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海棠后压下心里的不适缓缓说道：
“奴婢听说那平津侯府的老太太当年可是差点儿嫁进惠家的，只是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后嫁进去的是她的庶妹，这位平津侯府老太太的庶妹正是惠家大房现在的老太太，也就是那惠大姑娘的亲祖母。”
奶娘说的显得有点神秘，“这是老一辈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不过齐家倒是没有澄清过。”
“庶女取代嫡姐？”海棠压低的声音都能听出她错愕的惊呼声，随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奶娘，“这，这怎么可能呢？”
“齐家的女儿嫁进惠族，为什么我从未听说过？京城里根本从未有听说过齐家和惠家有什么来往。”孙依柔有些怀疑，要是真的，那么以齐家那高调的处事方式，估计满京城都知道。
可是母亲和外祖母都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情，显然也是不知情的，孙依柔微微眯眼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海棠也想不明白，没事的时候听娘说些旧事，虽然现在看来嫡庶之间虽然没有明显的界限，也就是在待遇方面稍微比嫡出的次一些，但这些放在矜贵氏族或是官家中这些根本已经不太在意了。
但是以前可不是这样，那时候庶出和现在天差地别，听娘说有的甚至连个奴婢都不如，这种状况在那时候可是普遍的，不可能齐家独独例外，按照娘给的册子里写的，齐家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家。
“难道是另有隐情？要不然以平津侯府老太太的脾性怎么可能让庶妹……”海棠问出自己的疑惑。
孙依柔突然轻哼笑出声，有些无所谓的说道：“有没有隐情我不关心，我只要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那平津侯府的老太太对她的这个庶妹的态度如何？”孙依柔的目光紧紧锁住奶娘。
“别的事情奴婢倒是还有几分存疑，但是这件事情奴婢敢用性命保证，千真万确。”
奶娘自信十足，对着孙依柔笑道：“其实自从夫人和小姐说起肖家表少爷这件事情，奴婢就开始打听了关于肖家的事情，看看小姐以后是否能用得上，这不，打听出来的消息还有这件平津侯府老太太的秘事，不，应该书是齐家的秘事。”
“齐家的秘事？”那这就能解释的清，为什么娘的册子里没有这件事，齐家要想瞒住什么事情，连皇族都不可能打听的出来。
只是她还有点意外，“奶娘是如何得知齐家这秘事？”
奶娘说着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四下望了下周围，还特别逐一去检查了门窗，吩咐守门你的丫鬟走远一点。
“奴婢的的小姑其实是当年齐家大小姐，平津侯府老太太的贴身丫头，现在也是。这件事就是奴婢的小姑告诉奴婢的。”
说着奶娘的神色有些复杂。
“其实京里流传的庶妹抢了嫡姐的亲事确实正好相反。据奴婢的小姑说，当时齐家遭遇大难，千求万求才找上了惠家，惠家大少爷帮助齐家解除危机后，惠大老爷回去之后就派媒婆上门娶了齐家的二小姐。”
“那这么说就不是庶妹抢嫡姐的亲事了？”孙依柔眼底有些意味深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