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看那不是宫祚伊吗?”
静静的伫立,白韵紧紧依偎在宫祚伊怀中,哭泣羞嫩的模样让她不好意思挣扎。
“还真的是,不过那怀里的女人是谁?”
“看不清。”
“冯芷韵老师不是在一直找他吗?没想到他竟然在这寻欢。”
寻欢?宫祚伊和白韵两个处子,话音刚落耳边,顿时脸上布满红晕,一个不敢低头,更不敢四处环望,直勾勾的盯着某一处来拼命分散自己注意力,一个不敢抬头,紧紧攥着宫祚伊的衣领,任由远处的闲言碎语灌溉。
“难道冯老师和这小子..........?”
“靠,你别胡说,那种大美女怎么会看上这个.....”未说完,二人不由而同的望向宫祚伊,前些日子比试的画面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浮起,能以一击就将白林业击倒,如果不是来自某个大家族的子弟又怎能做到这个地步,年少有为还有背景,既然如此,那冯芷韵看上他......
想到这,二人面面相觑,狠狠地抛开脑中的幻想,又如同约定好般立马加快步子匆匆离开。
“他们走了。”
“啊?”白韵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宫祚伊的怀抱,一瞬间自己竟然还有些惬意,猛然一下子白韵挣脱开宫祚伊。
“噗嗤~”
原本还有些害羞的白韵突然听到宫祚伊扑哧一声,顿时就把害羞抛之脑后,被一股女汉子风却而代之,稍有些小巧的鼻子微微一皱,质问道:“喂,你笑什么啊你!”
宫祚伊忍着笑意,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脸花了!”
刚刚摆出的女汉子顿时又变得羞嫩,白韵连忙转过身去,慌慌张张的掏出纸巾左右擦拭,急促促的跺着脚丫,还时不时侧头瞥一眼身后,看到宫祚伊似笑非笑的模样,白韵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宫祚伊静静望着白韵,虽然惹她哭的是自己,但刚刚明显是在宣泄压藏在心里久违的委屈,心里很是好奇这个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心里到底藏了多大的秘密。
“喂,走啦!”
“嗯?”宫祚伊一楞,不由宛然一笑,刚刚还在哭鼻子,现在又和没事人一样,女人变脸都这么快的吗?
宫祚伊缓缓跟上白韵的步子,心里好奇这是要去哪?
一路走过来,人越来越少,树木却是越来越繁密,渐渐地连路都都到了尽头。但白韵还没有停下,宫祚伊也只好无奈的跟着她。
“我们这是要去哪?”宫祚伊印象中的学校视图可是没有标记这个地方,忍不住好奇问道。
白韵却丝毫未理睬,反而加快了步子,熟练地伸手推开一条又一条树枝,似乎对这里了若指掌。
“到了!”
“这里也没什么啊”宫祚伊走上来,除了发现一片空地外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若是作为一个秘密基地倒还是不错的。
“你知道为什么我叫你来这吗?”
“为何?”
白韵直勾勾的看着宫祚伊,一时倒是让宫祚伊有些发懵。
“原本我还有些不确定,但刚刚被你抱住的一刹那我就证实了我的想法。”说着,白韵脸上随即闪过一片红晕。
“你究竟有何事?”宫祚伊转身四处巡视着周围,似乎对白韵将要说的已经猜测的十有八九了。
无声息~
静~
嗯?这个女人又在做什么?宫祚伊回头望去。
刚刚还伫立的白韵却俯首跪拜在地。双腿蜷跪在地,额头紧贴地面,双手紧放在地面靠着脸颊,乌黑的秀发丝毫不介意的搭落在地上,任由地上的灰尘渐染。
宫祚伊心里不由一阵恼火:“你这是做什么?”
似有一股不屈深深藏在话语中,浓浓的哭腔歇斯底里般嘶吼出来:“我知道神技‘完美’就在你身上!”
宫祚伊不由一愣,顿时一抛往日形象,冷冷一副面孔挂在脸上,随即向四周放出感应网。这件事就只有他和师傅二人知晓,临下山时师傅就万般嘱咐,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将这件事让其他人得知,否则,其带来的就连杀身之祸也远远比不上。想到如此,宫祚伊脑中只有一个字:
杀!
此人不可留,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保护这个神技,若是被眼前这个女人放出消息的话...........
冷冷的寒气逐渐从宫祚伊身上蔓延而开
咔嚓~咔嚓~上一瞬间还随风而动的枝叶眨眼间已经裹上一层厚厚的霜冻,拖拽着枝条搭落在地。宫祚伊冷冷的看着白韵,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与师傅和自己的安危相比,就算是数千人数万人,又怎能抵上分毫。
察觉于此的白韵不但没有丝毫挣扎,丝毫的解释,像跪拜祈福一样虔诚的保持着身姿,等寒意渐渐袭上身来,才缓缓的至诚的说道:“此地我已经设立了法阵,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也听不到,更不会感应到。”
席卷的寒意虽然停了下来,可却未退去,下一瞬间她就可能毙命,这一点白韵十分清楚,若是想要活命,她就必须全盘交代。
可是,她之所以活到现在,在她心里有一件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事情,就算与天下人为敌,就算死无葬身之地,也绝对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可以继续听我说嘛?”白韵紧紧叩首,乞求道。
“呼~”宫祚伊也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步,狠冷的目光闪过一丝怜悯,可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个女人仍然必须要除掉。
宫祚伊缓缓收起寒意,既然她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又说出了自己身上的秘密,如若没有自己的筹码,这行为和送死无异。
“起来说吧。”
白韵这才久久的站起身来,向不远处的宫祚伊投去坚定地目光,含咬的嘴唇因为充血渐渐开始紫红。仿佛在等待,在等待心里的挣扎,白韵明白,如若不拿出这个筹码,单单去祈求更或者说是去威胁,今天她就将毙命于此,如此一来,自己的复仇将前功尽弃,当年所有为守护自己而死的人在九泉之下永不瞑目。
眼睛缓缓闭合,修长的睫毛隐隐烁动,白韵缓缓抬起双手,挣扎的放在衣口处,渐渐地,缓缓地,慢慢地,褪去身上的遮掩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