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06700000077

第77章 海底两万里(8)

这使我想到一个问题:这所浮动住宅的首脑是怎样解决换气问题的?他是用化学方法获得空气的吗?是用加热法将氯酸钾中的氧气释放出来,还是用氢氧化钾吸收二氧化碳气呢?如果是这样,他就得和陆地保持一定的联系,否则他是无法取得这些化学原料的。或者他只是利用压缩的方法储存空气,然后再根据船上的需要把空气释放出来?也许是吧。或者,他是用更简单、更经济,而且更可行的方法,那就是像鲸鱼类动物一样,每间隔二十四小时就要浮到水面上来呼吸一次。不管怎样,不管采用了什么方法,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现在已经事不宜迟,该换气了。

实际上,为了从这个牢房里的空气中吸到一点点氧气,我不得不加快呼吸的频率。突然。一股带着海水咸味的新鲜空气吹了进来,使我的精神为之一振。这一定是海风,带着大量碘质的海风!我张大了嘴,尽情地呼吸着,肺里充满了清新的氧气分子。同时我感到船在摇摆,这个铁皮怪分明是浮到了海面上,用鲸鱼呼吸的方式进行换气。现在我终于搞清楚了这船调换空气的办法。

我一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寻找进气通道,或者说是“呼吸道”,不一会儿,我便找到了。在房门上面,开有一个通气孔,一阵一阵的新鲜空气是从这房门上面的一个通气孔进来的,把房中的污浊空气换掉的。

我正在认真观察的时候,尼德·兰和康塞尔似乎是在新鲜空气的刺激下,几乎同时醒了过来。两个人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先生睡得可好?”康塞尔跟平常一样彬彬有礼地问。

“睡得不错,康塞尔。”我答,“尼德·兰师傅,您睡得好吗?”

“我睡得十分甜美,教授。不过,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睡糊涂了,感觉现在呼吸到的好像是海风!”

水手在这种事情上是不可能弄错的,我把当他们熟睡的时候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这个加拿大人。

“对!”他说,“我们在‘林肯号’上看到这条所谓独角鲸时听到的那种吼声,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完全明白了。”

“是的,尼德·兰师傅,这是它呼吸的声音!”

“不过,阿龙纳斯先生,我现在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现在几点钟了,是不是到了晚餐的时候?”

“晚餐时间?亲爱的鱼叉手,恐怕是午餐时候吧。因为我们这一觉肯定是从昨天睡到了今天。”

“这么说,我们足足睡了二十四个小时了。”康塞尔说。

“我想是这样的。”我答。

尼德·兰答:“晚餐也好,午餐也好,我对你的意见都不反对。反正不管侍者送来什么,我都是很欢迎的。”

“晚餐和午餐一起来。”康塞尔说。

“是的,”加拿大人回答,“我个人,这两顿饭我都得尝尝。而且我们有权利要这两顿饭。”

“对呀!尼德·兰,再等一会儿,”我答,“很明显,这些人并不想饿死我们,如果他们想要饿死我们的话,昨晚就不会给我们送晚餐了。”

“不然就是要把我们先养肥了!”尼德·兰答。

“我不赞同你的话,”我答,“跟我们打交道的人并不是吃人的野蛮人!”

“送一送饭不能代表什么的,”加拿大人很认真地回答,“这些人是不是很久都没有新鲜的肉吃了,谁也不知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像教授您、您的仆人和我这样三个结实健康的人……”

“请您不要这样想,尼德·兰师傅,”我对鱼叉手说,“您不要因为自己的想法便跟我们的主人斗气,这样只会把事情弄得更为糟糕。”

“不管怎么说,”鱼叉手说,“我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晚餐也好,午餐也好,反正到现在还是没送来!”

