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找老鸨?”
龟公先是楞了一下,然后这才反应过来继续说道
“不知二位爷找我们老鸨有什么事情啊,这大白天的姑娘们不接客,这老鸨更不接客了。”
说到这,龟公的拇指和食指开始不停地摩擦起来,眼神也故意偏到了别的地方。
“呵,心还真的大。”
许娆无奈一笑,从自己的腰带中掏出一不大的碎银子,刚刚好抛到了龟公的掌心。
感受到了掌心一沉,龟公立马转头一看,开心的拿到口中咬了一下。
“二位爷,您瞧我说的,我们老鸨啊正在楼上等二位爷呢!”
说完就连忙给另外一个龟公使了个眼色。
那个龟公一个了然的眼神,转身就跑到楼上钻进了一个角落里
而面前的这个龟公便向前一步带着许娆和苏晓二人慢腾腾的朝老鸨的房间走去。
为什么慢腾腾?
你不得给老鸨给点收拾的时间吗?
老鸨的房间就在二楼的一个角落里,虽然是角落,但是从门口的样子上来看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房间了。
门口站着一龟公,仔细一看正是那之前跑上来的。
见许娆和苏晓二人来了,他很是恭敬的敲了敲老鸨的房门,然后这才恭敬地将房门打开。
许娆和苏晓二人点了点头,苏晓也取出了一枚碎银子。不过他不像是许娆,他是把碎银子直接放在了龟公的手中。
当下,龟公都快乐坏了!
大早上的就遇见了两个出手这么阔绰的爷,光打赏的就够他三个月的月钱了。
快速的将碎银子装进怀中,龟公见二位爷都已经进去了,就连忙将房门关上,害怕别人打搅到里面的三人。
之后便笑嘻嘻的离开了门口。
.....
老鸨的房间很大,比许娆之前待过的那个房间要大将近一倍。
装饰的也很精致,尤其是墙上摆的墨宝,虽然有些同环境格格不入但好歹明眼人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
“呦,这位公子又见面了?”
老鸨早早地站在桌子前,手中捧着的却是一酒壶,桌子上摆着的确实精致的糕点。
“原来老鸨你还认得我啊。”
许娆没有丝毫的见外,直接大刀阔斧的坐在了凳子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老鸨的胸口。
除了遮挡了比较敏感的部位,剩下的坦露无疑。
“我当然认得公子了。”
老鸨一边将自己的胸口展示给许娆看,一边给许娆和苏晓斟酒。
“不过上回同公子一起来的却好似不是这位公子吧。”
老鸨说完,还朝苏晓抛了个媚眼。而苏晓全然不知,只是盯着老鸨的胸口眼神有些发懵。
“不是他。”
许娆给了苏晓一肘子,苏晓一下子就惊醒了。
“我们这次来,是有点事情想要跟老鸨您聊一下。”
许娆微笑道,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
“哦?”
老鸨倒酒的手抖了一下。
许娆也刚刚好看见了这个细节。
“不知道翠颦这个人,您知道吗?”
许娆饶有兴趣的看着此时已经斟满美酒的老鸨,而苏晓则眼睛瞪得老大。
他没想到许娆这么有魄力,一上来就是这样的直接。他觉得有些惊讶!
“翠颦?”
老鸨的眼神有点躲闪
“别看了,老实说吧。”
许娆拿起一块糕点递给了苏晓,然后满不在乎的说道。
“翠颦是我们的姑娘,前一段时间也确实走了。只不过这是官府封的消息,你们怎么...”
话说到一半,老鸨想起了面前的其中一位当时可是官府得人啊。
“我们这次来就想问问翠颦是不是原来怀孕过,还将胎儿打了?”
苏晓手上拿着许娆之前给的糕点,口中因为自己吃的糕点太多所以说的也有些含糊不清。
“好好说!”
可能是觉得苏晓说的不是很正规,所以许娆敲了下桌子震慑了一下老鸨。
“是。”
老鸨低头答应道
“当时给她看的大夫是哪一个?”
许娆追问道。
“温仁,温大夫。”
果然。
许娆和苏晓心里理所应当的接受了。
“那我想请问一下,那其他的七位姑娘可都是由温仁温大夫经手的?”
怎么这话说的这么有问题?
许娆脸色有点怪异,但是奈何话已经说出了口也就不再有什么过多的计较了。
“是这样的,我们楼里的姑娘几乎都是温仁温大夫给治的。”
老鸨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二位,答道
定了!
听到这里,两人的心里面就已经是定下来了。当下,两人也就不墨迹了,起身便要离开。
“哦,对了。这些是小小意思,如果有人问起来,还是不要将我们说出来的好。”
说罢,苏晓便从怀里取出了一锭金子放在了桌上。
这一幕看的老鸨和许娆两人眼珠子都瞪了出来!老鸨是没想到面前的人出手会这么阔绰,而许娆则是心里面疼的直喊败家子。
但是钱都已经付出去了,许娆又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再一个钱又不是他许娆的。
他当然不好说些什么了。
当下,他只好当做没看见一样的转身离开了房间径直冲着楼外走去。
而苏晓则在身后追赶着。
心里面一直在嘀咕:“许娆为什么要走这么快啊!”
当苏晓和许娆两人离开房间以后,老鸨将金子快速的抱在了怀中又亲又摸的十分兴奋。
“你太贪财了,迟早会死在钱上。”
床底下爬出来了一个人,身着端庄温文尔雅,嘴上的两撇小胡子却是十分明显。
“我都已经按照你说的话告诉他们了,你的呢?”
老鸨一改之前的小心翼翼,她十分老练的转身看着温仁,一手拿着金子一手朝温仁打开。
温仁懒得再跟她说些什么,而是直接将自己的钱袋放在了老鸨的手里。
“东西都在里面。”
“好。”
老鸨把玩着钱袋,脸上的笑十分开心。
温仁摇了摇头,走到门前双手抓住门栓。
“记得走后门,他们走的可是正门。”
“我知道了。”
温仁没有转身,而是直接拉开房门,只是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却说了一声:“谢谢。”
听到温仁的这句话,老鸨怔住了。
半晌,看着门口的老鸨才幽幽的说道
“真的值得吗?”
没有人回答,一片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