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鹰钩鼻手臂,用不了裂缝红芒多少时间。片刻后,一道比之前金线渺小许多的金点,从空间裂缝中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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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芒有些膨胀,略撑开空间裂缝后照射出一道圆柱形幽黑红光,刚才那点血气让它吃得意犹未尽。吸收完鹰钩鼻手臂的它,感觉像是吃了一道餐前的开胃菜,还正想等会是否会有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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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黑红光带着贪婪索取意味,极其霸道地扫视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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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寻找刚刚献祭的信徒,像这样血气质量还算不错,量不算多但能在这样短时间内给它贡献两次血气的。这个信徒的脾气肯定也好不了,轻而易举发怒,以命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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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小暴脾气,它喜欢。一次两次虽不明显但要长久下去这可是个大顾客。毕竟许多修为比他高的那些小家伙可是惜命得很。红芒操纵着圆柱幽黑红光,思绪却是不知道飘远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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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圆柱形红光一顿,停止扫视。它好像已经找到了未来的大顾客了,幽黑色圆柱红光对准了一只红色血环巨蟒,随着光线照射,蟒腹在它眼里变得透明。一个身披黑羽的人形躺在蛇腹,看起来已经有近半身子泡在酸腐的胃液中了。
看样子这以后是没机会给自己创造效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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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柱形幽光下,红色血环巨蟒低垂着头颅,不敢与红光对视,以视恭敬。但它竖直起来的身子却是死死的僵直不肯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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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装死的李峰,原是紧闭起来的双眼微微露出一条缝隙。对准巨蟒的幽黑红光越发深邃,原先的红色变得不明显而黑色越加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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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狠人啊。”李峰撇嘴念到。当着人家面吃信徒,这是逼着这尊异界斜神杀他啊。猛然间李峰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死人状态呢,赶忙闭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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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柱幽光,深邃、厚重、带着千钧之重。光线照在巨蟒身躯上,如遭锤击,一片片鳞片交叉处溢出鲜红的血液。
这一幕在不远处的李峰看来略显些意外,在他感知中这幽黑圆柱的威胁,其实不是特别强烈。包括红芒出现后他也只是有一种被压得透不过气的感觉而已,离必死的威胁还有些差距。
不似老者那样,无法动弹还被逼得身体开裂,这其中除了红芒的压迫力主要在老头这外一定还有其他原因。李峰这样想着,忽然他看见那些巨蟒身上溢出的鲜血被幽黑光线吸收进空间裂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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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凝了凝!
一脉同源,居然是这样,还有血脉压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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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芒开始吸收血液,巨蟒身上的伤口流血速度越发快了。从原先的一丝丝血丝变成如水龙头开起来的当量。体内血液流逝令巨蟒发出痛苦哀嚎,它的体型竟都因此变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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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在这么下去我会被这玄神吸干的。
老者所化这巨蟒虽不敢反抗但也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死的。忽然巨蟒感觉到自己额头一痛,头上那两对六角形鳞片的缝隙处竟被逼出了一团跳动起来的血色火焰。
这是体内本源受到危害时出现的自我保护模式,火焰的出现燃起光亮将红芒射出来的幽黑光线给驱散开来,一时间气氛凝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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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这家伙先是把人家的献祭者给吃了,现在还要硬刚本尊,这么作死真的好吗?
李峰感觉自己刚才没选择跑路而趴在地上,真的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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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巨蟒肯定要凉了,李峰的余光悄然往先前自己竖起来的青石板瞄一了眼,那后面墙壁上还有一个洞口,不如等会找办法,先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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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焰的出现让红芒躁动,在空间裂缝后的它疯狂地闪烁着幽黑光线。黑色的空间裂缝边缘被拉扯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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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先前红芒那充满贪婪意味的感觉,这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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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于此同时巨蟒身后的空间也扭曲了起来,看起来有些不真实。
这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用手在装满水的脸盘中制造了一个漩涡,整个水面都成漩涡状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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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空间也是一样,原本平静的空间有了褶皱,波澜起,一切都是成弧形的扭曲。一股类似于高压锅漏气的声音响起。
“哧————”扭曲的空间漩涡中心出现一个黑点,极其细小的黑点后露出的就是无尽的外层空间。
李峰心想,我靠!又来一........,心中所想还未言完,身体却是一顿凝固住了行动、呼吸、念头,仿若枯木。
不仅是他还有血蟒、巨鸟、以及在场的这些普通人,一一如是。只有李树,躺在那里,呼吸匀称安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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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钟后,李峰最先恢复正常。
他刚把先前没想完的话延续好,却是一愣,人呢?人呢?,眼前空间一片平静,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李峰脸色一变,干脆翻身坐了起来,单手掐指一算,铁青着脸叫骂起来。
“他娘的,居然仗着这会儿实力强固定了我一分钟时间。”话音刚落,周遭空间又如沸水一般的激烈波动起来。
“扑通!”双膝一软,李峰很是干脆的一跪,如沸水般的空间波动这才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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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身后那条巨蟒这时也悠悠醒转。它心有余悸的看着波动消散的同时,眼中还充满着对李峰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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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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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顺着李峰看到他身后的李树,巨蟒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了。
“呼!”之前用做遮挡欧阳封视线的清灰色石墙飞转过来,四方四正的大方砖径直砸在如车头大小的脑袋上,一下就将这条巨蟒给砸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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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墙随后如流光般缩小,飞回李峰手中,就连形状也发生了改变变成和先前他手中那块板砖一样的形状。
......
