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落在窗台之上,陈小枫横躺在卧室,床下散落着几个破碎的酒瓶瓶口还流着没有喝干的酒;房间里到处都弥漫着酒精的气息。
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让陈小枫连忙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揉了揉还无力的爬了起来,看着窗外的阳光和乱糟糟的卧室。“该死昨天怎么喝了这么多;等会怎么去见叶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陈小枫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如同鸡窝一般的头发和满是污渍的衣服,才想起来昨天陶叶君和自己已经分手了。“小枫,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这句话一直萦绕在陈小枫的心头。
“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那我算什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陈小枫将手里的酒瓶子猛地砸在了洗手台的陶瓷边缘上。“咣当!”这一声巨响回响在这个不大的浴室之中,显得异常响亮。
转身便就套上了衣服,陈小枫觉的自己不能放弃,自己还可以在争取一下或许陶叶君会回心转意。此时的他依然是那么的天真。想着陈小枫便就穿起了衣服,向着外面走去……
可是结果却并没有如他所愿,陶叶君依旧坚持着自己的主见,并告诉陈小枫别再来找她了。
“小枫,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别再来找我了。”那句冰冷冷的话语无数次的回旋在陈小枫的脑海里,这次是彻底断了自己的念想,看着周围的树木,行人陈小枫觉的它们都在嘲笑自己,觉的自己就是个废物。
……
“你这是再给我讲爱情故事;或者是悲情故事?。”坐在黑暗中的叶云寒眼睛看着陈默安。
“你知道我口中失恋的陈小枫是谁吗?”陈默安静静的开口道。
“不知。”叶云寒摇头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在接着听下去吧。”
……
十年后,凌江根据国务院的命令改为了北昌城,由于北昌地处江南,水道密集这里航运发展的很快,当年在做员工的陈礼此刻已经成为了一个大型工厂的老板了,并且已经娶妻生子拥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而陈小枫因为分手了所以早在十年前就成为了一个人见人怕的流氓经常跑到一些不三不四的地方鬼混,听说还被砍过几刀。
“哥,我回来了。”邋里邋遢的陈小枫将衣服脱下来扔在了衣架上,然后随意的找个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小枫回来了;饭马上好了,等会你嫂子也该回来了。”陈礼在客厅喊着,同时将手里的活放下来,走到了陈小枫面前。
“小枫,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有点正经人的样子。”陈礼语重心长的说道,还拿起来手上的报纸指着其中一条新闻给陈小枫看。
“哥;你不相信我。”置疑的声音从陈小枫的嘴里传了出来。陈礼连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这个想法。
“哥是觉的你自己应该有点自己的事情干,有自己的事业,从明天起你来厂里上班,职位我会给你安排的。”陈礼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好吧,哥既然你觉得我可以那我便试试。”陈小枫站立起来,目光坚定的看着陈礼,而在他的手中却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一个玉佩。
“行,就这么约定了。”陈礼点了点头,因为对他来说陈小枫有家会更好,自己也算是完成了母亲在世前的心愿了。
在陈礼离开座位没一会,一个女子牵着一个小男孩进了屋里,只见小男孩长的十分的水灵而小男孩后面则跟着一个女孩莫约有九岁的小女孩陈礼看见女子回来急忙跑到女子面前去。
“爸爸”
“爸爸”
男孩和女孩同时开口叫着,陈礼目光宠溺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孩子,而女子则含情脉脉的看着陈礼。“碧溪,今天辛苦了。”
“没事,你才是最辛苦的那个。”许碧溪用手抚摸着陈礼的脸颊,嘴角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站在后面的陈小枫看着陈礼和许碧溪如此幸福的一幕也露出了笑容,仿佛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景象。很快一家人坐在桌子上整整齐齐的吃着温馨的晚餐。(后面我就简单概括了,实在是后面的内容我怕细化过不了审,只能简单概括了。)
第二天一早,许碧溪在家打扫家务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通知她陈礼发生意外死了,车子摔下了悬崖,现在连尸首都还没捞着,许碧溪听说后瘫坐在地上两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双眼无神仿佛天塌了一般,对她来说陈礼的死讯也许真的如同天崩地裂。
站在门外的陈小枫冰冷冷的眼神盯着如同木头人一般的许碧溪,嘴角擒起一丝玩味的笑容,突然许碧溪身体向着后面仰面一倒,陈小枫连忙跑过去扶住了倒下来的许碧溪。
……
“有情况。”就在陈默安讲的绘声绘色之时,叶云寒突然出声打断了他故事的讲述。
