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辞看着系统空间,唔,系统好像消失了?
“一切清零……”
女人躺在纯白空间,脑子里塞入了别人的记忆,她叫茶茗,一个二十一世纪普通女学生,莫名其妙绑定了系统……
“唔……刚刚执行了什么任务?怎么有些不记得了?”
“你自己要求清除记忆,我哪知道,赶紧去给我做任务!”机械的系统音回荡在空间,有些不真实。
女尊世界,目标人物,男二以及反派大boss,白月光任务,让这一对双胞胎一直记着你,到死都不会忘。
茶茗扯着嘴角,干笑着,“一个也就算了,两个?这不太好吧?”主要是两个太难了吧,完成的概率不高啊……
“唔,这是原主要求的,我要不向主系统告知一下,看能不能减轻重任,你先消化内容,进位面里。”
一道彩色流光划入茶茗面前,围着她打着圈,随后,悄悄的,缓慢的流入额心。
男主尚赫是青楼头牌,明面花魁,暗地里则是青楼里的老板。
女主为钱多多,性格天真烂漫,为当今大皇女,钱国唯一一位继承者。
我是花哑,天生是一个哑巴,世人都知我是个男子,但我也却是个女娃娃啊……
当时雪下的好大啊,漆黑的瞳孔里满是白色,刺骨的寒冰,我自幼被父母抛弃,难道真的要冻死街头了嘛?穿着麻衣的小娃娃趴在街头,满是虚弱。
许是上天垂怜吧,我被老鸨捡走了,说是一免费的苦力,白捡也赚。
她对我很好,给我吃喝住,每日伺候着各位哥哥,也算人生中的幸福。
有一日,一大哥哥指名点了我的名字,将我要了过去,他叫尚赫,青楼里的头等绝色。
“今日来了我身边,做事可以随意,但可不要做什么卖主求荣的事,懂?”男子躺在贵妃榻上,艳丽的红衣称的他极美。
花哑匍匐在地,细微的点了头,得到了尚赫的允许才站起待在一头。
她跟了他五年,从九岁到14岁,无疑的是,他对她极好,哪怕犯错了他也会容忍自己。
可是,那一日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送进了宫里头,当了下等人,每日就是洗衣,倒夜壶。
心中怨吗?并不,活着就已经是她最大的心愿了。
在宫里头虽吃苦了一些,但因为自己是个哑巴,他们互相陷害也不会弄自己身上,因为他们都瞧不起我这一哑巴。
我遇见了三皇子,是在一个夜晚,睡不着便趴在窗户头那望着外头的风景。
看见一少年郁闷的站在远处踢着石子,看了许久,后来才知道他是三皇子,钱逸。
“你在这干嘛?”
花哑当时站在凉亭,天色已经很黑了,待在那发着呆,丝毫没注意到有人靠近。
花哑回头发现是三皇子,立刻下跪行礼,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回应不了,许是烦了,那少年就转头走掉了。
张着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响,她已经一无所有,不是吗?
日后,三皇子每天都会来找花哑,许是无聊,也许是寻乐子。
“你为什么不说话啊,你是哑巴嘛?”钱逸摸不着头脑,只见花哑沉重的点了点头,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他是嫌弃自己是个哑儿嘛……
还来不及思考,便被人喊去洗衣倒夜壶,晚上才被人喊着说,有人找他。
少年拿着毛笔,提着灯跑向花哑,“瞧!这是什么?你若是学会写字,日后咱两交流也会方便许多!”
花哑笑着流出眼泪,但却没有声,看着少年惊慌失措的表情,“你怎么了,哭啥!”
