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来这边,坐。”秦博士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指了指自己办公桌前的沙发,示意陆倚阑坐,自己闭上了办公室的门,在另一侧坐下:“小陆,你父亲和我是至交好友,有些事情我也就不瞒你了,这台时光机并不完善,而且国家研究的实验风险很大,谁也说不清你刺杀杨玉,匡扶凌室之后的历史会怎样走向,这个玉佩你拿上,这是你母亲临死前给我的,你母亲欠我一个人情,那时候你父母还没有在一起…哎,说得多了,这个玉佩可以保你一一命,至于怎么保…那我也不知道,不过预言是这样的,后天你就可以动身的出发了,伯父希望你可以完好地回来,我好向你父亲交待。”
“好,我尽量。”陆倚阑颤抖着接过玉佩,这是她母亲留下的,她轻轻地握紧玉佩,落下几滴眼泪,在没人看见的时候,玉佩淡淡闪了几次光:“那没什么事我先告辞了。”
“去吧,小陆,好好准备准备。”秦博士与陆倚阑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
陆倚阑是一个人住,从小她与自己的父亲就和不来,陆倚阑天资聪颖,十八岁就读完博士、二十岁进入组织,如今二十二岁的陆倚阑正面对一张与自己八分相似的照片发呆,这是陆倚阑母亲——苏语嫣。
陆倚阑抬起手轻抚照片,喃喃道:“母亲,我拿到您的玉佩了,我后天就去凌朝了,您的意思我不知道,但我一定我带好玉佩,您不要牵挂我,我会好好的。”说罢,拿起一条黑绳穿过玉佩,戴到自己的脖上,并将照片放在一个她随身携带的黑皮包中。
她又走到了地下室,从一堆沉杂品中翻出一个带灰的正方形的盒子,她轻轻向上面吹了一口气,缓缓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把卷着的软剑,她轻轻把它拿出来,一挥,剑展开,成为一把柄长剑,她轻轻抚摸着剑身,只见剑身上写着三个字——凌云剑。
随即,轻轻说道:“好伙计,就靠你了。”她又走回卧室,准备好需要的东西,便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陆倚阑同秦博士请了假,便在公园里练起了有些生殊的武功。一天很快过去,陆倚阑汗涔涔地回到家,简单吃了顿饭,收拾好行李,跟朋友亲人告别之后,便睡下了。
叮铃铃——
陆倚阑伸手拍翻不停作响的闹钟,伸了一个懒腰,穿上一身黑衣,脚蹬黑皮靴,一头秀发利落地梳起,整个人精神抖擞,她又将凌云剑卷起,缠到手腕上,拉起黑色皮包,向组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