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落图书馆里三人在生物区的书架里不停的徘徊,寻找着他们觉得有可能和那个麦田大坑的体积一样的食草动物,但都有去翻开食肉动物和杂食动物,不过他们都不希望和体型那么庞大的食肉动物战斗。
可图鉴中几乎没有那种体型的动物,而格林尔和切尔斯还一边小声讨论那两个梦的事情一边看着图鉴里各种各样的动物,比如说能附着在岩石上被称为“石虾”的幻想生物、驱赶白鸽的“大角树”、观察一切的“生命岩”等等。
看了一天书的三人准备回去回家的时候格林尔就提议:“要不回梅花落那里,我听说那里的人说聚落里好像有温泉旅馆,今天玩完,明天就能去把事情给办了。”
这个提议却被格尔斯以经济为由反驳了回去:“不了吧,手上没多少钱,再说了,只要经济独立我们就能摆脱掉阿卑诺斯了。”
两人听完觉得也有道理就抑制住了自己想去玩的想法。
刚走到家门就看见一名陌生的男子从门口里走出来,对视了一会对方说道:“打烊了。”就走了。
切尔斯回到家里就问薇尔丽斯:“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薇尔丽斯停下了将钱掏进腰包的动作,坐在凳子上抬起头看了看那三人开口说了句:“客人而已,过来做占卜的,忙到现在还没做饭呢。”
她站了起来把头上戴的不知道是独角龙骨还是独角兽骨摘了下来,挂到了墙上,往粉色的长发绑上了两个马尾。
跑到了厨房又忙了起来,三人也为了能早点吃到饭所以也过了去帮忙,吃鱼吃到吐的三人看见她从地窖里拿出有一条鱼的时候就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问了一下:“今晚上又吃鱼吗?”
薇尔丽斯看出了他们打心底里不想吃鱼,就说了一句:“你们可以自己去拿啊,又不是我强迫你们”然后故意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然后自顾自的回到了厨房。
走下地窖的时候能明显地感觉到温度直线下降,到了地窖里已经是寒冰刺骨了,所以随便拿了些食材就走了。
回到厨房就听见薇尔丽斯和阿卑艾米在那里说话,看见鱼的艾米表现出委屈,说道:“今天又要吃鱼吗?”
薇尔丽斯就说道:“没办法,你体质太特殊了,吃多点才不生病,不是还有其他菜嘛。”
她也很无奈,据她祖父说世界被分开后,水资源越来越少,鱼也因此越来越贵,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安抚着艾米,随后就去煮鱼了。
晚饭过后的三人挤在了阿卑诺斯的房间,开始讨论起来。
“明天的话最好还是先把它引出来,再杀掉,最好保持完整,因为这样子还可以去图书馆记录下这只猛兽,或许还能获得奖赏。”
切尔斯总结了他们聊了一个小时的最好的内容,然后开始乱翻房间里的抽屉,让人意料之外的也是意料之中的,他们找到了关于里计划的跟踪报告,和格林尔确认过之后就确定是这张了没错。
切尔斯开口说了一句:“如果是报告的话,为什么不交上组织。”
格林尔也附和着他的话说着:“肯定就是这样,先赚我们一笔再抛尸掉。”
“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这么做的。”也不知道是被吵醒还是想去上厕所,总之,刚才的话都被她听到了。
她反驳着,格林尔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说:“他就是这样的人,别想了,他是你哥哥当然对你好。”
听完这句话的时候她表现出了懊恼的神情,但也没说什么就又回去睡觉了。
凌乱的房间、铁板上的手术工具、混乱的图案、血流成河的街道、不可言喻的仪式和符文像图片一样在他梦里一闪而过,伴随着的还有嘲笑,尖叫,求饶,充斥着他的梦。
旁边的士兵想去叫醒他,却刚走到他旁边就看见阿卑诺斯睁开了眼睛,用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慢无礼的语调说道:“干嘛,找打吗?”
