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秋真的哭了,整个人都瘫坐到了地上,手里捏着子溪递给她的纸,心里想着王爷布置的狗屁任务,脑子里还委屈巴巴的环绕着几个字——你们一夫一妾的作甚就是不放过我这么一个小丫鬟啊!
若秋哭的声音太大、太委屈了,被恰巧来书房找王爷的左隐撞了个正着,左隐看到若秋满是眼泪的脸的时候完全怔住了,心里想着:这是若秋?她哭了?她居然会哭?
但左隐的面上依旧还是波澜不惊,没有一点变化,若秋本来是低着头的,实现里头突然出现了一双相当眼熟的鞋子,哇的哭的更大声了,还准备抬起头求一个安慰的时候,这一抬头却正好看见左隐已经转身去找子溪没看她了……
“辛主子,王爷呢?”
“王爷王爷王爷!你心里就只有你的王爷,你就和你的王爷过一辈子去吧!”听到左隐问子溪的话,若秋顿时气的差点晕过去,她哭成这样了,他居然漠不关心?好歹共事这么些年了,这人太没良心吧?
若秋说完了这么一句,擦干眼泪抬脚就跑了,留下左隐在屋子里头莫名其妙,子溪却在心里头笑的山河震颤,连满嘴的干涩都忘了。
“王爷呢?”
这个左隐呢虽然试图想了一下若秋这个反应的理由,但是他想不出,而且他也确实不怎么关心这些,他比较急着找王爷,王爷指着他办的事儿他还没汇报呢。
其实这个左隐就是个工作狂吧?
再次被左隐提出问题的子溪,一面摇着头回应,一面在心里头这样想着,顺道也还位百里沐和若秋的感情哀悼了一下,乖,下次换个人喜欢吧。
左隐得了答案,心中疑惑不已,但还是恭敬地行礼告了退接着到别处去找百里淞,这才刚刚走出院门,就看见百里淞走进来了。
这百里淞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头恰巧看见这边若秋跑出来了,以为若秋是完成任务了,心里头一阵高兴,于是也不等着若秋来汇报,抬脚就来找子溪了。
左隐一看见百里淞,心里头一喜,想着运气真好,在百里淞跟前说了句:“王爷,奴才有事……”结果他这话还没说完,一抬头却看见脚步不停的百里淞对着他摆了摆手,留了一句“随后再报”,走了。
王爷这是急着作甚?连他的禀报都不听了?
他这个呆子哪里知道,百里淞咋想的,百里淞怎么说也在自己屋子里头委屈巴巴、不甘不愿的坐了一夜,就是为了等子溪提到他了,若秋来报讯儿,这等了一夜,好容易等到了,当然何事都不如书房里头的那个哑巴美人儿重要了。
左隐不懂这些,只知道主子此时不肯理他、连他的报告都不愿意听,于是很委屈,想着此时身上又没有什么事了,然后……
他就怨妇似的坐在院子里头数着叶子等王爷出来,要禀告的内容在脑子里都转了几百遍了,那扇紧闭的门还是没有打开。
再说这边百里淞进了屋子,就子溪正在倒茶,他连忙上前接过了她手里的茶壶,帮她倒了满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