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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小召忍了几天,终于放心不下,找到八老,让他回去看看。八老道:“你去不去?”小召道:“怕徐大招和徐二招的唾沫星子淹死我。”八老道:“怕什么?雨这么大,我们撑着伞回去。”小召道:“没脸没皮,我不才不和你一起!”八老叫上老叫化儿。李芷兰道:“回去给丈人献殷勤,带他做什么?真把他当爹了,跟你回去陪亲家?”八老道:“有件事让他帮帮手。”李芷兰道:“疯疯癫癫的能干什么?”八老道:“偏偏只有他疯疯癫癫才能干。”李芷兰道:“我知道了,怕这一向雨下得大,泡坏了地洞里面的银子,叫他帮你抠出来晒一晒!今天还是雨,没有日头。”八老道:“没有日头,露露风,吹一吹,也是好的。”李芷兰道:“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高了,脸不红心不跳,说得跟真的一样,你们一走两个,我这里又缺了人手。”八老道:“和举人老爷睡了这么久白睡了,还是和从前一样见事不明,就算我不叫他,我要走,你留得他住?你没见他像我的尾巴一样,拉屎撒尿都跟着?”李芷兰道:“滚!”

八老和老叫化儿共撑着一把伞,老叫化儿搂着八老的腰。八老对老叫化儿道:“不闹不闹,我儿不闹。”老叫化儿接口道:“不吵不闹,乖乖睡觉。”八老道:“我藏在心里,不敢和别人说,这一句无比熟悉,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老叫化儿道:“不要问我,我也想不起来,一想就头疼欲裂。”八老道:“世上没这么凑巧的事,我不信。”

两个人回到王家庄。八老见了徐先生,笑嘻嘻行了个礼,喊了声“徐先生”。徐先生道:“还叫徐先生?走,不住了!”八老改口道:“徐叔叔。”徐先生道:“徐叔叔?”八老抓了抓脑袋重新给徐先生行了个礼,小心翼翼叫道:“爹?”徐先生哈哈大笑道:“这还差不多!你叫我爹,我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你拿我当外人,我可呆不下去。”八老道:“安安心心住着,一辈子不要走。”徐先生看了看老叫化儿道:“这位是?”八老道:“店里的伙计。”徐先生冲老叫化儿拱了拱手道:“伙计好!”老叫化儿也冲他拱了拱手道:“伙计好!”

八老把一包糕点交给大招,大招道:“谢谢妹夫。”二招道:“谢谢妹夫。”绝招也道:“谢谢妹夫。”二招一巴掌扇在绝招头顶上道:“谢谢姐夫!”八老笑嘻嘻问大招道:“大姐夫怎么没有一起来?”大招道:“他是个比芝麻还小的官,不能走,留在襄阳。”八老看了看二招。二招道:“不要问我!”八老道:“我明白了,我认得的人多,在添平府给二姐找一个?”二招道:“聪明!找一个和你一样能说会道会拍马屁的。”八老道:“包在我身上!挖地三尺也找一个出来。”二招道:“不要逗我,地里挖出来的,你还是自己留着。”绝招道:“小姐姐不回来看我?”八老道:“今天下雨,天气不好。”二招道:“天天天气都不好,雨天有雨,晴天有日头,阴天有风。”大招拉了拉二招。二招道:“没脸来就是没脸来,我还没嫁,她等不及了!”八老嘻嘻笑道:“不怪她,是我性急。”

