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和夜魅在一起,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害死你的元凶吗?”春衫急切的想要将自己所有知道的一切告诉她,让她远离危险。
“他不是,是阿鬼。和我一样,是夜魅的转世。”苏灼解释道,面前的俊朗少年愣了一下。
“那你是要带上他吗?”
眼前的少年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浓眉染上慌张,眉眼间半带些委屈和害怕,“那我和瑞修呢。”
“我还未恢复记忆,但我知道你们曾经是伙伴。”
“只是伙伴吗?”少年目光灼热,毫不掩饰的表露自己。
“我也不知道。我并未恢复记忆,现在对你们说什么都有些不公平。”苏灼抿唇,她一贯冷静,如果非说有些情绪波动,大约是因为某个厚脸皮的磨人精。
“别抛弃我。”春衫从未如此卑微的恳求。
“我也在尽力找恢复记忆的方法,但是希望你们能帮我一个忙。”苏灼没有抽回手,微微一笑,眼前的少年眼神明亮。
“帮我找一个人,当初带我的尸体离开的龙族。”
“是独钓寒。”
“我一路也没有打听到,我想他应该藏起来了。我需要见他一面,他和我的复生有联系。想要恢复记忆,也许他知道这个办法。”
“好,我们一定去找到他。”春衫许下诺言,又念及车里的人,“要不让瑞修跟着你,这一路上危险重重。”
“阿鬼是五阶兽,而且有神力。”
春衫语塞,又犹豫的压低声音道,“那他会欺负你吗?”
苏灼突然开始沉默思索,春衫的心头一紧,“他怎么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
“没有。我在想,这几天他被我揍了几次。”苏灼想着,忍不住好奇问,“你们兽人中有没有那种?”
“哪一种?”
“就是,喜欢挨揍的兽人。”苏灼回忆她每次揍他的情景,怎么总有一种被戏耍的感情。“他好像越挨揍越开心。”
春衫忍住想骂人的心情,把阿鬼在心里早就弄死了好几回。这种事在低阶兽人中很常见,他们实力不强,但抗揍,雌性们发泄愤怒时,他们总是第一个上。
其实算是另一种露脸的方式,让雌性们离不开他们,而且,最恶心的是他们一边被揍一边向雌性表白爱意。大部分兽人对此很不耻,因为他们既没有办法做到被羞辱时巴结雌性,也看不过他们借此得宠。
“他可能是希望借此锻炼自己身体。”春衫冷着脸作出评价。苏灼若有所思,“那下次,我往死里揍,他应该会更感激我吧。”
“肯定会的。”春衫毫不犹豫的回答。
小插曲过去,打发走了春衫,苏灼走进车内。
一抬眼,就见他一身白色衣衫掩着全身,却欲遮不遮的袒露着胸膛,眉眼如画般精致,眼神含情的勾着自己,染上迷离又魅惑,他轻轻咬了咬唇,唇色顿时变得瑰丽,手指修长的探过来,轻轻捏着她的指尖,薄唇轻吐,“阿年,我头好晕。”
得,磨人精又开始作妖了。苏灼已然是习惯了,甚至还有趣味看他表演。
“阿年。”阿鬼喊着她,带着勾人心魄的味道,简直男版小妖精。
“又想说什么?”苏灼坐在床边静静看他表演,好气又好笑,虽然记忆不再,但这些天可没见过这样的雄性,怎能无师自通到如此地步。
阿鬼忽而露出一点坏笑,手指握着苏灼的柔荑,轻捏着吻了吻,顺带着将她的手按在胸膛上,用着既难受又委屈的撩人腔调,“看不到你,它就疼。”
“要哄。”蛇一般攀附着她,轻轻搂着她的纤细的腰,脸颊蹭噌她,像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
“我看你是要死。”苏灼不得动弹,万万没想到一时松懈给了他机会。她气到脸蛋通红,满脸绯色,更添妩媚。
“阿年,你好香。”阿鬼轻轻吻住她的耳垂,能感受她的轻轻颤栗和敏感,他轻笑道,“阿年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