“尼德·兰师傅,”我对他说,“我想我们的胃口是走在用餐时间的前面了。我们要遵照船上的规定。”

“那好!就让我们的肚子来适应这里的就餐时间吧!”康塞尔很冷静地回答。

“在这件事上我很佩服您,我的朋友康塞尔,”性急的加拿大人答,“您不知道着急发愁!天塌下来您也总是那么冷静!您可以把饭后的祷告挪到饭前来念,宁愿饿死,也不会抱怨!”

“抱怨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康塞尔问。

“当然有用,至少总可以出口气吧?如果这些海盗——我说海盗算是对他们的尊重了,因为教授不让我叫他们吃人的野人,而我也不想惹教授不开心——如果这些海盗认为把我关在这个透不过气的笼子里,而可以不挨我的咒骂,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好,阿龙纳斯先生,请您直截了当地说,您认为他们会长期地把我们关在这铁盒子里吗?”

“尼德·兰好朋友,说实话,我跟您一样,知道的东西并不比您多。”

“那您就猜一猜吧,怎么样?”

“我想,通过这次偶然的事件,我们了解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如果潜水艇上的人认为这个秘密对他们有重大利害关系,一定要保守,那么我觉得我们三个人的生命就有危险了。反过来,如果情形不是这样,这个吞食我们的怪物就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把我们送回我们人类居住的大陆。”

“要不然他们就会把我们收编为他们的船员,”康塞尔说,“他们用这样的方式把我们扣了下来……”

“一直到有一天,有一艘比‘林肯号’更快或更灵巧的战舰降服了这个匪巢,把巢中的人员和我们都送到船上大桅的横木上,让大家自由自在,尽量呼吸一次空气为止。”尼德·兰答。

“说得好,尼德·兰师傅,”我说,“可是,据我们知道,人家还没有就这件事向我们提出任何建议,我们现在就来讨论应该采取什么对策,是毫无用处的。我一再说,既然没事就不必随便找事。我们要等待。”

鱼叉手固执己见地回答:“教授,我跟您的想法正好相反!我认为必须要干点什么。”

“尼德·兰师傅,你打算怎么做呀?”

“逃出去。”

“想要逃出陆上的监牢都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更别说要逃出海底的监牢了。这是绝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尼德·兰,怎么样?”康塞尔问,“对于先生的反对意见你该如何反驳呢?我相信一个美洲人是不会被弄到束手无策的!”

看得出来,这个鱼叉手有些尴尬,他不说话了。在目前的情况下,想要逃出去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不过,这个加拿大人应当算做半个法国人,从尼德·兰师傅的回答里就可以看出来。

他思考了一会儿说:“阿龙纳斯先生,那无法逃出监牢的囚徒该怎么办,您想过吗?”

“没想过,我的朋友。”

“这太简单,就是自己想办法留在里面。”

“是的!”康塞尔说,“留在里面总比留在上面或下面好些!”

“不过,要将看守、警卫和把门的都赶出去才是最先要做的。”尼德·兰补充说。

“什么?尼德·兰,您真想把这只船夺过来吗?

“是的,教授。”加拿大人答。

“这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不可能,先生?说不定就能碰到一个好机会,我不觉得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不去利用这样的机会。如果这艘机器船上只有二十个人,我想他们就阻挡不了两个法国人和一个加拿大人!”

对于鱼叉手的提议,接受比讨论好。于是,我只好这样回答:

“尼德·兰师傅,让我们等待这样的机会吧,到那时候我们再想办法。不过,我请求您,千万不要性急,在机会到来之前一定要耐心等待,我们要学会智取,发脾气是创造不了好机会的。所以不能过于激动,您得答应我。”

“我答应您不发脾气,教授先生。”尼德·兰带着让人无法放心的口吻回答,“我一句粗话也不说,对我不利的粗暴动作我也一个不暴露,就是到点该吃饭了,饭菜却没送过来,我也保证不发火。”

