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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他有重大嫌疑

“真的?”她下意识的反问道。

“恩,你现在过来一趟吧,我们有事情还想问你。”警察在那边说着,随即挂断了电话。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打了个车,直奔警察局而去。

到的时候,人家正几个聚在一起好像在讨论着什么,见了她来,飞快地将她请到一边坐着。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们接到一个报案,经常往返于市区和下游的一艘邮轮的螺旋叶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捞起来一看,绳子尽头绑着一具尸体......”

警察说着,将照片递给了她,“是一具女尸,你看一下她身上的穿着,还有印象吗?”

秦念瞄了一眼,就控制不住地胃部一阵翻涌,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照片上的人,早就烂掉了,整个人鼓得像个气球,身上的衣服还在,是一身黑衣,只是那脸早就......

“不好意思,我应该打码处理了给你看的,没事儿吧?”警察给她扯了几张纸巾,关切地问道。

她刚想开口说话,又是忍不住一顿干呕。

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了过来,这才忍住不适打量起照片里的细节来。

“衣服是黑衣服没错......我当时记得她右手,有个戒指。有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着,当时她记得很清楚,夏雪上来打她耳光,手上有个硕大的钻戒。

“戒指?”警察闻言在一堆照片里翻找她的手部特写,“没有啊,哪个手?”

“会不会是在河里被冲走了啊?毕竟她的手......”她说着,又忍不住想吐,捂着嘴说不下去了。

警察点了点头,“因为联系不上她的父母,不然我们就不会叫你来了,直接做DNA比对就是了......要不你先回吧,辛苦你了。”

“那您有什么进展,能不能通知我?”秦念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

从警察局出来,她原本的好心情被搅和光了,在门口的寒风中杵了好一会儿,这才打了个车回家。

回到家里,罗娟丽还肿着眼睛在厨房里无精打采地帮张嫂摘菜,见了她回来,好像又悲从中来,沉着脸又要哭。

她无奈的笑了笑,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哎呦,您还哭呢?这都几天了?”

罗娟丽剜了她一眼,不答话,只是抬手抹眼泪。

“脸可真够厚的你,是这个洋葱,太呛了。”

她咧嘴一笑,心情不错的从一旁的果篮里拿出个苹果,正要吃,就被罗娟丽一把抢了过去,“你就是吃东西不注意,才会得这么个要命的病,连皮都不削一下!”

秦念一脸懵逼地看着她拿着苹果去水龙头下面仔仔细细地洗,然后破天荒地帮她削好了皮,连中间的苹果胡都给她处理了,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

张嫂在旁边抿着嘴笑,“看吧,我就说了,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不心疼你的道理?”

秦念撇了撇嘴,“张嫂说的对,这以前,还真没感受到什么母爱呢!”

“又在说我坏话?”罗娟丽端着盘子过来,哐当一声放在她的面前,“吃吧!”

她点了点头,慢吞吞地吃着苹果,随即偏头看罗娟丽,“妈,咱们过两天了搬出去吧。”

“搬出去?为什么?你又跟江女婿闹别扭了?”罗娟丽瞪着眼,不解地问道。

“就是啊,秦小姐,在这里住不好吗?为什么要搬走?”张嫂也不解地看她。

她垂眸笑了笑,“张嫂,我跟江先生已经离婚了,他家里人看不惯我也情有可原,我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过日子,不再受打扰。”

张嫂闻言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走了,江先生可怎么办?只要你俩还见面,陆家人肯定会知道的。”

“那就不见面呗。”她云淡风轻地吃着苹果,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啊?”罗娟丽有些烦躁,“你现在生病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为什么你不让江女婿照顾你啊?我跟你说,我可不想照顾你和小哲两个!”

秦念撇了撇嘴,“那我自己搬走。”

“你!”罗娟丽被她气得头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扔下手里的菜走了。

“秦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呢,江先生现在有能力照顾你,你怎么要走啊?”张嫂很不能理解她的做法,忧心忡忡地问道。

为什么要走?秦念想的很清楚。

她现在怀了孩子,一丁点闪失都不能有,万一让林清婉他们知道自己死不了了,她根本就不会有安生日子过了。

还不如离这个是非之地远点,保命要紧。

“张嫂,这个事情,你别跟江铭说啊,我不想给他添乱。现在宁儿闹得不可开交,我也想远离战火。”她语重心长地对张嫂说着,随即冲她笑了笑。

张嫂点了点头,“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已经看不懂,也掺和不上了。希望你做的决定,都是你深思熟虑过的。”

