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技?”躲闪着的吒古疑惑道。
“对!”温格肯定道。
“我管你战技还是武技,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一样!”被压制的吒古怒吼一声。
吒古认真了起来,血气立刻在全身翻涌,血气就像是变成了血液一样,浓郁且粘稠,被血气包裹住的吒古就像是一个血人,光凭血气的气势,就压制住了温格,让温格感觉到了血气运行的阻碍。
“让我看看你到底凭什么能获得族长的青睐!”犹如血人的吒古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
温格现在当然也不会再谦让下去,血气自然而然的喷发出来,为了抵挡吒古带来的压力,温格也是全力的调动自己的血气。
可是一个刚刚迈入圣境的人,有可能和一个迈入圣境有一些岁月的人相提并论吗?在场的人都不看好温格,只有老族长以外。
“族长,你为什么会对这个山下之人另眼相看?”站在老族长身边的一个人不解的问道。
“不是另眼相看,我只是好奇而已。”老族长轻轻摇摇头说道。
“好奇什么?”哪个人追问道。
“凭一己之力渡过脱凡劫的人,他到底获得到了什么样的天眷。”老族长说道。
“一己之力?您是说,他并没有获得您的帮助?”哪个略带惊讶的问道。
“帮助?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帮助他什么,顶多也就只是想保住他的性命而已,毕竟亚托斯在山下还需要有他照拂,在亚托斯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有个实力不错的人作为靠山,也能让我安心一点,”老族长幽幽的说道。
听老族长说到亚托斯,身旁的人沉默了片刻。
亚托斯,族中的禁忌,是族中罪女之子,还有一个身份就是老族长的曾孙!老族长当初下了封口令,不允许任何人向亚托斯透露他与亚托斯的关系,让亚托斯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早已经没有了亲人。
老族长当初很想不认这个曾孙,认为亚托斯的母亲让整个族人蒙羞了,可是亚托斯身体中也流着老族长的血脉,看到亚托斯被欺负,老族长终于还是没有忍下心,还是将亚托斯收养在了身边,虽然嘴上不提,但是行动却是对亚托斯溺爱有加,亚托斯的离开,让老族长念念不舍了很久。
正是因为这样,温格才获得了只有赫梯族才进入是山里,正是因为这样,在温格最后撑不下去的时候,老族长才会要出手相助。
虽然没有帮助到,但是老族长在温格身上看到了一种可能。
“您的意思是他完全凭自己度过了脱凡劫?”这会不仅是刚才与老族长说话的人惊讶了,就连其他人都惊讶了。
“对,还是在非全盛的状态,他当的状态充其量也就是他当时境界一半不到的实力,毕竟他斩杀了一只魔犀。”老族长继续说道。
“嘶……………………!”众人一口凉气。
他们都是脱凡者,自然知道在没有人守护的时候度过劫难是有多困难,更别说还是在非全盛的状态下,怪不得老族长会对这个温格另眼相信了。
强者永远会得到尊重,哪怕他现在还不足够强,但他们都相信,温格一定会超越他们的,并且还不会太久。
他们的交谈并没影响到在对战的两人,温格因为境界的差距,一只处于下风,加上血气的压制,温格渐渐由处于下风变成就像是就要落败了。
温格的因为强行长时间爆发血气与吒古抗衡,导致自己的血气有些渐渐不支了起来。血气是武道的基础,作为战技修行者不像武技修行者一样,能更加自如的控制血气,但血气的质量来说却比武技修行者要强上许多。现在温格已经迈入圣境,血气早就已经超过当初许多,但依旧无法做到和吒古长时间消耗。
反观吒古,血气依旧如常,根本没有衰减的迹象,可见吒古的血气已经不止是超过温格两倍,或许是三倍,或许更多。
“看来,今天看不到什么了,这个温格快要支持不住了。”老族长身边另一个人说道。
老族长沉默的片刻,也点了点头,看来自己是过于看重温格了,也对,寻常的脱凡者就算是天赋異稟,要发掘这脱凡后的能力,都需要两年左右的时间,再看温格,也不过就只有十多天而已。
老族长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心急了,摇摇头,正想要出声阻止吒古,只见已经快要落败的温格血气渐渐的深邃了起来,由深红慢慢的转变成为了黑色。
黑色的血气?
这是什么能力?
温格在一瞬间感觉到了一股新的力量在身体中慢慢渗透,这股力量从自己的心脏中延伸出来,刚出现这股力量的时候,温格本来有一丝担忧,但是这股力量从自己心脏中蔓延出来的,那就是自己的力量,有什么课担忧的?
温格只是感觉到了一股力量,而与温格对战的吒古就很诧异了,血气变异?类似于自己?
被压制许久的温格因为新的力量的出现,又恢复了些许信心,一个抢攻,使出他最为迅猛的招式:孤狼杀。
狼群可怕,可怕在他们是一个群体,但是他们有自己的狼王,狼群中的狼会听从狼王的命令,并且并不是一味的勇猛,他们也会害怕。
可是孤狼呢,它没有族群,就算在绝境中,它也没有任何伙伴可以救援他,它只能孤注一掷,拼尽全力,要么玉石俱焚,要么有去无回。
温格的突进,让吒古由为意外,举臂抵挡,瞬间,温格的手就抓向了吒古的手臂,吒古自信,温格绝对无法突破自己血气的防御,温格也只不过是在绝地反击而已。
然后下一秒,她看到了一些血迹腾空而起,随即,吒古感觉到了来自手臂的疼痛感。
而温格却没有停下来,在温格的脑中只有一个声音:除掉她,她是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