“好!尼德·兰,那咱们就一言为定!”我对加拿大人说。

随后,我们停止了谈话,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我承认,就我个人而言,虽然鱼叉手做了保证,但我还是对他的话不抱任何幻想。我不认为会有像尼德·兰所说的那种机会出现。这艘潜水艇之所以能开得这么稳当,说明上面的人肯定有不少,如果一旦互相斗起来,我们面对的绝对是强大的对手。另外,我们必须要得到自由才能行事,而我们现在并不自由。我甚至想不出怎么能逃出这个关闭得密密实实的铁板房。只要这艘潜艇上那位奇怪的船长有一点点需要保守的秘密,他就不会让我们在船上自由活动的,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他会怎么对付我们,是用暴力干掉我们,还是有一天把我们抛弃在某一个角落里,这些都是现在无法预知的事情。我觉得这些假设都说得过去,只有鱼叉手那样的人才会希望重新获得自由。

我看得出尼德·兰在不停地思考,他头脑里的那些念头会变得越来越激烈。我听到他又嘟嘟囔囔地骂起人来,他的样子越来越吓人。他站了起来,像一只被关在笼中的老虎,来回转悠,用脚踢、用拳打,要么就是对着墙壁拳打脚踢。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肚子也饿得越来越难受,可是,那个送饭的侍者并没有来。如果这些人对我们真正怀着好意,那现在对我们这些受难人的处境真是有些过于忽视了。

尼德·兰是个大胃口,他已经被饿得直发慌,火气也越来越大,尽管他有保证在先,但我还是担心他一看见船上的人就发神经。

一眨眼,又过了两小时,尼德·兰终于按捺不住怒火了,他大喊大叫,但是白搭,铁板墙是隔音的。我甚至听不到这艘船上有一点点响声,就像船上的人都死了一样。船一动不动了,因为它动的时候,我就能明显地感觉到船身在螺旋桨驱动下产生的颤动。估计它已经是潜到了海底深处,跟陆地断绝联系了。死一般的寂静让人感到恐慌!

我不敢设想,我们被困守在这间房子里,受人冷落的时间究竟还有多久。见到这艘船的船长以后所产生的希望,现在渐渐破灭了。那个人和蔼的眼神、慈祥的表情、高雅的举止都已经从我的记忆中消失了。在我眼前晃动的则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怪人。我觉得他没有人性,不懂得什么是怜悯,是人类的冷酷敌人,他对人类抱有刻骨仇恨!

可是,这个人就这样把我们关在这狭小的牢房里,让我们在饥饿中胡思乱想,直到活活饿死吗?我满脑子都是这种可怕的念头,而且越来越强烈,我感到自己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缠绕着。康塞尔依旧是那么冷静,尼德·兰则在暴跳如雷。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从金属地板上发了出来。接着,有人在开锁,侍者推门走了进来。

那个加拿大人立即朝那个可怜的侍者猛扑过去,我根本来不及阻止。他把侍者按倒在地,并扼住对方的喉咙。侍者被他那有力的大手掐得快要窒息了。

康塞尔正要从鱼叉手的手中拽出那个快要被掐死的侍者,我也正要过去帮忙的时候,突然听到几句法语,把我惊得呆在那里,动弹不得:

“尼德·兰师傅,请冷静一些。还有您,教授先生,请听我说!”

水中人

说这话的人正是这艘船的船长。

听到这些话,尼德·兰立刻站了起来。被掐得半死不活的侍者,看见他的主人一招手,便踉跄着走了出去,对加拿大人没有流露出一点愤恨,这说明船长在船上的威信是很高的。康塞尔满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我也愣在那里,我们一起静静地等着,看这个场面该如何收场。

船长靠在桌角上,两只胳膊交叉着放在胸前,非常专注地打量着我们。但他并不说话,难道他有什么顾虑?或者是对刚才开口讲法语感到后悔了吗?或许两者都有吧。

我们谁也不开口,都不愿意打破沉默。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平静,也很动听。

“先生们,我能说法语、英语、德语和拉丁语。我本可以在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就跟你们交谈的,但是我想先认识你们,然后再认真考虑。你们用四种语言将事实经过复述了四遍,内容完全相同,这使我对你们的身份有了肯定。我现在知道,命运为我带到眼前的,是被派往国外、肩负科研使命的巴黎博物馆生物学教授彼埃尔·阿龙纳斯先生,他的仆人康塞尔,还有北美合众国海军部‘林肯号’战舰上的鱼叉手——加拿大人尼德·兰。”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话。船长不是在向我提问,我也用不着回答。这人的法语说得非常好,没有一点土音。他用词恰当准确,表达流畅通顺。但我感觉不到他是我的法国同胞。