摇着头,被人拉去了凉亭,昏黄的烛光点亮了那一方黑暗,只余二人坐在那,用毛笔蘸着茶水写在石桌上,他教会了我写字,每日说什么,便在他手心上写。
那些时光是我过的最为开心的一刻,真的,开心了很久。
但周围人发现我与钱逸走的那么近,开始了诬陷,就是瞧不得别人好,用钱买通了人,被活生生打死。
躺在床上,发炎的伤口发出恶臭味,那是脓水,全身都痛,却没人发现自己,静静的在那等死,那,是一个冬日的清晨……
……
“我锤!故意的吧,哑巴?有点难!不过既然都接了,努力吧!”茶茗,哦不,是花哑。
她已经到了位面里,原主死的时候,剧情线还没开始呢,真的衰。
小手扒拉着边上的雪堆,被冻着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
花哑已经看到结冰的睫毛,因为眼前一片白色,看不清了……
如原来一样,她被老鸨捡走,因为骨架子小,被人当成男孩子,也就被派去给那些哥哥们当奴隶。
“统啊,这些哥哥们真好看!”嘿嘿一笑,猥琐的给人端着果盘欣赏美色。
“嘁,美男窝呢,后面有你好骨头吃的呢!”
“小哑巴,给我把这个手绢洗了,都被客人弄脏了。”小倌站在那,将手帕递给对方,摇着腰走向楼上。
花哑拿着手帕去后头洗,前面是接待客官,观赏艳舞的,这最后头则是倌倌们的住处,绝对不能有人进来,要是接客,前头有屋子呢。
来到老地方撸起袖子哼哧哼哧的洗起来,边上还有一筐的衣服呢。
“唉,回去别让我逮着那亲爱的老爸,不然我都能手撕你们,信不信。”
金团子支支吾吾了半天,后怕的与宿主断开了联系。
“哎呦,总有一天杀到我妈那去,欠了人情让女儿还,这是人干的事?”洗的衣服就够人洗一天了,洗完淦饭还有一点时间可以休息一会。
好在我的空间还可以用,从里头拿出膏药来涂抹在手上,都洗的通红了,每晚睡觉都要疼上一会。
花哑心里念念叨叨的,因为勤快,又是个哑巴就特招人喜欢,因为那些倌倌看他相貌丑陋,不会说话,觉得不会抢他们客人,就对自己特别好。
住的地方都是自己一个人一间的,别的仆人都还要好几人一屋呢。
房间里的铜镜昏黄昏黄的,但还是能看见脸上的黑疤,占了半个脸颊,实在是太丑了。
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看就知道这原主去了疤,也定是个美人胚子。
“五官姣好,皮肤白皙,尤其是这眼睛,灵动的杏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长的越来越像自己的狐狸眼了。”花哑郁闷的用眉笔将眼睛画丑,她可不想没走到宫里头就提前扑gai了。
眼里含情,勾人的眸子被刻意画的古板,呆滞,丝毫不讨喜的模样。
睡前将眼妆卸了才进了梦中与周公约会。
天还未凉就早早起了,原本起不来的,都是靠系统喊的。
上完眼妆,打理好一切就匆匆的跑去小倌那,她还得服侍对方呢。
“小哑巴,我今日可是否美丽?”男子站在铜镜面前,左看看右看看,花哑站在一边机械的点着头,每日他都会问自己是否美丽,当然是点头为好。
这个小倌只是中等姿色,老鸨将自己分配给他的,那小倌也是颇为开心的,毕竟他不用怕下人勾搭客人了。
“好了,你下去吧,有其他人服侍我。”
花哑不作声响,行个礼悄悄然的退下。
虽然讨喜,但因为相貌丑陋,他们还是避之不及。
服侍完人才饿着肚子来到下人吃饭的地方,今天早饭是一个大白馒头和一碗粥,还不错。
满足的吃完,就起身逛逛,她其实蛮闲的,偶尔小倌衣服多了她才会洗,就每日衣服堆着,多到放不下了才会洗。
但怕招到客人厌恶,前头是玩玩不能去的,但她虽然住在后头,但打扰到小倌们的清净可不好。
寻个角落蹲下看蚂蚁搬家,特意留了些馒头屑喂。
撑着下巴看着蚂蚁就能过上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