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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闲聊

这几天,心情起伏。以致无法静心写作。

近来在网上有个流浪多年,生体力行,致力垃圾分类的国学大师某某某,特别红。

中国的一代文人!审美扭曲?!

我落下两行泪。

什么是垃圾?现在我告诉你!人就是最大的垃圾堆!

我不是文人。我不怕口诛笔伐。尽量放马。两耳不闻窗外事,管它春夏与秋冬。死也这般。活也这般。生死都这般。我不懂左传。我不会春秋。即兴作诗,才思敏捷,与我无关。这般!那般!

嫉贤妒能,人类通病。

什么是精神病?我告诉你!据保守估计中国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疾病。没有什么好笑的,亲。

听清楚!要想垃圾分类,先净化人,人不净化,永远没有垃圾分类。我们就是垃圾的产生者和执行者。

前几日去友人厂中。她用手给我轻轻一点。小小科室,就有五个派系。明争暗斗,好不精彩。

压力?!是问什么是压力?

我听到轻生的学生!反目的夫妻!背道的闺蜜!老子,爹娘。

我们需要开心。小丑一股的开心。我告诉你,麻醉永远不是解救的出路。酒入愁肠,愁更愁。

物质在澎涨,人类对物质的需求也在澎涨。什么是私欲?我听一对年轻的情侣说,没有车子,没有房子,怎么活。分道扬镳,从此路人。爱情?爱情!爱情?!

物质澎涨带动的就是物质过剩,很精彩的历史回眸,让人饱尝人间疾苦。资本?论资本?我们在狂笑,大笑,特笑时好好看一看。

笔墨不多,废话不少。权当解嘲。这几日翻了几页少年维特的烦恼,心情愈发沉重。写到这刚好五百八十七,我白痴,我苦笑。

我读过一篇文章,谁写的。我记不得。此中有一句话,记忆犹新。“城市是文化的沙漠。”为什么?城市是文化的中心呀?为什么?!

我们在沙漠化!我们在边缘化!我们在城市化!

有一个日本非常有名的漫画大师他说“名气吃掉了我们的才气!”

拯救和赎罪?!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推门而望,却发现没有野趣。老公买来一大堆青年文摘,随手翻几页,扔掉。百无聊赖。气车的尾灯使向暮色的沙漏。

想起网论青华大学某扫地大爷苦读英语,某行乞者在大路上画整幅的蒙娜丽莎。想起扫地僧。想起高手在人间。

记起我在朋友圈里发的“翻手为云覆手雨,人生几多求。”应该还有峨峨哦娥娥之类的。女儿发来妞妈的疑惑什么意思,很像在山上大喊。我回对啊,登高一呼。高高的山,美美的山。女儿诧异就这么简单。我回她就这么简单。女儿问是吗?我回峨峨五岳山,敦煌对五岳。女儿恍悟。因为那时我去了新昌,老公去了敦煌。自把新昌喻五岳。原来。

我极不愿回答,诸如此类的疑问。念天地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我记起在奶奶死的第一个清明。心境凄怆,写下清明雨。

想念中逝去,逝去中想念。

清明的雨!

我更年了么?

也便如雨绵绵即而磅礴了!

我是抑郁了么?

也便如雨凄凄即尔疯魔了!

鞋湿了?衣湿了?发湿了?

却原来心湿了。

不该这样的。

莫名的,无所名状的,些许狂些。

“为什么不坐老板娘的车呢?叫你坐就坐,大方点就好。这么老不出。你看,都湿了。”

“来了吗?”“早在外面了。”

我的心,我的情,我的发肤。

我执念的眼中的火。

我的手,我的足。

我胸腔中奔腾的野马。

我要什么?我有什么?我放不开什么?

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这雷声!这雨声!这风声!

这撕吼!

到底撕吼什么呢?!

莫名的

如磐石般

无法呼吸。

窒息吧!在窒息中死去吧!

为何

却去强争着喝口水。

这丝丝扣扣,这爽爽朗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新凉?!

逝者已逝,愿生者安好吧。

谁见这满地落红,一池萍碎。

空想?幻想?盲想?