他接着往下说:

“先生们,你们可能觉得我第二次来看你们有点儿太迟了。那是因为弄清楚了你们的身份以后,我要再三权衡一下将要对你们采取的做法。我感到很为难。你们的到来打乱了我的生活,我是一个已经和人类断绝了关系的人……”

“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我说。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这个人提高了声调,“‘林肯号’在大海上到处追逐我,难道不是故意的吗?你们登那艘战舰,难道不是故意的吗?你们用炮弹轰我的船,难道不是故意的吗?尼德·兰师傅用鱼叉打我的船,难道也不是故意的吗?”

我从他的话里面能感觉到,他内心深处那种隐忍不发的愤怒。不过,对于他的责问,我可以做个非常合理的回答,我说:

“先生,关于您的问题在美洲和欧洲所引起的争论,您一定不知道吧?被您的潜水艇冲撞所发生的各种意外事件,已经哄动了两个大陆,您也不知道吧?人们为了解释那只有您才知道其中奥妙的神秘现象所做的无数个假设,暂时我不想告诉你。但有一点需要您知道,‘林肯号’一直追逐您到太平洋北部海面,仍然认为追打的是一种海怪,想要不惜一切代价,想要从海洋中把它清除呢。”

船长微微地笑了笑,然后用比较温和的语气说:

“阿龙纳斯先生,你们的战舰不是去追击潜水艇而只是追击海怪,这个问题您敢肯定吗?”

我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法拉古舰长肯定是不会犹豫的。他认为摧毁这类舰艇,像杀死一头巨大的独角鲸一样,都是他的职责。

“先生,您要弄清楚,”这个人继续说,“我是有权利把你们看成是我的敌人的。”

我什么也没回答。还有什么可说的?在强权能够战胜公理的时候,讨论这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呢?

船长接着说:“我犹豫了很长时间,觉得我没有任何义务接待你们。如果我要撇开你们,我就没有再来看望你们的必要。你们曾经在这艘潜艇的平台上避难,我可以把你们再放回那里去,然后我下潜到海底,从此把这件事情忘掉。这难道不是我的权利吗?”

我说:“这也许是野蛮人的权利,而不是文明人的权利。”

船长情绪很激动地回答:“教授先生,我不是你们所说的文明人,我已经和整个人类社会断绝了关系。理由是否正确,只有我一个人有权作出判断。对人类社会的法规我早已经不再服从,我奉劝您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些什么法则了。”

这话说得十分干脆,也很清楚。愤怒和轻蔑的光芒从他的眼里一闪而过。他不但不把人类的法律当回事,还把自己变得绝对的独立和自由,没有任何约束。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他一定经历过一段不平凡的生活,就连在海面上和他的交手都没有占到上风,就更别指望在海底下追赶他了!这艘潜水艇的冲击力如此厉害,就算钢板再厚的铁甲舰,也没有哪一艘能吃得消它冲角的碰撞。谁还敢到海底下去追赶他呢?什么船能吃得消他这艘潜水艇的冲击呢?不管钢板多么厚的铁甲舰,哪一艘能吃得消它的冲角的撞击呢?对于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个人出来质问过。如果上帝和良心是他所相信的,那么,能够对他作出评判的就只有上帝和良心了。

上述的这些想法从我的脑中一闪而过。当时,这个怪人一声不吭,对我们的存在置之不理,好像在聚精会神地思索着什么。我打量着他,像俄狄浦斯注视人面狮身怪一样,内心紧张又好奇。

