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是?”陈一南不由得好奇起来。
“赵四,我之前在赌坊遇到的一个赌徒,不过那是在我遇到他之前,现在为我所用。”随月生对着陈一南解释道。
陈一南点了点头,“能够让四少爷看上的应该也是有能力的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陈一南知道随月生是一个工于算计之人,他走的每一步都会有他自己的目的,为他心中的计划,添砖加瓦。所以,能够被他看得上的人,一定拥有着独特的能力。
随月生也不否认,“这家伙虽然极其爱赌,但是却有妙手空空的能力,他能够帮我偷到我想要的东西。”
“这赌坊中有你想要的东西?”
陈一南有些不明白了,赌坊无非就是色子,骰盅这些常见的赌博用具,难道说这赌坊中还有其他什么是其他赌坊所没有的东西?
“是,但又不是在赌坊之中,而是在人的身上。”
随月生说着,拿出了刚才赵四给他的东西,将其打开,露出了一块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唐”字。
“唐?这是唐家堡的令牌?”
陈一南从小走南闯北,还是有一定的见识的。令牌能够用这种材质制成,并且刻有“唐”字的,除了唐家堡是再也找不到第二家了。
给陈一南看了之后,随月生又将其收了回去,“没错,但是这可不是普通的唐家堡的令牌,这样的令牌唐家仅有四枚,它可以到唐家堡的商铺之中,买到其他人所买不到的唐家秘制的暗器和调动唐家一些暗卫。”
“赌坊怎么会有?”
“赌坊当然不可能有,有这块令牌的是唐家的大公子唐韵所有,不过呢,这唐韵完全没有他父亲唐家家主的风范,嗜赌成性,整天的不学无术,对于唐门暗器的掌握也是只之甚少。”
随月生看了看有些不明的陈一南继续说了起来,“唐韵之所以会有这枚令牌,还得多亏了他那个宠溺他的母亲。这块令牌本是唐家堡堡主之物,但是唐韵的母亲因为知道自己的儿子没有出息,怕他受了欺负,于是便让他的父亲将那快令牌给了唐韵,自古慈母多败儿,果然没错。不过我却有些羡慕他。”
随月生的母亲在他小时候就被父亲给杀死,所以对于唐韵母亲对于他的这份爱还是有些羡慕的。
不过羡慕我只是一瞬间,紧接着随月生的眼神有变得恨戾起来。
陈一南将随月生的变化都看在了眼里,自己的手覆盖在了随月生的手上,仿佛安慰一般。
“我没事。”随月生摇了摇头,反正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
“你是看中了唐韵这一点,正好知晓赵四有那个本事,所以让赵四混迹在这赌坊之中,好将唐韵的令牌给盗来?”
陈一南不是傻子,随月生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自然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
随月生点了点头,“如果想要对付随家堡,自己一个人的势力根本不够,所以需要借助外力。唐家能够帮助我。但是这唐韵也许是最近一段时间唐家堡堡主对他严加看管起来,竟然让赵四足足等了一个多月,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拿到。”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既然得到了唐家堡的令牌,随月生就不可能这么坐以待毙下去,想必过不了多久,这江湖上就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跟我来。”
随月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让陈一南跟随在他身后。
陈一南跟随着随月生走着,本以为随月生会带着她去什么秘密的地方,没想到他们却来到了一座茶楼前。
“来这里做什么?”
这茶楼人来人往,办一些事情虽然不会太过地引人注目,但是这里陈一南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可以进行下一步安排的地方。
“当然是吃饭喝茶啊,出来逛了这么长的时间,爷都快饿死了,先吃东西,其他的事等会儿再说。”随月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副非常饿的模样。
“这……”
“这什么这呀,你难道不饿?”
陈一南摇了摇头,但是紧接着陈一南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你看看,你看看,到了时间就得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随月生指了指陈一南正在叫个不停的肚子,笑道。
出来了一早上,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只不过随月生还是想要将赵四那边的情况先了解了才能放心下来,现如今令牌已经拿到,剩下的事还需要慢慢的部署,所以不去先填饱肚子。
“走吧,进去吧。”随月生拉着陈一南直接来到了茶馆里。
外面虽然异常的吵闹,但是茶馆的里面却非常地幽静,茶馆内的布局也是清新淡雅,到这里来的大多数都是文人墨客,在这里品茶论诗。
随月生拉着陈一南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二楼的采光比较好,还能够看到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
“小二。”
“来了,客官不知您想要些什么?”
听到随月生的叫喊,店小二立刻跑了过来。
“将你们这里的招牌菜全部给我上一道,越快越好,爷都快饿死了。”
随月生非常地阔气,大手一挥,扔了一锭银子给店小二。
店小二将银子放在嘴里咬了下,接着看随月生的目光就像看财神爷一般,一脸谄媚,“得了爷,我们这里还有二十年的女儿红,不知道爷要不要尝一尝?”
“酒就不必了,上一壶好茶,菜赶紧上来。”
随月生摆了摆手,他们又不是来喝酒的,喝酒直接去酒馆不就行了,何必到茶馆来。
“是,小的这就去。”说完店小二就离开了。
“这不是茶馆,为什么还会有酒菜?”陈一南有些不明了,茶馆茶馆,顾名思义不就是喝茶的地方?怎么有成了吃饭的地方?
“没看见这茶馆内这么多人吗?这些个文人墨客在这里吟诗作赋,吟着吟着难免不会饿肚子,所以吃的总会要有的。况且有些骚客,学着古人,醉酒之后写诗方有灵感,这茶馆自然而然也会备着一些好酒。”
随月生一一地为陈一南解释着。
“看你你对这些很是相熟。”
“也不看看爷是谁。”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