李峰脚底生辉半空而立,视线与巨蟒相对。他这会儿体内的气机汹涌滔天与眼前这巨蟒相比,不落下风甚至还能隐隐压住它一头。
板住面孔的他,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放于背后的左手法诀已然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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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家伙有什么动作,定叫它好好吃苦一遭,李峰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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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一声响亮的蛇鸣,巨蟒硕大的头颅张开了巨嘴。
“老乡~俺跟恁商量点事儿,中不中?”巨蟒开口言道,字正腔圆,带着浓重的豫州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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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省的蛇?老乡?李峰的眼角不停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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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区里面争闹不休,厂区之外也依旧不消停。
一伙残兵败将正在和一个穿着西装马甲的壮硕汉子相互对持。
残兵败将那伙虽然看起来破布烂衫、狼狈不堪,但胜在人多势众。虽然或多或少有些伤痛傍身,但持剑有人、穿甲有人,当然持枪也有人。一个个精神萎靡但毕竟胜在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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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虽单枪匹马,但那汉子气势也不一般。壮硕如欧阳封般的身材一看便不是普通人。一身肌肉被西装马甲勾勒明显,留着板寸头看起来干练精悍。虽然他只是一个人但凭着那手上的重机枪,一圈又一圈拖到地上的子弹链,气势也不必这一群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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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上剑眉皱起,怒目滚圆。魏威盯着站在自己车旁的这群家伙轻啐一声。
“呸!个把马”(方言,骂人的话,嗯.....各位没必要学哈!毕竟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骂人会让人自行脑补然后.......我害怕激怒效果满分,后果更严重!
跑题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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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把马!这群家伙居然想劫自己的车子,而且还想骗自己。魏威心想这要是在国外那些混乱地带,劳资非要一个个都把你们给突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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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听我说我真是警察啊!不信你现在上网查,焦市刑侦队长戚金伟,就是我。”一群人里状态算是较好的戚金伟站在车边,焦急地指着指自己,不停向壮汉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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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剑客等人属于保密单位无法公开,甚至严格意义上来说,甚至不能够完全算是公家人士。像这样的交涉也并不是他们所擅长的,若非此时众人伤的伤、脱力的脱力也不需要这么麻烦,还要让戚金伟站出来交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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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这话你刚才说几遍了?真要证明身份,就自己搜出来让我看,我现在可没手有空。”魏威说着将枪口对准了戚金伟,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轻灵!”青衫剑客示意陈轻灵将戚金伟的资料调出来。他的内力在先前维持剑阵的时候都已经消耗殆尽了。就连刚才的两把剑,也都是自己走过去把剑拔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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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忌惮地看了黑黝黝的枪口一眼。重机枪子弹不好扛啊,再缓缓。青衫剑客打定主意要是还说服不了这家伙的话,就等自己回复点内力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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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陈轻灵的脸色难看小声说道“还是老样子,没信号上不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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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不准交头接耳!”司机魏威将枪口回转对着青衫剑客与陈轻灵,鼻头呼吸浓重,下巴略略扬起,那高傲的模样看起来十分不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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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古装的,手里还那么多把剑,搞笑的吧手也就俩啊?
拖锤子的,你这道具泡沫做的也太大了吧,小心风一吹给你刮断咯!
还有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穿得这盔甲质量也太次了吧。最后,你!还敢穿警装拿手枪,不知道枪械管制吗?”魏威最后说的是戚金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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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身行头你们也想拿来唬我?你说你们就算是去抢劫,也不好好做做功课弄点专业装备,一个个花里胡哨的真以为拍戏呢?写小说也没这么扯的啊!”