同类推荐
  • 你在父亲的身体里哭泣吗

    你在父亲的身体里哭泣吗

    我文明父亲也不见了。再怎么也找不见了。再之后人们发现我爷爷奶奶的墓旁添了一座新坟。人们惊讶和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不知道这座新坟怎样添上去的,它是谁的?我知道,它是我文明父亲的。书写也终于撑不下去了,我虽然做他的儿子不久,却有感情了,书写不愿意死,我也不愿意死,虽然大家病得很难过,可命运无情,死前书写拉着水莲的手哭了很久,我也随着哭了很久。生命终结前的一刻,我的魂魄离开了书写,回到我文明父亲身旁,我告诉他,我这一生,最爱的是他,最恋的也是他。我告诉他,如果他有幸再次做人,我还做他的肾为他排毒。我父亲把我捧进手里放声大哭。
  • 军统江山

    军统江山

    军统江山——揭秘戴笠、毛人凤统治军统内幕;狠辣的江山帮四面出击征伐,谋杀、谍报、阴谋、绑架、黑名单、狼烟四起。杀人不见血的江山帮,在明枪暗箭的厮杀中,用血色愚忠写出恐怖的传奇。
  • 连城诀(纯文字新修版)

    连城诀(纯文字新修版)

    长篇武侠小说。最初于1963年刊载于《明报》和新加坡《南洋商报》合办送的《东南亚周刊》,书名本做《素心剑》。现收录于《金庸作品集》中。《连城诀》描述了农家子弟狄云因为生性质朴,屡被冤枉欺骗,在历经磨难之后,终于看穿人世险恶,回归自然的故事。此书语言质朴生动,情节紧凑,故事感人,全书充满了一股悲愤之气,读来令人如鲠在喉。可说是金庸作品中的奇特之作。本书相继被改编为同名电影,电视等。
  • 手工时间

    手工时间

    我已经失眠七年零七个月了。在这七年零七个月里,我老公的睡眠质量却一日比一日更好起来,最后简直好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貌似非常不公平。我们睡在同一个夜里,同一张床上,凭什么我和他如此的冰火两重天?凭什么他就该永远不知道辗转反侧的滋味?哪怕就一次,哪怕就十分钟,五分钟?但事实上,我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哪怕”的奢望了。应该说,早就没有了。三年前冬天的一个晚上,我们正在看一台选秀节目时,突然接到了婆婆去世的消息。小叔子说,婆婆晚饭后去倒煤灰,结果一脚踩空,从柿子树下摔下去,摔到了坡下面的旱井里,井里不知谁家扔了一块残破的玻璃,不幸戳穿了婆婆的心肺。
  • 夫人的权威

    夫人的权威

    我站在楼梯口,心里怦怦地跳。刘青青去供养室取注射器具去了,马上就要转来,今天一定要她接受我的邀请,去舞厅或咖啡馆,度过这个对我来说具有重要意义的夜晚。为此,昨夜我通宵都未曾合眼,仔细考虑选择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提出为好。于是我选择了在楼梯口等候她。刘青青很美,却不苟言笑,待人又很善良厚道,象外凉内热的热水瓶。
热门推荐
  • 35岁那年的自白

    35岁那年的自白

    本文章讲述了主人翁在35岁前的人生经历,和婚姻的不幸,但是都被主人翁乐观与开朗的性格一一的融化和包容,主人翁的后半生是幸福的,就这样度过她的一生。
  • 何处寻清欢

    何处寻清欢

    作为一个无依无靠,而且没有几分姿色的石妖,清欢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答应自己以身相许。而且这动不动就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技能是在哪里学的?狐妖也没他会撩啊!“清欢,当初要以身相许的人是你,如今是要做负心人抛弃糟糠之夫吗?就是寻遍这四海八荒,你也是我的人!”
  • 我真的有金手指

