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乐芊墨伸手用力打了一下白丁说:“我说错了,你就告诉我,何必欺负人家?”
“哎呦!”乐芊墨缩回被震得生疼的手惊呼一声。
“哈哈!”白丁大笑起来。
“我们离开了客栈,客栈岂不是又白白便宜了穆掌柜。”乐芊墨念叨着:“我来客栈不到四个月,可是一分银子都没赚到呀!”
“穆老头儿不会回来的。”白丁侧倚在车棚说。
“为什么?”乐芊墨问道。
“因为他现在中都白府!”白丁平静的说。
“客栈原来是你的呀?”乐芊墨恍然大悟道。
“客栈本来是我的,但是我打赌输给穆老头了,所以客栈就是他的,而我必须帮他干满三年的后厨。”白丁沮丧的说。
“打赌?赌什么会输了呢?”乐芊墨好奇的问。
“不说了。”白丁扭过一边闭上眼说:“还要走很久呢,我先睡会儿。”
“喂!说完了再睡。”乐芊墨拽了拽白丁。
鼾声响起,白丁已经睡着了。
“你离开白府多久了?”乐芊墨问道。
“不长。”白丁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烧饼啃了一口说:“你不饿吗?”
“你父亲是做什么的?”乐芊墨接着说。
“当官的。”白丁用手抓起一把熏牛肉递给她说:“这家牛肉做的很好吃!”
“你是猪呀!”乐芊墨生气的说:“吃吃吃!”
“饿了不吃饱怎么有劲说话呢?”白丁满嘴塞满东西说。
“你也不怕噎死!”乐芊墨小声说。
“唔、吽!”忽然白丁涨红了脸用手指不住的指着自己的嘴,一幅噎住的样子。乐芊墨赶紧从一旁拿起茶壶对准白丁的嘴倒去,并用手使劲敲着她的后背。
“好舒服呀!”白丁笑眯眯的转过身子看着她说:“夫人不要那么用力,会疼的!”
“你刚才是假的?”乐芊墨脸一红说。
“夫人连为什么红了?”白丁说。
“去死!”乐芊墨将茶壶扔向白丁。
白丁身子一拧,将茶壶稳稳接住,放在一边说:“夫人好敏捷的身手呀!”
“别叫我夫人,我们是假的。”乐芊墨白了一眼白丁说。
“我知道,可是白府的人不知道啊!我们先提前演练一下恩爱,否则穿帮了你可就帮不了什么忙了。”白丁解释说。
“帮不了就不帮!”乐芊墨生气的说。
“好!我错了还不行吗?夫人。”白丁一幅讨饶的样子说。
乐芊墨叹了口气说:“你这个样子,怎么会是个吃亏的主儿,看来我是上庞老夫人的当了。”
马车停在中都的城外的一处大宅子门口。白丁将乐芊墨搀下马车,一同走进宅子。宅子古香古色,门口站着穆晓松。
“穆掌柜,几日不见,一切安好?”乐芊墨朝着他笑笑说。
“还行,我这一把老骨头要死也不要死在异乡。”穆晓松干笑着回答。
“这里是白府吗?”乐芊墨说。
“是白府的私宅。”穆晓松接过白丁手里的包袱说:“这里现在是大公子的府邸。”
“大公子?”乐芊墨用手一指白丁说:“你说他吗?”
穆晓松微笑着点头。
“我听说他打赌输给你了,是什么事情呀?”乐芊墨小声的问。
“别问了,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白丁拉住乐芊墨的手臂大步朝宅子里走去。
宅子很大,有正房厢房偏房等数十间屋阁。白丁拉着乐芊墨走进正屋的大堂,正屋里是一个会客的大堂。
白丁将乐芊墨拉到一张椅子旁松开手说:“坐吧!”
“为何不让我知道打的什么赌呢?”乐芊墨戏谑的说。
“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白丁吩咐家丁上茶点说:“这里虽然是我的府邸,但是在这里的下人们比较杂,我不希望你我说的话,很快的传进白府那些人的耳朵里去。”
“哦。”乐芊墨点头应声。
家丁摆上茶点后退下,白丁端起茶说:“一回来就觉得这里很压抑,很喜欢待在镇子客栈里的日子。”
“你知道路甲和路乙的身份吗?”乐芊墨开口询问道。
“不知道,怎么了?”白丁说。
乐芊墨将市集看到路乙及厨房门口听到路甲路乙的对话说了一遍,白丁沉思了一下说:“路乙明明是在集市,不可能飞到厨房里,恐怕厨房里有人会口技吧!”
“口技?”乐芊墨问。
“是呀!一个人扮演两个人的角色。”白丁说。
“你是说路甲一人分列两个角色吗?”乐芊墨问道。
“是不是路甲,我不知道,但这么做一定是与你有过节,我想不出路甲这么做的理由。”白丁说道。
“我也觉得不是他。”乐芊墨回答。
“谁会与你有过节?”白丁问道。
“你!”乐芊墨生气的说。
“怎么会是我呢?”白丁莫名其妙的说。
“一路上你都做什么了?”乐芊墨接着说:“不是与我有过节是什么呢?”
“我错了!娘子。”白丁哭丧着脸说:“你想我怎样才肯原谅我呢?”
“告诉我打的是什么赌就可以了?”乐芊墨胜利的一笑说。
“为什么你会对这个事情这么好奇呢?”白丁问道。
“你为什么非要保密呢?”乐芊墨追问道。
“我们俩真没有什么事情!”白丁低声说。
“你不告诉我是什么事情,我就会睡不好觉,睡不好觉自然也不会饶过你的。”乐芊墨回答。
“真的要说吗?”白丁看了一眼门口说。
“你说吧!”乐芊墨点了点头。
“那好,我说,不过这件事不能传给别人知道。”白丁走到乐芊墨身边,将嘴伸到乐芊墨的耳朵边小声嘀咕起来。
“你!”乐芊墨的脸涨红起来说:“这么无耻的事情你们都作为打赌的比试吗?”
“无耻?”白丁说:“怎么无耻了?男人之间比试这个难道还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