跟张嫂聊了会儿天,她有些累,回到楼上房间里躺着,才想起来今天还没好好吃药,吃了叶酸之后,她躺在床上发呆。

摸着肚子,她才有些实感。

她现在是个健康的人,而且还有个孩子。

想着,她翻了个身,心满意足地睡去。

这天晚上江铭没有回来,她一觉醒来,听到楼下有人在说话。

下去的时候,发现家里居然来了她许久未见的陆星河,还有江宁。她有些愣怔,这两个人一起出现,准没有好事。

她直觉有些不好,本来不想下去,可是已经被眼尖的陆星河给看到了。

“你起来了?”江宁偏着头看她,虽然眸光中仍旧是有些不悦,但比起之前见到她就恶语相向的情况来说,现在已经算是好的了。

“你们,有什么事儿吗?”秦念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

“我们专门来给你送请帖。”陆星河微微一笑,将江宁揽进了怀里。

秦念眨了眨眼,本来还没睡醒的她,瞌睡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两个人,还真要结婚?!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张嫂也是一脸的错愕,忍不住低唤了一声,“宁儿小姐......”

江宁眸光微沉,没有答话。

秦念看着陆星河手里的洁白请柬,一时间僵在原地,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张嫂,我想念您做的饭了,中午给我做顿饭吃吧。”陆星河说着,悠悠然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这架势,大概是在等江铭回来。

房子里的气氛很是尴尬,还好罗娟丽在房间里照顾秦哲没出来,不然的话又要开始跟江宁吵架。

张嫂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打量了一下秦念的脸色,随即垂眸,“好,我现在就去准备。”

“嫂子,坐。”陆星河悠然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像个主人一般地示意她坐下。

她咬了咬牙,在他们对面坐着,打量着他们的脸色,始终不发一语。

“两位的婚礼我可能参加不了了。”秦念打开手中的请柬,看了一眼日期,幽幽的说道。

“怎么?我日期已经定得很早了!”江宁语气不善地说道。

“我看到了,但,医生说我情况不好,最近不要到处走动,不要乱吃东西。看来,让你们白跑一趟了。”秦念垂眸笑,“要不我给你们随个份子,就当我意思到了?”

陆星河闻言咧嘴一笑,“这么严重了吗?”

她点了点头,不说话。

陆星河这个人,满眼都闪着算计的光芒,估计这会儿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来什么都没了,结果江宁抽风要跟自己结婚!

想着,她心里有些烦乱。

“你们坐着,我去给张嫂帮忙。”她说着就要起身。

“帮忙不用了,我想跟你聊聊天,你不是结过婚吗?我来取取经。”江宁慢悠悠地说着,随即指了指楼上,“到你卧室里聊。”

她咬了咬牙,拧眉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咬了咬牙跟她上去了。

江宁率先走进她的房间,在里面转悠了一圈。

“上次来没看清楚,这里倒跟你们之前住的地方挺像。”她漫不经心地说着,眸光到处打量着。

秦念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只好好脾气地跟在她身后。

“你想过吗?我为什么要跟陆星河结婚?”江宁转悠了一圈,冷不丁地问道。

“我知道。”她淡淡地答着,“不满我在你哥眼前转悠,想以此跟他谈条件。”

江宁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地斜睨了她一眼。

“想的可真多。”

“什么意思?”秦念拧眉问道。

“因为你想错了啊。”江宁扯了扯嘴角,“陆星河说了他要负责,那我就让他尝尝负责的滋味儿,顺便,拿捏一下我哥。本来之前还想着他提防着我,现在到了这种地步,他已经没得选了。”

秦念闻言,蹙眉看了她好一会儿,“他不是简单的人,你这样让你哥很难受。”

“我管他那么多,反正我哥为了你,已经不那么爱我了。也不知道他图什么,以后你要是不在了,有他哭的。”江宁慢条斯理地说道,随即扭头看了她一眼。

“你不用滚了,我懒得花时间对付你了。你就在这呆着吧,死之前我还能给你送送终。”

换做之前,秦念肯定会心生感激,但这会儿,她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留在这干嘛?死又死不了。

“你怎么转性了?我联合李雨那样对你,你不生气了?”她清了清嗓子,不解的问道。

“我听到你得了癌症真的开心的要死,果然老天有眼,你们这种人,没有好下场!正好,我专心让陆星河吃苦头,你跟我哥爱咋咋地,还能上天不成?”

江宁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收回目光,踱步到了阳台上。

秦念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跟江铭果然一点都不对盘,连带着跟他这个妹妹也不对盘。

之前想要安生日子她不给,这会儿想逃离他们的视线又莫名其妙地得到了她的谅解,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啊?!

“别说,这里环境还不错,挺适合修养。”她一抬手,扯了一片枯叶放在手里把玩,“从今晚开始,我让我哥搬回来住,他在那边唠叨得我很烦。”

“......你哥也是为你好,你当真要浪费时间在陆星河身上?”秦念无奈地叹了口气,踱步到她旁边。

江宁扭头看了她一眼。

“我可真羡慕你。”她冷不丁地说道。

“??”