八老把老叫化儿领进从前王家老儿的卧房。两个人移开床,打开地道,八老举着火把,和老叫化儿一前一后一下到地窖。八老嘀咕道:“这一向雨水太大,幸亏爷爷这地窖修得严实。”往前走了几步,回头见老叫化儿在原地呆立不动,叫道:“过来。”老叫化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八老忙走过去,见火光映照下,老叫化儿老泪纵横,全身颤抖不止。八老惊道:“你怎么了?”老叫化儿泣不成声道:“想起来了,全想起了!一梦十几年,终于醒了!”八老道:“你想起什么来了?”老叫化儿道:“这屋子的陈设,和从前一模一样,一共十只木箱,九只里面是银子,一只里面是金子,是也不是?”老叫化儿声音虚弱,八老听来却如同惊雷,呆了半晌道:“是。”老叫化儿道:“金子底下,都刻着一个李字,是也不是?”八老道:“不知道,我去看看。”说完举着火把飞奔到最里边的那只箩筐前,摸了一块金子出来,在火光下仔细看了看,马上又扔掉换了一块,接连看了几块,窜回到老叫化儿身边道:“是李芷兰的李字没错。天呐,你怎么知道?”老叫化儿道:“你叫八老?”八老道:“千真万确!”老叫化儿道:“你不叫八老,你叫不闹,你小时候太调皮,哭闹起来无休无止,我不胜其烦,便给你取了个不闹的混名。”说完念叨道:“不闹不闹,我儿不闹,不吵不闹,乖乖睡觉。”八老道:“我还是想不起来。”老叫化儿道:“你想不起来不要紧,我全想起来了。你左边屁股上是不是有一块红记?”八老道:“是有一块。”老叫化儿道:“快给我看看!”八老把裤子往下拉了拉,老叫化儿看了半晌,突然哭道:“不对不对!不是的!老天爷,求你了,你坑了我一辈子,还要坑我到什么时候,非得一直坑我到死么!”八老道:“怎么啦?”老叫化儿嚎哭道:“不对,我儿的胎记是圆的,像个花瓣,不似你这个,难看的像鸭蛋。”八老仰天哈哈大笑,提起裤子,然后一把抱住老叫化儿道:“对了!从前就是一枚花瓣没错,长大了才变成了难看的鸭蛋。”老叫化儿停住哭道:“没有骗我?”八老道:“没有!”老叫化儿喃喃道:“老天爷这次终于开眼了?”八老道:“贼老天这次是开眼了!”说完扔了火把和老叫化儿紧紧抱在一起。

两个人痛痛快快大哭了一场。八老道:“快说一说,怎么回事?”老叫化儿道:“我们家是书香门第,祖上做过官的,后来又经商,一代一代传下来,积了这些金子银子。我从小饱读诗书,立志要考出个功名来,除了读书,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会,反正家里有的是银子,你爷爷也由着我,我考了一年又一年,到你爷爷奶奶过世了,还是个秀才,我一气之下,把家里的银子藏好,带着你娘去了京城求学。在京城的时候,有了你,我也不管你和你娘,不停的拜老师,不停的花银子,直到带去的银子都花光了,还是一无所获,不得已带着你们回来,半路上你娘不幸染病死了,我把最后的一点钱花了,草草埋葬了你娘,带着你一路乞讨,回了添平。我从小养尊处优,哪里过过一天苦日子,连番的不幸,又忧又急,回到添平老屋一看,房倒屋塌,藏在地窖里的金子银子早已不知去向,当时就五雷轰顶,什么也不知道了。”八老道:“对上了,和爷爷说的一模一样。”老叫化儿道:“哪个爷爷?”八老将王家老儿老太婆认亲和老儿临死前的遗言一一告诉老叫化儿,老叫化儿紧紧搂着八老道:“我儿终于回来了!”八老也紧紧搂住他道:“不止我回来了,金子银子也都回来了。”老叫化儿道:“只要你能回来,情愿不要金子银子。”八老道:“都要,爹要,金子银子也要,本来就是我的,为什么不要!”老叫化儿道:“该是你的!你不存一念之仁,答应给他们家做孙子,钱回不来,你不好心留下我,阴差阳错带我来这里,我也回不来。”八老道:“这些年你在哪里?难道一直在添平?”老叫化儿道:“不知道。”八老忙道:“又忘了?”老叫化儿道:“事情太多,我得慢慢想。”八老道:“进粉馆前,我也在叫化儿堆里打滚。”老叫化儿心酸,不禁又哭道:“父子俩在一个稻草窝里打过滚,也未可知。”八老也忍不住哭道:“你从前那付鬼样子,就算站在我眼皮底下,哪里认得出,白找了十几年。”

八老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听见雪粒簌簌地落在房顶,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往被窝深处缩了缩,小声嗫嚅道:“下雪了。”耳边老叫化儿也慢声细语道:“下雪啦。”八老吓了一跳,扭头看见老叫化儿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八老叫道:“爹,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不睡觉?”老叫化儿道:“睡不着。”八老道:“不要胡思乱想,自然睡得着。”老叫化儿道:“忍不住不想。”八老道:“又想起什么来了?”老叫化儿道:“想起了你娘。”八老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道:“我娘什么样子?”老叫化儿忙把他拉回来塞进被子里,严严实实盖好,叹了一口气道:“想不起来什么样子,想起从前的一些事。”八老道:“什么事?快给我说说。”老叫化儿道:“离天亮还早,你先睡吧,睡好了白天才有精神做事,从今天起,你可就是我们大家伙儿的头儿了。”八老道:“不碍事,天气变了,掌柜姐姐和秀才哥哥一准走不了了。”老叫化儿道:“不急,日子长,我慢慢说给你听。”