    我真的有金手指

    《修仙开局必存档》新书启航,多多关注,不一样的故事,不一样的精彩。敬请作者页面进入!荆守不过是躺在床上熬夜看了一夜小说,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他穿越了。穿越的地方竟然是充满玄幻色彩的五行界,而且……他也如同玄幻小说鬼扯一般,拥有了系统金手指。异世大陆有五行,西荒、东海、北原、南疆、中州。他的五根手指也分五行,金、木、水、火、土。金手指,不光能点石成金,而且还自带灵魂鉴定术。“这个香炉是废物?看我鉴定术!”“中了剧毒怎么解?看我鉴定术!”木手指,既能强壮灵魂,还能召唤魂分身。打架靠群殴,偷窥靠……咳咳,是窥探收集情报。“什么?修为比我高?看我分身舞镰刀!”土手指,分金定穴,生财有道,看我建立无上宗门,与顶级大派称兄道弟。“大哥宗门有难?没关系送你玄玉千万!”嗯,他还有水手指、火手指!强大得不要不要滴!?金手指技术哪家强?西荒找我荆八王!
  • 重生:妃常毒辣之嫡女

    重生:妃常毒辣之嫡女

    前世,苍茗兰倾尽所有,却被无情背叛,魂归西天!当她再睁眼时,她回到了十岁那年,重来一世,终于看清深爱男子的阴谋。前世她对不起太子,今世便用行动为他护国!前世她受江国寒暗算,今世绝对不相信他的表白暗许。好在,她的身边有江元靖与她共进退,不离不弃……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同学少年不言情

    同学少年不言情

    也许,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也许,我们相遇在最美好的时间里。这就是坏蓝眼睛小说集《同学少年不言情》中的一个个故事们所要表达的一切,也是一切故事的惟一表达,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爱情,变得美好而又哀愁。坏蓝眼睛的手如一面镜子似的,用她满怀热情的文字,照耀着那段早已遗落于流光里的岁月,一次又一次的穿梭在那些故事与故事的细节中。她制造出了一个叫做苏格的青春少年,细长的眼,苍白的脸。她一次次的在她的故事中改写着苏格的命运,苏格如一个玩偶般的,与不同的女主角配着戏,或是被暗恋了,或是也在注意着某个人。只是,情丝的波动是那样的相似——我要喜欢他(她)么?我可不可喜欢他(她)?青春的画面在这面坏蓝制造时光之镜中被一一的呈现出来,时间在这里是美好的,也是邪恶的;爱的初生是美的,爱的交往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还太小,因为我们肩上还有其他的责任。
  • 快穿之姐不玩攻略

    快穿之姐不玩攻略

    大抵,知安最大的梦想就是自己创造一个世界。因为这个梦想,她在时空长河历尽沧桑,兜兜转转,便是万年。在生命与魔力竭尽之际,她遇到了一个非常不靠谱的系统……
  • 翡瞳

    翡瞳

    蒸汽文明让人彷徨于金属的千变万化之中,无法自拔。异能?恶魔?超凡生命?在被蒸汽层层掩盖的真相中,哪怕连神也不过如此。各种因果带来的必然结果面前,只有绝对的疯狂才能改变这被猩红腐蚀的世界。
  • 风铃棘

    风铃棘

    图村老人最厌恶不勤快,他们说,人要命的坏毛病当数懒惰。现在,我不能再回避自己的懒惰,因为许多年前的故事,童年的声音,正在多米诺牌似的渐次泯灭。有时候,一只火钩,或者几片破旧的书页,都会让我逗留在小了现在几十岁的以前,或者遇一场雨,或者是一场风中。我就像一片过早凋零的柳树叶,摇曳在那些故事上面,任由情感的涟漪一环环套着,深深地,陷进去,不能自拔。
  • 无情风月亦流连

    无情风月亦流连

    吴晴原本是一位都市白领,因意外落水穿越到西楚国并成为了久病昏迷越王的一位妃子,也意外的陷入到了各王子的夺嫡纷争之中。穿越的娇小王妃在西楚国调戏各位王子并轰轰烈烈的谈了场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