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蔓笙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惠若筱。
“笙笙，可有话要说？”
惠蔓笙犹豫了一下，看着惠若筱沉静的面容，心里那一丝的犹豫瞬间抛掉。
“姑奶奶，止血粉可是能让外人学会？”
“自然，这本是一件有利于每个人的事情，我又如何私藏。”惠若筱坦荡荡，并不是说谎。
“那姑奶奶何不直接把止血粉的配方给朝廷，让他们自己生产，这一样来数量肯定比姑奶奶辛辛苦苦日夜操劳研制出来的多得多，也更能起到它的作用。”
季凉川猛地看向惠蔓笙，有些诧异她回提出这个提议。
这个提议不好吗？当然好！
只是对于他，对于朝廷、对于军队来说好处更大，只是对惠家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回报……
惠若筱眼底一道惊异闪过，垂下眸子细细思考一番，随后赞赏的看向惠蔓笙。
不过正在观察惠蔓笙的伎俩并没有发现惠若筱的“异样”，看向她的时候，惠若筱已经恢复沉静，一幅波澜不惊的模样。
“惠前辈，虽然笙笙提出的建议让晚辈很是心动，不会勉强，前辈自行决定便好。”
惠若筱挑眉，笙笙？看着惠蔓笙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心里的警铃顿时响起。
面色沉沉的看向季凉川，直直的看进他的黑眸，似乎想要探测他内心所有的秘密一般。
季凉川坦然视之，以为惠若筱只是针对惠蔓笙说的那番话而对他起了怀疑。
“姑奶奶，这样不是更好吗？难道止血粉制作起来很难吗？”
据惠蔓笙所知，应该不难才对，连姑奶奶新手进来的药童，水风和苏风都是会制作啊，这个难度应该不难吧。
“是很好。”看向季凉川，笑道：“这个止血粉我并不会私藏，研制出来也不是用来收藏的，而是用来救命的，如果不是季小将军这次开口，我原本是打算等形势好转之后会开设惠家药堂，专门卖一些我这些年来研制的成药。当然，我不可能说惠家买的药是免费的，这不切实际，所以，这个药方给朝廷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季凉川诧异，但是这个结果却是他乐见其成的，忙问道：“惠前辈有何要求尽管说，我自当会上报陛下。”
“这个药方我可以分文不取上交朝廷，但朝廷对止血粉的使用仅限于军部，不能向外出售用来获利。还有，必须对外宣称，这是惠家无偿贡献的药方。”
“这是应该的，这两件事情晚辈会立马想圣上禀明。”季凉川平静的面容上内心惊愕，他还以为会是什么要求，这个……
“不用，我想季小将军应是打算出发北关，若是来回禀报，陵州至京城快马加鞭也得三天，倒是耽误了不少时间。”
“是，大皇子和晚辈打算今夜连夜赶往北关。”
惠若筱点点头吧，“苏风，誊写一份止血粉的药方给季小将军。”
盘腿坐在墙角啃医书的苏风应了声，不到半刻钟便写完了，带墨水干了之后直接递给季凉川。
然后挥一挥衣袖，有蹲回自己的原位继续捧那本厚厚的书本，目不斜视。
神人！
惠蔓笙多看了他两眼，这小哥哥她接触的不多也就那么几次，对他的印象就是学东西快，简直神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