“都别动!等会我、我老板出来了,就带你们去派出所。”话说到头,他差点嘴瓢的不知道如何称呼那位,还好自己及时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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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干嘛呢?魏威你这里什么情况?”一阵清风拂过,打破僵局。
正是抱着侄子的李峰,魏威见到李峰的出现,蹙眉一展干脆把手里的大机枪也给放下了。有这位在这群人还能闹处什么幺蛾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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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市中心医院顶层的特制病房里,宽大的房间中摆放着三张床。刘呈风,陈轻灵,李树三人并排躺着。
刘程风,先是受了加尔各答的一拳五脏位移后,在心脏受损的情况下又被李树的三声心跳引动心脏,而带地伤上加伤。算是三人中受伤最重,且最难恢复的。
陈轻灵还好些,失血略多腹部有一道开裂伤,好在没伤及内脏算是万幸。
最后则是李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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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嫂子!嫂子你听我说,其实咱们家小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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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事?李峰,你到底是不是小树的亲叔叔了!刚才这医院的护士都说,这人已经没有心跳了,没救了。还有小树床边的电视机里也是一条直线没有起伏。
你真以为我一点都不懂么,李峰,你到底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树妈的声音尖锐而又响亮带着质问的语气声音在医院顶层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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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这医院顶层平时不对外开放,不然肯定会引起别人围观。李峰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就这么会儿功夫自己已然是说得口干舌燥了。
医院走廊尽头,青衫剑客与欧阳封并立,眺望着楼外的风光。可其实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这楼外,他们的余光都在悄悄注视着站在病房门口的叔嫂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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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欧阳封嘴巴微张低声说道,“这位先前是不是出现在那个厂区仓库里的。”
青衫剑客点点头没有多言,只是余光注视着那旁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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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您得信我,这么多年了我什么为人您还不知道?”李峰苦着脸,语气带着些哀求和讨好。
“哼!就是知道你的性子,我才不相信你。你自己说的,小树的安全就给你,可现在呢?”
这话说的李峰脸都僵住了,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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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欧阳封一时没忍住发出声来,引得李峰目光一瞪而与此同时青衫剑客也是皱眉看着他,你特么是魔鬼吗?
这般想着他准备里欧阳远一些,等会要被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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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的,他却感到身体无法动弹,只有眼珠子可以转圈。不想便知,始作俑者是谁。
陆坚一边讨饶式地望着根本不搭理他的李峰,另一边却是对着欧阳封使劲儿瞪眼,浑小子净会给劳资惹事,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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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妈话还没说完,她接着道:“以你的性子大概率是会拿小树冒险的。而且还会打着为他好,这是他多不过去的命运,这类的旗帜。”
她语气之笃定让李峰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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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你们李家做的不是一回两回了。你也是,你大哥也是,还有你爹!你们这样做考虑过我们妇道人家没?连通知都没通知就带着孩子往火坑里跳,你对的住我还是对得住李树奶奶?”
说着话,两行清泪如雨不断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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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还想辩解,但哭起来的树妈根本不听,而且他的说法也确实与常理相悖,让正常人难以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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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珠子自从被两道金芒给硬生生逼入李树破损的心脏之后,其实他的身躯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补足后的心脏三跳,一修躯体伤患;二改根骨悟性洗髓伐骨、增添灵性;三招魂引魄、逆天而为生死倒置。
这些其实让李峰自己细讲,他也说不清楚,更别提如何转述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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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有人在哭,躺在床上的李树突然皱起了眉头。这哭的声令他熟悉,却又想不透是谁,只是心中听了这声音有些隐隐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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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自己好像做了几个连环梦?
李树自己也不确定,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许多情节都记不起来了。而且现在脑子里之前还印象的记忆也在飞速消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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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有些离奇玄幻,自己好像胸口中了一枪。梦里还出现了一只红色大鸟和红黑色花环大蛇。
大鸟体型庞大约莫普通飞机大小,巨蛇体型庞大身子挺直的时候,人要把脖子仰断怕是才能看清头颅。
李树一时间也想不好用什么词汇来描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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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耳畔的哭声越发清晰,李树越发觉得声音耳熟。躺在床上的面容眉头皱地更加厉害了,消瘦的脸庞上满是疑惑,哪里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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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起,唰——!
