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坛公园又发现一名死者,受害者均为20出头的黑色短发女性,双耳均被割去……”疗养院休息厅的电视正播报着附近的新闻快报。
阿东静静的注视着正和病人交谈的护士小武,她正害羞的把一搓碎发掩到耳后。
他走过去,假装无意撞上正要转身的她,随即说了句:“对不起。”
小武转过头:“东。你来了”她温柔的笑笑
阿东垂着眼:“我还是不能相信就那么失去了她,不自觉的就又来了”
小武同情的抿抿嘴,把手搭上他的肩膀表示安慰,几个月前这个大男孩失去了与他相依为命的母亲,幼年的她失去了父亲,相似的经历使小武格外关心这个大男孩,可是她眼里他们的关系仿佛与他眼中的有所不同,她该不该…她正想着,阿东却打断了她的思路:“我该走了,晚上约了客户吃饭”
小武:“嗯,慢些开车”
阿东顿了顿说:“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城里最近出了个疯子”
小武:“嗯你放心,”
阿东转身刚要离开
小武再次叫住了他
:“如果有什么不开心要来找我啊”小武温柔的笑着
阿东木讷的点点头,走出了疗养院。
这天晚上,烛火,昏黄的灯,餐桌上吃剩的晚餐,
“啊~”身下短发女人的呻吟,混合着汗水的热气,“东,我…好爱你”
阿东靠近女人的耳朵:“把你的头发掩到耳后去”
女人顺从的掩过头发,两只手臂环住阿东的脖子:“东,好舒服~”她献媚的反复呻吟。
身上的阿东却突然停住了动作:“不对!”
女人有些疑惑:“什么不对,东?”
阿东:“不对!就是不对!”
阿东自顾自的喊着
“你不是她!”
“她不会这么说话的,”
女人有些惊了,死命想推开身上发狂的阿东,
阿东:“骗子!你不是小武!你这个骗子”
他的双手用力扼住女人的脖颈,用力,再用力,女人断气了,阿东瘫倒在女人身边,紧紧的抱着她。
半晌,阿东回过神,熟练的割去女人的双耳,然后塞进事先带来的行李箱,拖到西坛公园抛尸。
次日,阿东开始回想那个女人临死的目光了,他开始清楚知道她们都不是她,不是小武,“小武”他紧抓自己的头发,看着眼前瓶子里的那些耳朵“我好像你啊,小武”他爱怜的抚摸着眼前的瓶子,“只有你!只有你才会认真听我说话,”
他狠狠的撞了一下墙,
“不!我不能伤害小武!”
“我不能”
“小武对我那么好”
“不能伤害小武”
“不能伤害小武”
“不能伤害小武!!”
……
“前日上午发现的受害者身上发现了属于凶手的毛发,目前警方正前往凶手住所进行逮捕……”疗养院休息厅的电视里照常播报着新闻。小武没有听,没有抬头看,也没有想念五天没见过的阿东。
同一时间,警方来到了阿东家门前,在队长的指示下破门而入,
卧室里,阿东已经在床头被绳子勒死了,他戴着黑色的短发发套,穿着一套女士的护士服,双耳应该是被自己狠狠割去了,最诡异的是他身边的扎成花束一样的耳朵,
里面的卡片上面写着“小武,这是我最后一次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