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庭经》哗啦啦的翻动着,曾经出现的文字像是幻觉。
白起和洛图的元婴通过《黄庭经》连在一起,这方天地的灵气和洛图崩溃的元婴通过白起的元婴,重新凝聚,最后经由《黄庭经》一点一滴的反哺给洛图。
最初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
两人的思维搅在一起,正进行着一场特殊的殊死搏斗。虽然是元婴相连,但洛图的身影在白起心中越发清晰,。
洛图本就长着一张可爱清纯面孔,标准的鹅蛋脸上,大大的眼睛,乌黑的长发,挺翘的鼻梁,匹配着弹性爆炸的身材,丰腴的身姿显露出年轻的活力,对于所有男性都拥有强大的杀伤力。
如今洛图毫无顾忌的挑逗着白起的神经,白起脑海中洛图的身影就动了起来。
洛图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美丽的脸庞生出两个可爱的酒窝。
灵明的溃散,让洛图的意识有些痴颠。
她心中赌气式的只剩下一个念头,难道白起真的对自己无动于衷吗?洛图的双颊飞起一片腮红,大眼睛慢慢闭上,性感红唇朝着白起越靠越近。
……
《黄庭经》把两人的元婴连在一起,正在修补洛图的元婴,这便是经文上说的阴阳互补。
白起看到慢慢靠近的洛图,正想躲开,谁知道《黄庭经》中传来一股巨大的引力,让他无法躲开洛图,反而不由自主的朝着洛图靠近。
洛图嘴角扬起,心中再一次洞悉了白起的念头。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躲着我吗?’
随即洛图心中出现胜利的想法。
‘白起,你逃不掉了。’
……
洛图性感的嘴唇直接亲了上去,白起刚要推开洛图,却被洛图抓住了手。
这时,《黄庭经》中无数的天地灵气和溃散灵明如同猛然增加。白起就像一个漏斗,源源不断的将精纯的灵明注入到洛图灵明中。
洛图全身上下都被源源不断的灵明注入,速度慢慢超越了自己灵明溃散的速度,整个人也开始清醒过来。
白起无法阻拦洛图。
古怪的《黄庭经》在暗中操控这一切,不过看到洛图的状况越来越好,现在的一切似乎还不坏。
随着时间流逝,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许久。
洛图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多,她渐渐明白了自己在做什么!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要不是灵明渐渐恢复正常,自己恐怕就要丢人了。
恰在此时,白起朝着洛图微笑,表示自己理解洛图。
两个人的内心想法可以毫无保留的交流,洛图自然知道白起的意思。洛图却总是觉得白起的笑容里面,似乎对自己有些淡淡的嘲讽。
‘可恶!’
白起很无奈,自己真的没有其他想法,洛图明明知道自己所有的想法,怎么还会这么想?
忽然间,白起感觉嘴唇有些疼痛。
原来洛图的牙齿轻轻的咬了白起嘴唇。
洛图本打算和白起分开,然而当她的嘴唇刚刚离开白起时,那种从灵明深处传来的不舍就让她后悔了。
其实这也正常,《黄庭经》虽然可以作为中介让洛图崩溃的灵明通过白起的身体慢慢恢复。
然而,阴阳调和的最好结果还是两人之间的亲密无间。从某种角度来说,双修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白起毕竟不能做对不起七七的事情,如今的举动已经是无奈中的所为。
洛图和白起像一对恋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接吻。
……
哗啦啦啦,《黄庭经》再次翻动,一切终于到了结尾。
在外面的小屋中,洛图额头上的彼岸花再次招摇盛开,无数的枝丫从白起额头猛然抽芽,遍布了白起全身。
团团簇簇的红色小花如同活物,含苞待放,一点点、一片片全都绽放出金色的花蕊。
不知何时,外面世界中的洛图和白起,两人的手也牵在一起。
红色的彼岸花就通过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指一路绽放!在洛图的白皙皮肤上,居然也出现了彼岸花的身影。
洛图的灵明之中,变化悄然出现。
原本的洛图乃是一个被母亲卖到书院中的打杂丫鬟,之后意外撞到在添香书院微服私访的仁圣老爷,最后被仁圣收为弟子。
十年之后,洛图更是凭借最年轻的元婴修士和通晓天下文体成为洛阳京中,最受追捧的人物之一。
然而,仁圣的陨落却是意外之快。
刚刚出师的洛图还没有成为界主,没有自保之力,所有的麻烦都找上了她。
仁圣的批命如同黑暗中的萤火虫,吸引着无数黑暗中的目光,他们渴望通过仁圣的批命,继承大隋天下。
至于洛图。
大隋不相信眼泪,失去了仁圣庇护的洛图纵然天资过人,但毕竟太过年轻,又怎么是这些老牌修炼者的对手?
一个最末流的圣人弟子只要拥有功德灵器,都能让洛图毫无还手之力。
随着彼岸花在洛图身上绽放,洛图的意识渐渐开始改变。
依稀里,她曾站在一个不高的山丘上,眺望四周河山,眼前却只有一个高大身影,让她为之着迷。
之后的无数岁月变迁,这道身影总是会出现在自己身旁。
就像现在。
这些记忆不曾在洛图脑海中出现,更像是一道乱流,匆忙间被烙印在洛图记忆深处,让她都没有任何怀疑。
……
冥府青石之上,用白起血迹写下的七七二字,终于开始消散。
哪怕青石之上迸发出强烈的光芒,也于事无补。暗淡的血色仿佛被陈光带走旧迹,那鲜明的一笔一划在这一刻彻彻底底消失不见。
……
另一个世界中,雍荣华贵的妇人怀中抱着一只愁眉苦脸的大猫,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大殿之中,站立着奇形怪状的各种存在,他们都出人意料的保持着诡异的静谧。
似乎这处空间中的一切本来如此,便一直如此,千万年中都未曾改变过。
妇人的目光穿过层层云雾,看到了青石上消失的名字。
她不理解,为何总有人喜欢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