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一会儿,周瑛瑛他们就回来了。
“这么多好吃的,我和楹儿小姑还带了些零嘴,等会儿我们吃完午饭一起说说话。”
“我带了花生和瓜子。”惠蔓楹立马说道。
惠蔓笙惊讶,“你现在能吃这些零嘴了吗?”
上火的诶,不过这句话惠蔓笙不敢说,真怕她一言不合就上火。
惠蔓楹“唔”了声,在桌前坐下。
“我也带了。”惠蔓诗也从用棉布捂得严严实实的篮子里拿出来。
“我也带了一些,有点心,还有笙笙前几天说的炸土豆条、土豆片,还热乎着呢,瑛瑛到的时候姑奶奶才让人给我送来的。”齐以珊和周瑛瑛之前一起玩过,还是比较熟悉的。
“齐以珊?”季希蓝惊讶,这小娘们儿怎么在这?
“季小姐。”齐以珊茫然,这个活祖宗怎么会在惠家?没听说将军府和惠家有什么交集啊。
她应该是来找季小将军的吧。
如果说惠蔓笙和周瑛瑛他们是亲密无间的发小,那季希蓝和齐以珊就是你嫌我我厌你互相看不顺眼的状态。
说是发小有点牵强,京城贵女,有事没事就聚在一起,一聚就是一整天,三天里有两天是堆在一起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十几上百个的小娘们儿一起,别管年纪大小,只要有女人的地方,舞台永远不谢幕。
虽说两人年纪相差几岁,但是谁让冤家从来不分年纪呢。
两人游街惊讶又官方的喊出了彼此的称呼,就不在说话。
气氛略显尴尬,季希蓝主动远离此女。
齐以珊也是。
两人遥遥相对。
惠蔓笙等人像没看到两人的磁场似的,热热闹闹的吃了午饭。
齐以珊是什么人经过这段时间他们很清楚,就是一个傲娇又犯二的蠢蠢女孩。
季希蓝嘛,直白又毒舌,这两人能有什么事,他们用头发丝都能猜出来。
午饭后,众人分享零嘴时,季希蓝一次又一次的拿起薯条。
齐以珊人不善翻白眼。
就在众人以为这两人别扭的一上午,终于要掐了吗?
骨碌碌的眼睛不断来回瞟。
可是,季希蓝跟没看见似的,继续该吃吃,该说说,该笑笑。
知道结束都没看见这两人开撕,惠蔓笙等人还挺遗憾的。
“笙笙,瑛瑛她们今日的说给你去霉运是是怎么回事啊?”
夜里躺在床上,季希蓝忍不住问道。
去霉运?
笙笙这么倒霉吗?
惠蔓笙长话短说把她遇到的事情简地跟她说了一下。
“哦,这么说你确实挺倒霉的。”
惠蔓笙:“……”
活了良久,惠蔓笙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突然来一句,“你没事吧?”
“没事了。”
“当时肯定很疼很疼的。”翻身抱住惠蔓笙。
惠蔓笙不回答,确实挺疼的,谁的肚子被捅了一个窟窿会不疼?又不是丧尸。
不对,丧尸知道疼的吧?
惠蔓笙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默默地给自己翻个白眼,听到旁边传来规律绵长的呼吸声音,惠蔓笙默了默。
这是关心人的态度吗?隔着黑暗侧头看向季希蓝,睡得真沉。
最后惠蔓笙在哀怨的情绪中入睡。
屋外寒风瑟瑟,大雪纷飞。
这一夜,有人睡得香甜,有人辗转难眠,有人居无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