士兵被突然的害怕感吓得立即跑开了,士兵走了之后他自己扶着小盹时靠着的墙站了起来,想了想,跑到了围墙的后面。
两个人在离寝室最近的围墙后挥舞着抓钩往墙上一扔,却被阿卑诺斯用飞刀打了下来,两人往左看到了阿卑诺斯拿着把螳螂宽面弯刀向他们跑了过来,立马拿出了武器想与其对峙。
他急忙地甩出了左手的弯刀打飞了一个人正要拿出来的武器,跳了起来紧握着刀柄往下插了下去被另一个人用剑挡住并用力将他逼退了几步。
在他后面的人也去捡起地上被打飞的武器和阿卑诺斯的另一把弯刀,阿卑诺斯见势也从剑鞘里取出太刀冲了上去。
那两人中其中一个跳了出来两只手握着剑柄用直剑挡住了劈下来的太刀却没想到他利用螳螂弯刀刀柄后的圆环反过有利刺的一面在小腹上留下一个致命但不“致命”的伤口然后一把踢开了他。
另一个见状不妙就立刻上去帮忙,一个健步冲向他之后用着那把弯刀直接的挥舞出一道剑弧,却被他一个回闪躲过之后回首用太刀刺伤了他的右肩膀。
两人落荒而逃,但也拿走了阿卑诺斯的一把弯刀,但他却表示无所谓,因为只要是为暗刃组织做过五个人物都会有那么一把刀。
而且碍于兄弟情面和一些内部原因,他并没有选择追上去,他现在更在乎的是为什么自己出来时就已经叫士兵跟着了去到现在一个人没来,不过没办法,他也知道自己身上邪物的味道太浓了,很容易就会引起怀疑。
不过再怎么说,累了一天的他又回到了那个柱子旁睡了起来。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房间的窗外照射下来,这是三个人第一次将被打乱的时间钟调整过来的第一天,早起的三人看到了在做早餐的薇尔丽斯于是便过去帮忙。
气氛都算融洽,直到阿卑艾米下楼吃早餐和吃早餐的一整个过程。
早餐过后的三人正在为“赴死”做准备,戴上了护甲,也带上了兵器,跟正在为开门营业的薇尔丽斯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一路上还一再反复的核实着确保计划能准确且不会有偏差的进行,到了梅花落后就直接付钱去找了委托人。
到了那条麦田和委托人屋子连着的那条小路上就看见他急匆匆的往屋子里跑,切尔斯向他大喊了一声并朝他挥了挥手,那人听到之后回过头来,看见了那三人就也像他们挥了挥手之后走了过去。
走到他们正前方就停下了脚步,拍了拍衣服上高身麦的麦绒,说道:“那么几位就是过来做任务的吧?”
切尔斯回答道:“嗯,今天做完。”
那人露出微笑的说道:“那你们的计划是——”
“我们准备给一个人进去或者一起进去将他引出来,然后用法术把它的手脚捆起来再慢慢的耗它。”
委托人听见后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微笑的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那我就先回去屋里了,你们先忙吧。”
随后又是匆匆地走开了,格林尔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就开始了他们的行动。
本来应该是格林尔进去的,但是由于他手里拿的双持武器太重了会导致可能跑不快所以不得不让一个速度更快的人进去。
切尔斯在麦丛里像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地走着,应该庆幸的是自己穿的都是长袖不然就会被叶子的细刺扎的浑身都是,晃悠了始终没有找的当时看见的那个大坑,但也是正想回去的时候,旁边发出了沙沙声。
他用盾挡住自己的前面,等待着那头动物的攻击,很意外的是它远远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前爪一挥直接将他打飞了一米之多,好在他赶紧起来躲开了一击,怪物嚣张的怒吼着。
站在路上的格林尔听见之后执意要上去“救人”却被萨曼娜拦住说:“相信他,我们得按照计划上的进行。”
自己却往前几步翻开了那本书,按照书上所写的内容念了出来,不一会儿切尔斯就从麦田里冲了出来,翻滚了一圈之后才站了起来。
见到他出来的两人才露出了一丝微笑,紧接着那个巨物也跟着冲了出来,一个类似于老虎的动物,沿着鼻子展出的是一个非常尖的角,四只眼睛则长在了下巴的两侧,脊椎骨长在了偏左边的地方。
