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凤凰楼门前,兮爷又开始作妖了。
“你是谁,这是哪里,你要干什么。”兮爷眯着眼睛,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相思。
相思无可奈何的说:“我是相思,你的夫君,这是咱们住的客栈。”
“你个登徒子,竟然带我来客栈。”兮爷撅着嘴说,边说边舔舔嘴唇。
“是,是,我是登徒子,咱们先回去好不好。”相思很无奈,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和别的公的喝酒。
谁知,兮爷大喊道“救命啊,登徒子啊,救命啊。”
相思一拍头,快哭了,虽说喝醉的兮爷好可爱,可受不了了啊。
“谁,谁,登徒子在哪。”翱翔和如是拿着剑出来了,边走边说,雄赳赳气昂昂的。
“那个登徒子是我。”相思弱弱的举起手。
翱翔和如是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
“哇,救命啊,登徒子还来帮手了。”兮爷接着大喊着。
相思大步上前,捂住兮爷的嘴“我不是登徒子,那是你二哥,那个是如是,不是登徒子。”
“唔唔唔。”兮爷嘴中喊着。
“我放开你不可以再喊了啊。”
“嗯。”
相思刚松开兮爷,兮爷便哭了,手指着相思:“你是坏人,你凶我,呜呜。”
“我错了,我错了,别哭了。”相思手足无措的哄着。
“咱要不先进去。”翱翔懵逼的说着。
“嗯,先进去。”如是附议。
喝醉了的兮儿,折腾相思就好,我们还是不掺合了。
相思一见两人要溜,头大的不行。
“不许走,回来。”兮爷撅着嘴喊道。
两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兮爷。
“现在怎么办。”如是不安的问翱翔。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翱翔告诉如是自己的经验。
兮爷摇摇晃晃的走上前,看着如是“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多大了。”
如是懵了,呆呆的开口道“我叫子桑如是,家在北晏同都,今年二十。”
“可有娶妻。”兮爷接着问。
“没,没有。”如是惶惶不安的说。
“长的真不错,白肤胜霜雪,银发似精灵,要不是我已经拐了一个了,肯定把你拐回家。”兮爷手指如是说完,看着翱翔。
“叫什么,多大了,家在那,娶妻了没。”
“权翱翔,花沅城,二十一,没有娶妻。”翱翔生无可恋的说着,小妹喝多撒酒疯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嘿嘿嘿,我有了,我拐了一个,叫什么来这。”兮爷眯着眼睛,手在空中乱花,努力想着。
相思本来在兮爷身后,脸色阴沉沉的听着,一听兮爷这话,瞬间春暖花开,开心的不得了。
“叫相思。”翱翔继续生无可恋的说。
“对,就叫相思,人呢,哪去了,刚还说要带我回家的。”兮爷撅着嘴,四处望。
“我在这呢。”相思走上前,站在兮爷面前。
兮爷捂着嘴笑“看,俊吧,我真有眼光,嘿嘿嘿。”
“是是是你有眼光,现在咱们能进去了吧。”翱翔给兮爷让路让她进去。
兮爷摇摇晃晃的进去“哇,好黑,怕怕。”兮爷惊恐状。
“不怕,我在,我抱着你。”相思大步上前,抱起兮爷大步走向房间。
翱翔跟在身后,数落相思“你又带她去那喝酒了,喝就喝吧,你让她喝多干什么,你今晚上别想睡了,这才刚开始。”
相思自知理亏,任由翱翔数落。
如是呆呆的站在门口,白肌胜霜雪,银发似精灵,这是你给我评价吗。从不知我这头让我无比厌恶的头发,在你那有那么高的评价。原来若是我早出现一步,你拐的人就是我了呢。
相思抱兮爷进了房间,翱翔没说错,才刚刚开始。
“我要喝酒。”兮爷坐在凳子上,看着相思和翱翔道。
“嗯,等着。”翱翔起身出去很快拿进来一酒坛,几只碗。
一人一碗倒好。
“干。”
“嗯,干杯。”兮爷眯着眼睛道,端起碗喝完。
翱翔生无可恋的喝完,相思跟上。
酒一入喉“噗”兮爷全数吐了出来,手指着翱翔“你这是黑店,你拿水糊弄我。”
翱翔一脸惊讶,这招不管用了,之前不是挺管用的吗。
翱翔和相思对视一眼。
相思:怎么搞。
翱翔:我怎么知道怎么搞,你说。
相思:我不知道啊。
翱翔:那我怎么知道。
这时如是拎这一坛酒放到桌上。
“酒来了。”如是笑着。
“给姑奶奶我满上。”兮爷手指这酒坛。
“好嘞。”如是将酒倒满,一人一碗。
“干。”
两人的碗碰到一起,尽数喝完,兮爷坐在凳子上,摇摇晃晃的,眼神迷离。
“这是什么。”翱翔靠近如是压低声音问。
“酒啊。”如是一副看傻子的样看着翱翔,这么大酒味,你鼻子呢。
“她都喝这么多了,还给她喝。”翱翔气急。
“你看。”如是指着兮爷。
翱翔转头看去,兮爷眼马上要闭上了。
翱翔拉起如是蹑手蹑脚的离开,相思走上前,抱起兮爷。
“咱们去床上睡。”
“嗯。”兮爷轻轻点头。
相思将兮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打算离去时,兮爷抓住相思的衣袖。
眼中带泪“不要走。”
相思心都要碎了“我不走,我就在这陪着你。”相思坐在床边。
“要抱抱睡。”兮爷嘟起嘴,伸出双手。
“我陪着睡,不抱抱睡好不好。”相思哄着,没成婚呢,这样不行。
“不好。”兮爷嘴一抿就要哭。
“不哭,不哭,抱抱睡。”相思连忙哄着。
“嗯,抱抱。”兮爷身子往里缩了缩空出可容纳相思的地方。
相思上了床,兮爷窝进相思怀中,沉沉睡去。
相思见兮爷睡了,打算离去,可兮爷紧紧抓着胸前衣衫,只好作罢。
这边睡的正香,城主府鸡飞狗跳,周怀空被父亲一顿教训,罚跪祠堂。晚上刚出来便听到郝如烟遇刺的消失。
火急火燎的赶来,便看到郝如烟一边脸上面清晰的五个手指印,小腿骨折。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伺候夫人的。”周怀空震怒。
这么多人,还能让烟儿受伤,都是干什么吃的。
“少爷赎罪。”丫鬟小厮跪了一地。
“相公,相公,不关他们的事,是我想要去看看你才会受伤的。”郝如烟强撑着起身道。
“烟儿。”周怀空连忙揽住郝如烟,郝如烟眼中带泪,一脸虚弱。
“相公,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郝如烟伏在周怀空怀中大哭。
“烟儿。”周怀空心疼的不得了“烟儿可看清歹人的样子了。”此仇必报。
“相公,你说师妹是不是不喜欢我啊。”郝如烟一双眼满是不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