闭眼惋惜道。
“你不会也把我杀了吧?我可是受害者,没做过坏事,除了这次”顾文翁往后退了几步道。
醉仙楼中。
“仙儿,仙儿,快跑。”曷拉里一口气跑到了五楼敲门喊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不是去杀那几个少年了么?”绿仙有种不好的预感。
“别说了,赶快走,什么东西都别拿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材烧。”曷拉里拉住还准备回屋子收拾东西的绿仙。
“老大,我们就这么走了?”绿仙看着眼前的醉仙楼,依依不舍道。
曷拉里也是,想着他们平日在这里度过的时光,一起把酒楼做好做大,咬牙切齿道:“走,以后再回来。”
原本肥胖的身体,生起气来更胖了,是夜,胖子和绿仙就这样悄悄离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我们还回去干嘛?”三子柒道,万一回去又被埋伏就惨了。
“难道你想风餐露宿?”墨亦舒道。
“你们能不能给我先松绑?”顾文翁见这三人都不管他,他被绳子勒得生疼,对闲聊的墨亦舒和三子柒喊道。
“走吧!”和尚朝顾文翁手腕处打了个手诀,绑着的绳子瞬间断开。
“谢谢几位救命之恩,日后若有难处,在下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顾文翁朝墨亦舒他们作揖道。
“你准备去哪儿?”三子柒问道。
“回醉仙楼,我估计曷拉里个那个绿仙已经逃了,但我必须得回去。”想起项链还在曷拉里手中,万一他们带走了怎么办,顾文翁想快点赶回去找找。
“我们送你。”墨亦舒道。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顾文翁高兴道。
几人回到楼中,已是半夜。也不知曷拉里用了什么法宝这么快就回到了醉仙楼带走了绿仙。
“你们先在这儿住下,不用有什么疑虑。”顾文翁把人带到了一间豪华包间。里面以蓝色调为主,外堂是摆放着茶几书桌,屏风后是隔出来喝茶聊天的地方,这地方靠窗,两侧摆放着插花。
“哇,这地方是人住的吗?”三子柒再一次感叹道。
墨亦舒和和尚微微侧脸,暗暗远离了三子柒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