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自从上次知道冷寒霜有洁癖之后,就在小区的小卖铺里面买了一双新的女式拖鞋。
秦天把拖鞋递给冷寒霜,说道:“穿上进来吧,这是一双新的拖鞋,没有人穿过。”
两人走进屋子,关上门,冷寒霜直奔主题,也不墨迹,从包包里面拿出一个三厘米左右,黑色的物件。
“这是针孔摄像机,是现如今世界上最先进的电子设备,你可以将它带到医院,拍下周宏宇住院的照片,以及他的病例资料。到时候爆料出去,才会更有信服力。”冷寒霜一脸正色说道。
秦天虽然不是摄影专业的,不过在冷寒霜的手把手教授之下,秦天很快地掌握了这个针孔摄像机的使用方法。
两人聊了一会儿,冷寒霜站起身来,不咸不淡地说道:“我先走了,免得一会让你那个领居姐姐看到,到时候再和你闹别扭。”
秦天仿佛闻到了酸酸的味道,在看他看来,冷寒霜则是在吃醋。
“其实,我和佳丽姐只是纯洁的姐弟关系,我们俩是清白的。”秦天试图解释道。
冷寒霜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暖意,秦天能够解释他和徐佳丽的关系,说明秦天还是在乎她的。
当然,她并不吃醋,只是不想秦天和徐佳丽有什么斩不断理还乱的男女感情问题,毕竟现在秦天是她的未婚夫,她的东西不容他人染指。
秦天把冷寒霜松下楼,冷寒霜驾驶着宾利离开了。
“快看,那个娘们出来了。”面包车内,阿坤冲着花杰说道。
“果然是她,不过她来这里干什么?阿坤,你和阿财下车打的士跟着她,探探她的底细。”自从花杰远远地看了冷寒霜一眼,就彻底的沉沦在冷寒霜的魅力之下,若是能让他拥有冷寒霜一次,就算去死也愿意。
花杰一想到能将这种级别的白富美压在身下,呼吸就开始急促,不淡定起来。那场面,真是热血沸腾啊。
“好的,花哥!”阿财和阿坤齐声说道。
两人下了面包车,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冷寒霜的宾利后面。
过了十几分钟,花杰的小弟们来了,全部坐上面包车,其中就有昨晚那两个修理工打扮的小偷。
“你们昨天晚上真的按照我的吩咐给饮水机下药了吗?”花杰恶狠狠地问道。
小偷甲连忙点头,回答道:“花哥,昨晚我们真的是按照您吩咐那样做的,绝对不敢骗你。”
小偷乙也是神情紧张,慌忙地说道:“我们绝对没有出差错,真的把药粉下在了饮水机里面。”
花杰脸色阴沉地盯着这两个小偷,他见这两个小偷说的真切,便信以为真,说道:“哼,谅你们也没胆子诓骗我。”
“天地为鉴,我们绝不敢骗您,否则就让我们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两人唯唯诺诺,发着毒誓。
花杰很满意这两人的态度,这两人害怕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很牛叉,在众多小弟们面前,显得自己更加有威严。
“现在老子有意见大事交给你们做,若是做好了,不仅仅有一万块奖赏,还会带你们去做大保健。”花杰脸上带着阴狠之色,冷声说道。
两个小偷,一听到有钱,而且还有大保健,顿时眼睛一亮,心中顿时意动了。
“不仅仅如此,以后你们就是我亲兄弟,跟着我吃香喝辣的,地位只在我之下。”花杰故作大气地继续诱惑道。
“花哥,您有什么事情就吩咐吧,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咱们就跟着您干了。”两个小偷激动地说道。
紧接着,花杰就把要做的事情告诉了这两个小偷,并且还把两瓶防狼喷雾剂给了他们。
“刚才那个女人来了这里,秦天那个杂碎很可能没有喝下了药的水,你们待会儿装成看水表的,对方一开门,你们就那防狼喷雾剂喷他,一旦你们得手,我们就会冲上去制服他。”
两个小偷相互看了一眼,最终点头答应了,没有在吭声。
两个小偷下了面包车,手里藏着防狼喷雾剂,走上了楼道。
剩下的花杰和其他的小弟则是每人一根电击棍,准备和秦天大战一场。他们也走下车,跟在两个骗子后面。若是那两个小偷得手,他们会立即冲上去,将秦天电晕。
“果然是这些王八蛋干的!”秦天站在阳台,看着下面的那辆面包车,以及从面包车上面走下的人。
刚才冷寒霜走了之后,他就寻思着有人敢在他家里饮水机里面下药,那么一定会在附近周围监视他。
住在这小区的住户大多都有私家车,再加上车库有限,所以楼下停车是经常的事情,所以秦天刚开始对那些车没有注意。
就在刚才,秦天在一辆面包车里面看到了昨晚遇到的一个熟人,那人赫然是花杰,那群小混混的老大。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要想找我的麻烦,就要做好被我狂揍的打算。”秦天冷笑着,浑然不惧。
“叮咚!”门铃声响起。
秦天开启天眼,门之外站着刚才从面包车下来的两个修理工。
秦天没有选择去开门,而是悄悄地躲在门口处侧面,只要门一开,他就第一时间,将这两个人制服。
此刻,小偷甲喊了几句“开门,我们是自来水公司看水表的”,但是无人应答。
小偷乙看向楼道拐角处的花杰等人,花杰心中打鼓:难道秦天喝了下药的水。
这不应该啊,刚才那个白富美还来过呢,难道是秦天是在白富美走了之后,喝了饮水机里面下了安眠药的水?
花杰思来想去,仿佛只有这个解释了。
想到这里,花杰心中一阵高兴,他向两个小偷努了努嘴,示意他们撬开房门。
秦天听着门外悉悉索索的撬门声音,想到刚才这群人下车的时候分成了两批,看来他们是打算把两个修理工当成炮灰。
若是把两个修理工打扮的人解决掉,花杰等人一定会趁势溜掉。秦天决定将计就计,身子一闪,躺在床上假装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