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黑衣人走后,过了一会,沈人竹等人来到沈述门前,见沈述已死,便想到今日在蓝府大厅之上,沈述与蓝正易谈论大金之事。沈述与蓝正易因为此事意见不和,便猜想乃是这老朋友蓝正易所为。沈人竹一怒之下与五大高手趁着夜色一起怒杀这蓝家上上下下十七口人。
这十七口人包括这家蓝正易夫妇,那儿媳两人,轮椅青年,以及那三个孩儿。还有那上上下下九个下人。
沈人竹等人走后,那蓝正易用最后一口气写下‘沈’字,待过了几日,这蓝正易公子蓝双殷回到家中,见到如此情景,又见到父亲写下的字样,便决定日后定要去找沈家庄报仇。
蓝双殷埋葬了蓝符上上下下十七口人,只身前往江南去那沈家庄讨回个公道。这蓝双殷骑着快马从河南来到江南边境之上,这日赶夜赶,这匹马早跑得厌倦,索性耍起了小性子,不愿跑了。蓝双殷无奈之下,便放走了这匹马,自己步行前往那江南境内,幸好这离得已经不愿,就这十里左右的路程。
这蓝双殷初到江南,这江南风景自然与开封风景大不相同。蓝双殷在这江南城中寻了好久,也不知道这沈家庄在何处。这蓝双殷原本就是很路痴,更何况江南又是头一次来,找不到方向,便也属于正常的。
这江南的夜景实在太美,蓝双殷走在这江南夜街上,不少人在这街上来往。隐隐约约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在议论着沈家庄之事。蓝双殷便凑近听个清楚。只听那两人说道的大概意思便是沈家庄发生了血案,那沈家庄大少爷沈人竹以及五大高手,还有家仆纷纷惨死在庄中,可是那庄主沈述的尸体却一直都找不到。
沈述的尸体为何找不到,蓝双殷自然知道。因为沈述死在了开封蓝府之中,不过为何这沈人竹和五大高手也死在了沈家庄之中,蓝双殷实在捉摸不透,按理来说,他们应该也是刚到江南不久。更何况,沈人竹还极有可能是杀害自家上上下下一十七口人的凶手。
这一群人的尸首之中,却不见沈佳怡的丫鬟,这庄中也不见她的人影。
蓝双殷心想竟然一心想找沈佳怡问个清楚,如果真若是沈家庄所为,便自己亲手为蓝府上上下下一十七人口报仇雪恨。可如今,如若真是沈家庄所为,自己也不能亲手报仇。蓝双殷心中一股怒气和怨气不由自主的便涌上了心头。蓝双殷便想在这江南在停留上一段时间,去查找线索,寻明真相。
话说,这白峰与二位美人在这少室山之上的市镇上悠闲自在,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这三个年轻之人在这寻个开心自在,自然少不了钱财,好在沈述与他们分别之时,给予他们一笔钱财,让他们挥霍。
白峰见到这般风景,又有没人相伴,便似笑非笑,心中得意。沈佳怡看了一眼白峰,问道:“白大哥,你在笑些什么?”白峰一慌,赶紧说道:“没,没什么。”王灵萱轻蔑的说道:“必定是想着什么坏主意,才会这般痴笑。”白峰被王灵萱这么一说,脸不自觉红了起来,连忙扯开话题,说道:“二位姑娘,我们过了这么久了,要不找个地方,先食点东西,垫垫肚皮?”王灵萱又不耐烦的说道:“我说你一个公子,怎么整天想着食饭,这一天天的不干正经之事,就知道游山玩水,美人相伴,吃吃喝喝。”王灵萱说完,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沈佳怡。这沈佳怡倒是做起了和事佬,说道:“正巧,我的肚子也有些饿,我们还是一起找家地方坐下,食着东西,刚好也可落脚休息休息。”
这三人在这镇上继续逛着,四处看看,正在寻找这几天来没有吃过的河南美食。远处一个僧侣打扮的人向他们走来,看似是一个和尚,可是并没有剃度,打扮样貌确实与这平常人不同,这人便是西域僧人的打扮。白峰见异族人就特别好奇,之前一直待在白猿门,从未见过这类人。这西域僧人与他们擦肩而过,僧人单手做佛礼,向白峰示意,白峰象征性的点头回礼。
就在这时,一阵笑声传了过来,这笑声十分熟悉。王灵萱听了便就猜出是谁,说道:“白大哥,洪南生来了。”白峰还未做出回应,这洪南生便落在了他们面前,笑道:“你们可让我好生难找,不过还是在这里找到你们了,还不快和我走,乖徒儿,师傅要教你武功了。”白峰说道:“我都说了,我不会和你学武功,和你不会拜你为师。”洪南生黑下脸来,怒道:“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我要教你,你必须得学,我要你叫我一声师傅,你就必须得叫。”王灵萱向前走了一步说道:“是你自己要和孙前辈比出个高下,为何要来找我白大哥?”洪南生说道:“在少室山你没听那老贼说,我和他各自找个徒弟,到时我们二人的徒弟替我们比出个高下。”白峰说道:“既然这样,你还不快去找你徒儿。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会做你徒儿。”
洪南生听着这白峰不识相,便想教训教训他。洪南生用内力聚集指尖,对着那一旁一块石头,一挥二过,那石头便向白峰三人砸去。白峰讲沈佳怡往旁边一拉,王灵萱向另一旁一撤,便都躲开了这石头。王灵萱看着白峰与沈佳怡,心中自然有万种不舒服。洪南生见状,便笑道:“这个小子,又多了一个美人,怎么,这么快把这个姑娘放在一边了?”白峰解释道:“沈姑娘不会武功,我当然护她,至于王姑娘,我信他绝对可以躲开这石头。”
洪南生大喊一声:“强词夺理,小姑娘,老夫替你教训这个薄情寡义之人。”说着,洪南生疾步在空中快速飞到白峰面前,白峰向前走了几步,使出摩洛掌,对抗洪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