八老和老叫化儿起来的时候,李芷兰和马周已经坐在大堂里了。八老道:“难道风和雪都留不住你们?”李芷兰道:“不管风和雪的事,天晴落雨我都不想走,你和小召的婚还没有结,李枣和雁儿姑娘的喜事也还没有办。”马周道:“定好了的日子,最好不要变。”老叫化儿望着外边喃喃道:“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好兆头,举人老爷此去,定是春风得意,一举夺魁。”马周道:“谢老人家的吉言。”李芷兰对八老道:“本来书读得多,天天和你一起同吃同睡,以后恐怕比你还能说,天还没亮就听见你在叫爹,真把他当爹了?”八老把一只手搭在老叫化儿肩膀上道:“什么当不当,本来就是。”李芷兰道:“他来了这些日子,疯病看着见好,气色也一天比一天好,人家说两个人天天守在一起,日子长了,会越长越像,恐怕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现在看你们两个,越看越像。”八老喜道:“你说的是真的?”李芷兰淡淡道:“骗你做什么。”八老偷偷捏了捏老叫化儿,老叫化儿看着八老,满目慈祥。

小召赶着牛车来到粉馆大门外,徐先生一家老小一个一个从牛车里下来。李芷兰和马周迎了上去。李芷兰道:“天气这么坏,徐先生何必来送。”徐先生道:“既是我送你,也是你送我。”李芷兰吃惊道:“怎么回事?你们也要走?”小召道:“还不是怪你!他们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早就如坐针毡,哪里听得这个走字,一听说你们要走,好似蜂儿炸了窝,个个都喊着要走,连夜收拾好行李,天亮就争先恐后上了牛车。”八老叫了一声爹,拉住徐先生道:“走什么,走也等天气转好了再走。”徐先生道:“不等了。”八老道:“再住几天,不是我留你,是天留你,又是风又是雪,走什么!”徐先生道:“好女婿,不怕,就着举人老爷选的好日子,一起走。”八老道:“襄阳能回去了?”大招道:“你大姐夫来信说乱党已经往东走了。”八老道:“不会转头回去?”二招道:“乌鸦嘴!”八老道:“万一他们又回了襄阳,你们仍旧回来添平府住。”二招急道:“还说!”八老道:“二姐,爹爹他们走了就走了,你走不得,我还欠你一个二姐夫。”二招对小召道:“记得替我撕他的嘴。”小召道:“要撕自己上来撕,我谁都不帮。”

一驾马车停在粉馆门口,两个公差从车上接下周修德和董沅君夫妇。众人见礼已毕,周修德打着哈哈道:“举人老爷选的好日子!”李芷兰苦笑道:“好得很,风雪交加,寸步难行。”马周道:“开春就要考试,万一路途不顺,年前不能抵京,就晚了。”周修德道:“说什么不顺,一定顺!”转向老叫化儿道:“老先生快想一两句吉利话儿,宽一宽举人老爷的心。”李芷兰道:“已经说过了。”老叫化儿望着纷纷扬扬的雪花,顿了顿道:“还有一句。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周修德击节赞道:“好!尤其是一个琼字,是点睛之笔,举人老爷的琼林宴这回十拿九稳!”董沅君对李芷兰道:“给你们备好了马车,一直送到省城,到了省城再去京里就方便了。”马周道:“这如何使得!”董沅君道:“没什么使不得,时局不好,他脱不开身,不然我们一起走,亲自陪你们上京。”这时从门外冲进来两名公差,其中一个气喘吁吁道:“禀报大人!”周修德道:“什么事?”另一名公差接道:“兵部公文,十万火急!”周修德皱眉道:“快拿来。”公差手忙脚乱将怀里揣着的文书取出来呈给周修德。周修德接过,面露惊诧道:“怎么拆开了?谁拆的?”公差回道:“回大人,公文是几骑快马刚刚送到府衙的,小的们拿到手,一刻也不敢停留,直接送过来的,小的们不敢拆。”周修德道:“他们人呢?”公差道:“已经走了。”周修德打开公文,见里面是一封书信,取出来一边看着,脸上赫然变色,仰天摇头道:“罢罢罢!”众人不知其故,董沅君一把抢过书信,一目十行看着,突然惊呼道:“是李枣?”周修德苦笑道:“是他。”李芷兰、马周、八老、小召齐道:“李枣?”周修德道:“被他蒙在鼓里,原来他早已归附乱党,做了他们的首领,此时已经率军攻下荆州,砍下了陈松年的脑袋!”李芷兰急道:“他要攻添平?”周修德道:“他看我面子,先去了岳州,今日虽然不来,迟早一日会来。”董沅君哼道:“他敢来!”周修德摇头道:“你不怕他我怕他,你看见没有,他在信上说,等取了添平,要拥我做他们的王,号令天下。”董沅君瞪大眼睛道:“他要拉你一起造反?”周修德道:“赤地千里,民不聊生,也怪不得人家要造反,罢了罢了,这个官不能做了,那个王更加做不得,我还是挈妇将雏回乡下好好做我的学问去吧!”董沅君道:“真不做了?”周修德道:“不做了。”董沅君道:“先回京城,见了爹爹妈妈再做打算。”周修德对马周道:“你还考不考?”马周道:“考,读了半辈子,不为做官,只为了读书人的脸面,也考一考。”周修德道:“我们一起走。”董沅君、李芷兰和马周齐道:“好!”

