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悠然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用来倒酒用的，重点有个蹲字呢，庆幸刚才问的人不是他，不然这会出丑的估计就是他了。
“那到底是给来做什么用的？”那同僚不死心呐。
慕容不苦只好解释，“蹲便器当是给来方便用的。”
“啊！”那同僚一脸便秘色，不敢置信地看着慕容不苦。
“噗……”这下其他人都笑喷了。
方便？倒酒？花大人，属下佩服您的想像力。
言悠然给了同僚一个同情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个疯女人想出来的东西没那么简单，只是他不明白，这个疯女人脑子到底装的什么，怎么就能想出这么个玩意来？
慕容不苦不理他们了，对一脸呆愣的管事道：“这个蹲便器你们这能做么？”
“能，当然能。”管事的木纳地答着。
“嗯，还有就是要注意这个蹲便器下端的直出口处的外围杯子状的地方要与第一根管道的接口刚好吻合，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大了不好用，小了套不上，要不我标个尺寸……”慕容不苦突然停顿，妈蛋，古代人的长度单位咋换算？麻买批真是难倒穿越户。
慕容不苦看了看旁边有一个酸菜坛子，跑过去拿了起来，然后倒着，说道：“类似于这个酸菜坛子的口，但这个直口得长些，直径只要比第一根管的口子小一圈就可以了，第一根管子，口子朝上开，明白了么？”
管事的听的一愣一愣的点了点头，好嘛，刚才还是酒器，现在是酸菜坛子，这都什么事？可是碍于言大人在，不敢反驳，“明白了。”
“嗯，那接下来就是口子的尺寸了。”慕容不苦不知道怎么换算，只好直接画了，“大概这么宽，其次是直通管道，记住一定是相互内扣，不然侧漏出来味道可就不好闻了。”
大家听完都在心里摸了一把汗，感叹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第一根这种管给我做个二十根吧，其他的给我来个一百根，哦还有一件事，这个管子最好里面是釉，这样比较滑，不容易长青苔。”说完后，慕容不苦总觉得哪怪怪的。
比较滑……咳咳……
其他的人脑子里立马想到了一个不太美好的画面，真心无语有木有？
管事的瞠目结舌，机械地道：“好……好的……”
“就是不知道这价钱怎么算。”这下到了体现言悠然的作用了。
管事的看了眼言悠然，才小心翼翼地道：“一根只要十文钱。”
“十文钱？”会不会太便宜了？言悠然的作用这么大么？
管事的以为她嫌贵，“要不八文钱？”
“八文钱？”慕容不苦做了个八的手势，还能降？言悠然这作用真心大啊，有木有？
“……”众人。
还嫌贵？管事的牙一咬，心一横，“最低五文，不能再低了。”
“五文钱，你们还有钱赚？”这价也降的有点太快了，简直了，言悠然的威力也太大了吧？慕容不苦不由得看了他一眼，除了长的帅，真心没看出来什么啊。
言悠然一脸不明所以，这疯女人突然看他干嘛？
管事的平心而论，“没有。”这不是言大人在，他不敢开高价嘛。
“亏本买卖可不能做，要不，我们两谈一笔生意，赚了钱，你七我三，如何？”慕容不苦觉得这个蹲便器就是一个很好的生财之道。
“谈生意？”言悠然还真没看出来，这疯女人还有商业头脑，不过，想想她怎么从自己身上骗钱就知道她脑子相当好用。
慕容不苦白了他一眼，“当然是谈生意，言大人当在下闹着玩呢？”
那位被嘲笑的同僚还有那些属下，震惊脸看着慕容不苦，还从来没有人敢对言大人这样说话的，这位是第一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在京城从来没见过这位啊？从哪座庙里冒出来的？
管事的有些反应不过，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生意可以谈的？
“那你们谈。”言悠然好脾气地道。
言大人竟然可以这么好脾气？他们没有听错吧？不会是在做梦吧？然后几个属下相互恰了一下对方，很疼，这才确定不是做梦。
慕容不苦看向管事，“你不觉得刚才我说的那些东西可以赚大钱么？”
管事的一下子想到了那蹲便式的倒酒器具，呸呸呸，是蹲便器，能赚大钱？“怎么说？”
“一个新事物问世，这是一个趋势，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你提前知道了，这叫先机，要不要抓住这个先机就看你了。”慕容不苦提醒。
管事的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公子说的没错，只是这窑厂不属于小的，要谈的话，得找东家。”
“哦，这样啊，那算了吧。”又是东家，好麻烦的说。
“哪能就这样算了呢，五……”顾耀华进来，看着自家五妹一身男儿装，立马改口，“公子，你说是吧。”
这是慕容不苦没有预料到的，眉头微蹙，问道：“顾五公子你怎么来这里了？”
“……”言悠然见这表兄弟装作客气的样子一阵无语。
他能不来么？再不来，他以后顾家都不用回了，直接进庙当和尚了，“这生意顾家接了。”说着，把窑厂的地契拿了出来。
“……”慕容不苦有点后悔，这生意她能不能不做了？
“……”言悠然，这家民窑的东家是顾家？
“……”管事的一脸懵逼状，谁来告诉他，什么时候换的东家？
“愣着干嘛，以后这位公子来，她想干嘛就干嘛，你们都得听她的。”顾耀华看着管事的下命令。
管事的懵逼地应道：“小的明白。”
说白了，以后这个窑厂这位公子说算，好家计，这毛小子到底什么来头，连顾家五公子对他都如此恭敬？又是恭敬？
慕容不苦不想这样，“不是，那个，五公子……”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顾耀华根本就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对不住啊五妹，他不想当和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