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听着王掌柜在这儿跟她东拉西扯的,她敢肯定王掌柜跟小胖子的关系不仅仅是他说的什么小胖子的爷爷跟他是生意上的老朋友这么简单。管他呢只要小胖子平安回京,自己也就心安理得了。至于这些礼品那是人家小胖子报达她救命之恩的,自己就收下吧谁会嫌钱少呢。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马上到了张家老四去府城考试的日子。这天一大早张家老宅就全家出动了,张老汉把一百五两银子都给了张宝泰叮嘱他好好考,全家就指着他这一次改换门庭了。张老太太也是一番叮嘱,同时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没想到二房一家子扣门的丧门星竟然只给了一百两银子,害得自己被张老汉逼的拿出五十两的体己银子。张老太太心中不断的默念,然记祖宗保佑自家老四可以得中秀才。
张老四倒是看着很稳重的样子,对着全着拜别:“爹、娘,孩儿这次一定都得功名,使我张家改换门庭。”张老汉和张老太太眼含热泪:“好,好,你的心意爹娘收到了,快上路吧。”,这是张老汉在叮嘱。而张家老大两口子和张家老三两口子对于张家老四的话有点怕怕的,这样的话张家老四自从十三岁进考场开始每次考试都会说上一边,一直到去年考试童生为止他已经十九岁了。
其心平心而论就张家老四这个水平的话,也算中上等之质了。只是家里的人和众人的人品就让人难以品介了,一家人到现在吃的还是张家老二在世是的老底呢。
张家老四坐着村上的牛车,准备到向阳镇时再租辆马车往上州府去。牛车上还有其它往镇上买卖东西的人,大家都是一个村的相互之间都认识。有人就跟张家老四扯上话了:“哟,宝泰啊你这是要去考试啊,怎么跟大家一起坐牛车呢。你咋不去借借你二嫂子家的马车,她家有两辆呢。”,一句话说的张宝泰心里火气上翻。可也无可奈何,听自家老爹讲的自己考试的一百两银子还是老爹舍下老脸跟二嫂子借的呢。还在借据上签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心想二嫂子家的玉华真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己不过就是从二房哪拿一百两子,事这么多还让自己签借据。待得自己高中,少不得找二嫂好好说道说道。张宝泰此时也只能红着脸不吭声罢了,众人不知道他心中想法只当是读书人面皮薄,也就没人打趣他了。
到了镇上后张宝泰一改在牛车上的受气包样子,先是从牙行买了一个书童打算到时让其帮自己打点行装。再让书童到车马行花了五两银子租了一辆牛车。做好这一切,又去成衣点花了十两银子买了几套新细棉布衣服和一身质量一般的绸缎长袍才坐上马车准备启程往府城的方向的官道上而去。
三日后张宝泰与众多来府城考试的众多童生学子,汇聚到了上州府城。带着书童在入客栈时,正巧遇上了同一书院的同窗——向阳镇上大户李员外的公子李成安。两人相互见礼,约定同住一家客栈。这李员外本是从外地卸任的官员,当过某地一任知府,在人缘上也算交友广泛。
而唯一的儿子李成安正是这一次秋闱的考生,为了确保自己儿子能考得好成绩得中秀才。李员外也算是下了大本钱了,先是让请名师教导。后又让花大价钱,让人压题。知道是连李员外也不知道的是,他花大价钱请人所谓的压题,正是一些买通了本次考试相关的人员而透出的考题。
而这张宝泰本就想着与李成安接交,好巧不巧的李成安故意卖弄风雅地与之谈论他老子李外员请人压的策论题。两人都觉得这策论题出的实在是精妙,于是李成安为了显示自己的富有,竟让出钱让人写出不同的答案还说是自己写的,让张宝泰评价评价。这张宝泰是个专会钻营捡漏的,一看此与答案顿时觉得不一般于是就暗暗记在心中了。
不成想一朝进了考试,在得最后一场考策论题时,果然是些题而他平时读书比李成安的脑子好使多了,就似而非的把已记在心中的答案写在了卷子上。出得考场让书童接上了租来的马车上,回了客栈洗漱了一番。就开始了所有考生漫长的等待放榜的时间,三日后放榜时,书童归来后跟张宝泰道喜:“恭喜公子,你考上秀才了,中得第九十八名,李家公子也中了是第九十七名。”。
张宝泰一听自己居然中了,心中欢喜坏了。他出门时对爹娘说的必定高中的话,不过是安慰二人罢了。怕自己若是不中,家里再不让他读书,自己就得和大哥和三哥一样做个种地的乡民。
而此时玉华因为王掌柜的从京城回归,自己的果酱又成功在春饼让打出了名头两人又商议着要把果酱生意做到上州府去,如果上州生意好的话,就直接绕过省城——华城。直接动用王掌柜在京城的人脉便利度着能不能在京成专门卖各种酱口的店铺从而给自已酱品打开京城的销路。而运往上州府的果酱比玉华他们想的好的多了,让玉华意不到的是随着果酱大卖自已春饼店推出的果酱蛋糕得到了很多富家小和老夫人的喜爱。玉华决定要在上州府开一家蛋糕,这一次玉华没有再用王掌柜送来的人。她要开的是完全属于自己的蛋糕店品牌,想来想去从春饼店里抽出来了两个卖身契在自己手上的做蛋糕的伙计又把家里最稳重的春景派过去了。
正当玉华这边忙的热火朝天时,张家老四风光的回了大山村。此时关于张家老四得中秀才的消息已经传遍全村了,有人说不就是考了个到数第二名吗就这吊车尾还出来显摆。但对于一个村里也没几个读书人的大山村来说,这是相当不错了。这老张家马上就要改换门庭了,最起码秀才名下的土地是不用交税的。这就让许多人都羡慕不来的,就是土地主家也是。
而张家的两个外嫁的大姑姐和二姑姐在听说自己弟弟得中秀才后,都带着礼物来大山村贺喜了。此时一大家子除了二房以外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张家老宅,在送走了族长、族老和里长后一家人围坐在了一起。“娘,这四弟都中了秀才了怎么也不见二嫂一家人来道贺?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吧。”张二姐对自家老娘说道。“哼,来了又怎么样一家子丧门星的玩意儿,不来正好省得晦气。”这张老太太的三角眼快要到天上去了。张大姐听了之后眼珠子转了转:“娘,话不能这么说如今四弟得中秀才,有了功名。以后还要再往上走,要是到时中了举人,再高中进士或一步登天中了状元。那要让人知道自己家有人从商,士农工商那商人可是最卑贱的呀。”,张老太太一听慌了:“大姐儿,这是真的?这如何是好啊!以往只觉得二房一家子会挣银钱,到是没想过这么多,你有什么好法子吗?将来四弟可是要入仕的,需要的银钱可是不少啊。”。
听听这张老太太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了,银子是最重要的什么商人贱不贱的与她无关。张大姐一听有戏,就看了众人一眼:“我婆家的二弟,今年三十有五正当年还没说媳妇呢,如果把二嫂说给他。这二房就没有大人,光两个孩子还不是什么都由爹和娘说了算吗。到时候那生意不都是我们老张家的,银子还不是说多少就有多少啊。再者如果所不好控制玉华那个小丫头片子,嫁于我儿成海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张老汉一听这大姐儿居然要算计自己的老二媳妇和孙女,眉头皱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实在是自己那个孙女太可恶,什么也不听自己的还顶撞自己。就由得大姐儿算计吧,最后这些银钱还能归了自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