一副场景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一个女人坐在屋边的长板凳上哭泣。女人边上还站着一个穿着皮衣的男人在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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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中心医院,对的就是中心医院,李树清晰地记得自己陪过树妈来这做过体检。
对,就是这,这里的格局和板凳样式李树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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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女人,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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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树心里猛地一惊,连带脑海中的画面也波动模糊起来。他赶忙沉住心神,不为别的就想知道站在树妈边上地皮衣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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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影看起来挺壮实的,看起来经常锻炼的样子。这背影——,反正不是自己认识的长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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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树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是————给我找的后爸?李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般想法。在好奇心下,画面被放得巨大对准了那皮衣男的身影越拉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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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李峰打了个响指,柔声说道:“小树醒了嫂子”
突然说出口的这句话让树妈反应不过来,双眼愣愣的看着他,没有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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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小树醒了,你赶紧进去看看。”
等李树看着树妈进入病房以后,才转过头来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走廊边重新恢复行动能力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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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吧,有些事情要交待你们去做。”
欧阳封与陆坚相视一眼,也只能乖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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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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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的,赶紧告诉妈。”
“哦,对了,护士,护士。”树妈如此说着按下墙壁上的呼叫。
“小树,你等妈下,妈现在就喊人来给你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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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妈,妈,妈!
我没事,真的,我真没事,您先别着急。”李树拽着树妈衣服赶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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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觉得自己身体状态挺好,没啥大不了了,但树妈可不放心。
“别说胡话!刚才怎么我喊你都喊不醒。那个小护士还说你没了心跳,什么什么的,吧啦吧啦地说了一大堆不好的话语。
你知不知道当时我的心里面有多难受,你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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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一变,道:“这医生怎么还没来,小树你乖乖在这躺着。我去喊一下。”说着她站起身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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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好了,别乱动。”临走到病房门口,树妈还不忘扭头再次交代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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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噹”关门声即便轻微但仍旧是有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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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树坐起身倚在身后的枕头上,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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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能突然看到外面,看样子好像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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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刚才应该不是去找医生的吧,到底?
她还有什么没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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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脏,好像——?印象与记忆和幻想交织,李树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胸口默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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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见李峰了没,就是刚才那个跟我坐一起的那个男的。刀疤脸,长得有点凶身材小壮的那个。”
出了病房门的树妈来回在走廊荡了一圈却没有找到李峰的身影无奈只能向坐在病房门口的欧阳封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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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那家、那人、那,那位说他出去办事让您有什么需要交给我就行了。”欧阳峰嘴角抽搐着,斟酌了半天才讲话语讲通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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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欧阳封,树妈疑惑:“交给你?”。
“对,交给我就行。那位临走前交代过了,有什么吩咐您只管说就好。”欧阳封的语气柔和,不过配合着他那副魁梧凶悍的身材难免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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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来照顾你朋友们的?这个李峰,真会使唤人。”
“不不不,阿姨;你想多了,给您帮忙是我主动申请的。不影响,您要有事情交代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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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着,反而让树妈不放心起来。双眼重新狐疑地上下扫视了一眼欧阳封。
算了,给照顾小树要紧,这样想着她打开病房门重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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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妈进去的瞬间,欧阳封的脸一下子垮了。那原本强撑起来的和善恭维转瞬成了深深的怨念,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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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
“老大,我们怎么办?”欧阳封脸色愁苦的问道。他的大货车好像被有关部门给拖走了,得抓紧带回去检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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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办,按那位说的做。守着这病房保护好那两个人有事情通知他。”青衫剑客撇这嘴无奈说道。
你特么还有脸说,我真想弄死你,揪了不该有的舌头。
“啊——!你也没办法啊?真倒霉,为什么是咱俩交代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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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说着陆坚拍了拍欧阳封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欧阳,这里就交给你了要是有什么差池你可得独自承受住大佬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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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欧阳封目瞪口呆,什么意思?
你这么说你想干嘛?
他呆楞着,想说却一下子说不出口,微张着嘴却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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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怎样先拉住他不能让他跑路了,欧阳封如是想着。可就他一个人怎么能抓住本身修为就有玄阶中期的青衫剑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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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坚一个闪身躲开了欧阳封伸出来的手。
只见古装长衫的衣襟中,掏出了一只智能手机。这熟练的操作,十分专心的看着屏幕故意不去理睬欧阳封。
“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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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
“老大,你就这样抛下我不管,我可是会给你手机打电话,让你玩不下去的,信吗!”欧阳封眼神绝望咬牙切齿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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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剑客:“你是觉得我不会拉黑你吗?”他一副看傻子的眼神一样注视着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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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为了到不同地方送快递,一口气办了许多手机号码吗?你信么,老大!我能呼到你手机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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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吵,我得出门办点事。”青衫剑客没好气地介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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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欧阳愣了,大哥你这么狠吗?直接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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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回大青山,办些事情。”一开口陆坚眼前就浮现出一个张嘴狂吃的肥胖身影。念头到此,牙齿崩碎的声音清晰异常。他的语气却是比先前对待欧阳封时,凶恶得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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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封还没反应过来,青衫剑客就如一缕清风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