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苏沫和李茶茶跑到离门最近的一张床上,齐齐躺倒,摆成了一个“大”字。
“刚才还不觉得,这一躺下来,挨到床,感觉真累啊!”苏沫一脸喟叹的说。
“谁说不是呢?啊,我都懒得去洗漱了,让我再缓缓吧!”李茶茶点点头。
渊,墨和图图看着躺倒困到不行的苏沫和李茶茶,无奈的摇摇头。
还说着话的两个人刚说完,转了个头就睡着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图图向渊和墨告别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去补觉去了,再怎么说小孩子的体力还是跟不上成年雄性的。
剩下渊和墨认命的给各自的伴侣洗漱擦拭好身体,抱到自己的屋中,轻轻的放到床上捞到自己的怀中,亲了亲伴侣的额头,掖好被角,下一秒也陷入了沉睡中。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渊抱的太紧了,苏沫有些不舒服的哼了声,扭了扭身子,渊顺势松了松胳膊,像哄着幼崽一般轻轻的拍着,唱着,直到她不再皱眉在他的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再次睡去。
这下子倒弄得渊有些睡不着了,看着陷入沉睡的伴侣恬静美好的睡颜,嘴角漾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又伸出手摸了摸苏沫平坦的肚皮,倾身在肚皮上附耳去听,傻气的咧着嘴角。
如今,他也是个父兽了。
当初,他,邢克,还有查理,他们三个是最要好的,比那些亲兄弟还要亲。
其实,他和邢克还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在兽世像他们这种关系根本就是斗得你死我话的状态,可实际上他们却亲密无间。
如果不是因为父兽的话,或许他们现在还是好兄弟,也或许……他也不会遇上苏沫了。
渊看着怀中睡得香甜,一无所知的苏沫眸中尽是快要溢出来的柔情。
或许,这就是他们三兄弟的命吧!
……
东部王城的“炎日”就是如此,第一天要由王主持,在篝火晚会结束之后“炎日”由居民自行决定如何度过。
通常情况下篝火晚会一结束大家都会回家休息,然后再开始正常的熟食节。
等“炎日”结束之后周边的居民在决定是留在炎之城还是回到自己的家中。
全靠东部王城的居民自己决定,来去也不过两个时辰罢了。
过了许久,此时整座王城都陷入了浓浓的沉睡之中,完全不知道外来物种的潜入,就连查理也不知道。
邢克进入炎之城后寻着气息准确的找到了苏沫的住处,看着挡在他面前的这堵冰墙,眸中带着厌烦和狠厉。
随意的抬起手捏起一团黑色的雾球打向冰屋,只见冰屋被黑色雾球击中的那块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出一个大洞,可以容纳一个成年雄性人形的大洞。
在黑色的雾球停止吞噬周边玄冰的时候,邢克身子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游进了那个黑色的洞中。
在邢克的身子完全进入那个洞中的时候,那个洞就渐渐地缩小,直至消失不见。
风吹过,卷起片片雪花带着夏日的清凉,飘洒的雪花又覆盖在了那条蜿蜒曲折的痕迹上,整个王城仿佛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