原谅我的天马行空,细水长流。

坟前土一堆

清明雨。

昨日犹在眼前。朋友的关切。一句“怎么了。”道尽万语千言。我回“我很想开心很想。”丈夫让我立删,很是霸道,霸道地保护。我何须?我何怕?我何恐?笔端疾飞写下:

我既不愿歇寒枝,待到凌空时,他乡是故乡。

泪早以情不自禁。

四十多岁,四十多岁了。

随便转发,随便阅读,随便唏嘘,随便。尘归尘,土归土。爱归爱,恨归恨。下章继续玄铃儿。我回归了。我就这么随性。战鼓隆隆,烈酒催,壮士不归。

想看就看,不想看拉倒。随性如我,风泊雨浊!看我杀将一片。

被淹没?无惧。

“妈妈,睡得好香。”

醒来,又是一日。从来没这么香睡过。一身无事,沉沉如我。

写作至今,想想好笑。一倒头,又沉沉睡去。至晚间被唤醒。

不知为什么,现在我很想和你们聊写作。一个有文字功底的人,是很会运用文字修饰的。文字功底是完全可以培养的。每个人只要肯下苦功,都可以做到。就像房子装修,想怎么花哨就怎么花哨。但真情实感却不是容易得的。有真情实感又有文字功底,那就太难得了。

我虽然在写书,但我的文字功底及文学修养,对我自己而言文盲。我觉得每个人都可以有发声的权利,所以我大言不惭。研究生可以写,海龟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仅此。无他。

我现在说话,也许你会觉得有一搭无一搭。闲聊吗,讲到哪,想到哪,说哪。记得有一次我老公的同学聚会,对他来说就好像家宴。席间就谈到我女儿的写作老本快吃完了,要多看书。我也鼓励看书,但不是越多越好。而是越精越好。很少有人能做到,包括自己。一本书嚼烂了,比看十本书要有用的多。我们现在很多学生仅仅是应付考试。商业书有一点还是要肯定,它的情节设定和铺张很能吸睛。有些书甚至可以让人上瘾。古典文著之类,第一不容易懂,第二我们现在人很浮燥,但是这类书是有深度的。它的深度,宽度及广度足以受益终生。它的思想是在它那个时代形成的,和我们这个时代不能挂钩,但我们为什么要照搬呢?我们本身就是有思想的。

我以前很喜欢看书,什么山海经,故事大王,喜欢看电视,动画片。现在变得很懒。

我们现在的孩子写作文,唉呀写不出来,唉呀不会写,很像受刑。其实我小时候也一样。最怕写作文,什么难忘的事啊,有趣的事啊,难忘的人啊,议论啊,抒情啊,真正脑袋疼。还有写日记,写什么?咬着个笔头。老师还会说不能派流水账,要有真情实感,神神。这个脑袋涨得呀,唉呦睡觉不安,吃饭不香。一交卷,啊,某人的作文在前面读,我在后面听。有一段时间我特爱看小说,然后写的作文都这个基调,话说什么什么。老妈毫不留情,重写。

现在想想作文?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大胆写。写不出来,就把老师让我们写作文,我如何如何写不出来写下来。题目就叫写作文,这难道不是一件事?我这样对女儿说。女儿拿眼睛白我。我笑得很欢。

时间真的很不留人,我不强迫女儿看书,我自己都极不喜欢的事情,为何去强迫她呢?我是极不喜欢泛泛而论的。它容易误导。大众的思维和大众的审美,不该成为你的思维和你的审美。房子造得再漂亮,没有品味,就俗。我们追求个性,张扬个性,我本人就特喜欢独一无二的东西。就这样写,就这样做。

另类?太夸奖了。人每个生下而言都应该是个体。在厂里我一天到晚都在听什么爸爸睡女儿,爷爷睡孙女,天桥下几年前强奸案,富婆找帅哥,帅哥傍富婆。养小三,大白腿。狗屁八糟。因为无聊便造出很多无聊,就越发无聊且无耻。还要跟着笑,我这张脸以经僵硬,僵硬的表情。说话为了排遣无聊。

我不希望我们的下一代,做这样的包装工。讲衣服怎样怎样,吃食怎样怎样,某人怎样怎样,吵架呀,打架呀,无聊透顶。晚上搓麻将啊,衣服名牌啊,包包名牌啊,要多少多少钱啊,造了多少多少房子啊,小汽车开起,洋妞泡起。我快呀你快呀。要多擦粉,多弄脂啊,老大喜欢呀不喜欢呀。这不是我想要你们将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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