它用前爪往萨曼娜打去被她用一个传送出现在了它的后方,并且念出咒语的最后一段将它的脚下变成一个巨大的符文短暂的锁了起来,切尔斯和格林尔见势便纷纷拿出武器往他身上砍,划出大量的伤痕。
痛苦让巨兽很快地挣脱了束缚,它直接用尾巴将格林尔打飞到了麦田里面,而萨曼娜这时才召唤出傀儡,傀儡听话的移动到了巨兽的下方,从土里钻出来后立即向腿上打了一拳,它也毫不示弱的扑向傀儡要崩岩石傀儡的头,这是切尔斯跑过来直接往上跳手一挥将右侧的一个眼睛给戳瞎了,血流了出来。
因为刚才那两人在束缚的时间里打出的巨大伤害以及傀儡往腿上的一击,巨兽也已无力再反抗了,只好躺在地上任他们宰割。
等这只巨兽彻底咽气之后委托人从小路的那一边过了来,切尔斯跟他汇报完情况后表示:“你们做的很好,这个委托做完了。”
“那我们的报酬呢?”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个袋子,里面是五银币交到了他的手上说道:“没什么的话就可以请回了。”
之后就送客了,连着刚从田里面出来的格林尔,直到他们从那条路走了出来。
正当二人感到不解时格林尔说了一句:“我刚才在那里面发现了个活板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
这么一说切尔斯也明白了里面的蹊跷,三人想了很久才决定去那里看一看。
几人在麦田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了那个格林尔所说的“门”。
打开门之后一个垂直向下的通道,到了下面后又是一个长又狭窄的通道,但是三人都没有携带照明的工具,除了萨曼娜。
她打开书,本来和其它书本相差无几的书在打开的一瞬间,书上朝中间的字发出了紫色的幽光向外延伸开来,她对着符咒念了起来,一只发光的生物从她背后冒了出来,这也使得他们能继续的向里走。
越是往里走,腥味就越来越大知道走到一个算得上宽敞的空间,因为这里的氛围实在是太过于“安静”了,这直接导致了三人不敢分头行动,必须在一起才能感觉到安心。
墙壁上红色的血迹,四处可见的刑具都让人无法联想到这是那位穿着十分光鲜亮丽的人,切尔斯咽了咽口水,忽然不知道冲那个角落里传来铁链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吓到了他们,精灵过去打着光。
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迈的人想挣脱锁链跑向他们却无济于事只能用这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喊着:“救我!求你们了!只要让我出去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他这么说着,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但三人最终还是决定救他出来,格林尔用大剑砍断了拷在他手上的锁链让切尔斯背着他除了去,为了不惊扰到其他人,每次在麦田里都由格林尔在前面探路已确定安全。
出来的第一时间他们就去了餐馆,他拿了一堆吃的东西,只要是食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狼吞虎咽了起来,看样子已经是被囚禁好久了。
三人等着他吃完所有的东西才开始问他:“那么你为什么会在那里面,哪里是谁弄的。”
听到这里老人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说道:“其实那个委托是我发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人来救我,自从里战争停歇后没多久那人就找了上门来,二话不说就直接将我打晕,醒来后才发现我已经在了那个地方了,我我是仔细观察才发现那是里计划中的一员,我被折磨了很久迫不得已发了那张委托。”
切尔斯压根就不相信他的话,因为他的说辞过于苍白而且既然是囚禁为什么还能发委托,为什么那个人要对农名下手,但他都还是问了一句:“那有什么办法吗?我指的是现在该怎么做。”
老人直接说了一句:“九尾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