“嗯?”陈默安正讲到精彩之处,突然被打断让他极其不解。叶云寒看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讲了,然后用手轻轻的指了指楼上;陈默安看了叶云寒的动作之后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随后抬头看着上面。
但是陈默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叶云寒一个转身立即通过柱子上到了二楼,二楼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叶云寒感觉的到二楼有一股阴气应该刚刚那东西留下的,然而周围的环境此刻无比安静几乎可闻银针落地之声,陈默安见叶云寒上去了而楼上没有什么动静遂也向着楼上而去。
“踏、踏、踏。”陈默安抬着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向二楼,此刻的叶云寒立刻将自己的赤线铜钱绑在了手上做好了十足的战斗准备。黑暗之中突然一道白色的影子穿过带起了一阵阵阴凉的劲风将头发都吹乱了,风中带着一股十分难闻的气味将叶云寒熏了个够呛。
凌厉的风飞过脸颊,凭着本能也叶云寒向着后面一躲,一只苍白的手抚过他的秀发而过。转身,出击,命中;电光火石之间叶云寒和黑暗中的家伙已经交锋过了而后偷袭的家伙再次隐匿在了黑暗中,无影无踪。
“小兄弟,你在哪?”黑暗中传来陈默安的声音,叶云寒听到后循着声音的方向找了过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在黑暗之中看到了上来的陈默安。
“没事,就是有一只苍蝇而已。”叶云寒摆了摆手,示意这上面没有什么历害的东西。说完向着他走了过去,突然陈默安向着叶云寒伸出了手;没有多想叶云寒将自己的手向着他的手握去,就在双方的手握住之后,陈默安的手中一股强大的阴气向着叶云寒的体内袭来顿时让自己的魂魄一颤,这时他才明白这个陈默安不是真的。
叶云寒连忙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在身旁空中结印,对着那个陈默安便就拍了下去。随着一声惨叫那个假扮的家伙被叶云寒一掌打飞了出去撞在水泥柱子上,而此时叶云寒的右臂此刻已经全部结了厚厚的一层寒冰。
“帝决:隐匿、帝决:杀符。”叶云寒在空中结印然后对着黑暗中打去,符印在黑暗中发出金光,将整个大厅照亮借着这短暂的灯光,发现偷袭自己的东西此刻竟然站了起来,两只漆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刚刚被自己打伤的家伙。符咒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它冲了过去,两道符咒打中了那东西,使得那东西一阵怒吼。叶云寒接着这个空隙,脚下发力顺着二楼的窗户便就滑到了一楼。
此刻的陈默安已经来到了二楼,忽然一阵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凭着本能陈默安向着后面闪躲,然而偷袭他的东西似乎依旧不肯罢休,对着后背再次袭来…
“帝师杀符,将煞难挡。”叶云寒到了一楼之后连忙跑到楼梯口的时候,正好碰到那东西正在和陈默安交手,所以自己就在后面出手,将那东西打伤。
“嗷呜。”一声偷袭陈默安的家伙被叶云寒一招杀符打伤连忙隐匿在了黑暗之中。
“快走。”看着刚才偷袭自己两个人的东西逃跑之后;忍着右臂的疼痛让陈默安离开这里。陈默安点了点头下来扶着叶云寒就离开了这里。
数百米之外的小道之上,叶云寒感觉自己的右臂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而且阴毒不停的在向着自己的五脏六腑侵入让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了任何体力,靠着陈默安扶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着。
“放我下来。”叶云寒见离那房屋很远了之后,立刻盘腿坐了下来将全身的修力都调动起来,抵御着阴毒。
“你没事吧。”陈默安看着叶云寒此刻的状态。
“无妨;只是被那东西抓了一下而已。”
“刚刚偷袭我们的是什么东西?”陈默安觉的应该没人知道自己和叶云寒在谈话。
“一只笼鬼尸而已。”
“笼鬼尸,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不是你们湘西的特产;你怎么会不认识。”叶云寒随口说道;然后再次调集全身的修力压制阴毒。
“这种东西我当然听过,只不过没遇到而已,看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动手想要动手除掉我了。”
“你跟那个湘西哪个老不死的结仇了?”
“我跟湘西的家伙没仇,可是跟有个人却有不共戴天之仇。”
“谁?”
“陈百文!”
“不太可能吧,他都要入土的人了。”
“呵呵,今天偷袭你的东西其实是来杀我的,只不过恰巧碰到了我们两个人而已。”
“他一个老头子还能有精力整这些跟你过不去?再说了他也不像是修炼过的人体内没有一点波动。”
“我只能说你太小看他;当年就是用这种方法将……”说道这里陈默安握紧了拳头,似乎想起了一件特别让自己难忘的事。
“今天就这样吧,以我现在的伤势恐怕没有几天是养不好了。”叶云寒看着自己的右臂说道。
“我送你回去吧。”陈默安说着便就过去扶着叶云寒的右臂。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说着叶云寒便就将陈默安的手拿了下来,拖着重伤之躯沿着小路走了回去,看着叶云寒的身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陈默安转身看着那栋废弃的楼房,目光之中尽是坚决而后踏着十分稳健的步伐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