众人目送周修德、马周四人上车去了添平府衙。徐先生道:“我们也趁早走。”小召不舍,二招道:“索性把粉馆关了,一起回襄阳。”八老道:“走不得,奶奶和爹爹没人照看。”大招道:“一起带走。”二招道:“在襄阳开一家粉馆。”八老道:“我熬了十年,终于把李芷兰熬走了,做了掌柜,跟你们去襄阳,又变成跑堂打杂,我不干!”小召道:“就算在添平不走,轮得到你做掌柜?你做掌柜我做什么?敢造反连跑堂打杂都没得做!”八老抓了抓脑袋,不敢做声。徐先生道:“这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了,你们在添平好好的!”绝招道:“小姐姐,你和小姐夫好好的!”小召摸了摸绝招的头顶,对后娘道:“喂,照顾好我爹。”八老笑嘻嘻对后娘道:“姨娘,你和爹、大姐、二姐、弟弟在家里也都好好的。”小召道:“还走不走?”徐先生摇了摇头道:“眼看就要成家,给别人做媳妇,以后还要当娘,还是没有长大,走吧走吧,但愿这辈子还能再见。”小召道:“添平又不远。”徐先生道:“不远也不近,爹老了,不知道以后还跑不跑得动。”小召道:“你跑不动,我跑得动,你不来看我,我回去看你。”徐先生一边往大门口走一边对小召道:“以后有了娃娃,不要教他练武了吧!”小召道:“为什么不练?世道这么乱,一定要练。”徐先生道:“从来没一句听我的,你爱怎样便怎样!”徐先生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看了看小召耳后的红记道:“若是男娃娃,随你怎么练他,若是女娃娃,学一点拳脚防身就行了,不要练兵器,莫要跟你一样,不小心伤着自己,看看你那块记,一辈子留在那里,好不难看!”八老叫道:“等一下,徐三招,你那块红记不是和赤脚仙媪比武的时候伤的?”徐先生莫名其妙道:“什么赤脚仙媪?”八老道:“川西的女侠赤脚仙媪,一双大脚顶风臭十里,武功深不可测。”徐先生哈哈大笑道:“听她胡诌!整个巴蜀武林,我哪个不认得?哪有一个脚臭的婆娘。”

徐先生带着一家人上了路。八老对小召道:“徐三招,你跟我有没有一句实话?”小召狞笑道:“想听实话?”八老打了个寒噤,忙不迭摆手道:“算了算了,你放屁我都当曲儿听。”小召一把揪住八老的耳朵,八老吃痛,长声叫道:“爹!”老叫化儿从粉馆里钻出来,笑嘻嘻看着他们两个。小召道:“看见没有,叫爹没用。现在这粉馆里,你是跑堂,你爹打杂,我才是掌柜的,一手遮天。”八老对着徐先生一家远去的背影连连挥手,高声叫喊道:“爹,我改主意了,我还是跟着你们去襄阳吧!”小召在一旁叉着腰,得意地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卷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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