“病入膏肓了,之前造过的孽,都可以一笔勾销了。而我不行,我这个病,又死不了人,每天折磨着我,折磨着别人。”江宁说着,随即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反正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

秦念没答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她说。

“其实我很怕死。之前都是吓我哥的。”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割腕真的太疼了,死的又慢。那些护工天天控制着我的药,想一头撞死吧,死得又不好看......”

“你要是能体会一下我的生不如死,你就知道你跟李雨一起坑我有多不厚道了。”

她说着,转过头剜了她一眼。

秦念无奈地摇头。

“我没坑过你,我压根就不知道你跟陆星河这些事。算了,懒得解释了,反正,也无从考证了。”

“怎么叫无从考证啊,你把李雨那个贱人叫出来!她要是说跟你没关系,我就信。算是我对癌症患者最后的饶恕。”江宁垂眸说着,表情有些清冷。

“算了,饶恕了又有什么用,你已经走了一条回不了头的路了。”

秦念说着,看着她脊背挺得直直的,没再想跟她多作讨论,便转身回了房间。

“说了你也不懂,我这是在自我救赎。就这样放过陆星河,我心有不甘。要是我哥能理解,而不是误解我在跟他对着干,该多好。”江宁在她背后说着,随即也没有多说,便从阳台进来,出了房间。

江铭不知道在忙什么,一上午都没有出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说陆星河和江宁的事情,陆星河等到中午开饭,都没见到他的面。

“看来你哥是真生气了。”餐桌上,他当着众人的面,云淡风轻地说道。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你哪里配得上我。”江宁扯了扯嘴角,冷飕飕地说道。

陆星河勾唇一笑,“这种事情,私底下说比较好。”

看着两人的互动,秦念拧着眉,没了吃饭的胃口。

罗娟丽因为不待见江宁,这会儿压根就没出来,窝在房间里照顾秦哲吃饭,饭桌上倒也安静。

“有什么好私底下说的,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江宁撇了撇嘴,“这以后结婚了,可不能像以前一样随便对待我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陆星河闻言挑了挑眉,眉目间都是淡然,拿着筷子慢条斯理地夹着面前的一块桂花糕吃了一口,“张嫂的手艺果然还是最好的,等我跟宁儿结了婚,搬回去吧。”

张嫂尴尬地笑了笑,不知如何答话。

吃过了饭,两人似是还有事情要忙,陆星河带着江宁要走,江宁冷飕飕地看了秦念一眼,随即沉声道:“你就给我呆在这,哪儿都不许去!免得我以后想发脾气,连人都找不见!”

说完,她翻了个白眼,便上了车。

看着他们远去,秦念无奈的叹了口气。

从昨晚开始,这个江宁就变得很是奇怪。

她也说不上来,反正虽然嘴里依旧没有什么好话,但是那些话的杀伤力却远不如前,难不成真的如她说的,这是她对癌症患者的饶恕?又或者,突然心疼起江铭来了?

奇奇怪怪。

她摇了摇头,回到客厅里看电视。

“那个臭丫头走了?!”罗娟丽端着碗从秦哲的房间里出来,看了一眼空旷的大厅,不悦地问道。

“恩。您做的对,跟一个晚辈吵架,挺丢人的。”秦念拿着遥控器换着台,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是看在她是江女婿的妹妹,不想给江女婿添乱罢了。不像你这个没良心的,在这住的好好的非要走。神经病。”罗娟丽嘀咕着,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随即去了厨房。

秦念没有理她,只是看着偌大的电视屏幕发呆。

江铭一身灰色西装,眸光清冷,正在被记者围攻。

这画面最近经常看到,她倒也没了什么情绪波动,只是在看到一旁的向北之后,她有些懵逼了。

之前虽然听说江铭是向北的恩人,救了他父亲的命,可是她潜意识里觉得向北不是什么善茬,虽然帮助江铭扳倒了陆氏,可是整个人心机深沉,让人有些猜不透。

“江先生,听说您继任了陆氏董事长的位置,如今跟向先生一起出现,是否是考虑要卖掉陆家的心血,与SN控股合作?”

江铭垂眸不答话。

“各位误会了,我只是来祝贺一下江先生。”向北在一旁微微一笑,整个人彬彬有礼,浑身却又散发着一股子王者霸气。

“之前江先生为了吞占陆氏,您还给予了帮助,将手里的股份全数转移给了他,请问您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秦念拧起眉,等着他的回答。

“一个优秀的企业家,应该有宽阔的眼界和果断的决策,之前陆氏经历寒冬,转让了部分股份融资,我就觉得这个企业需要改革了。不是帮助,只是合作。”

向北微微一笑,侃侃而谈。

“那现在,向先生之前传过绯闻的未婚妻,突然宣布要跟已经被辞退的陆氏前任总裁结婚,众所周知,二人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请问二位有什么看法?”

江铭的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看的秦念的小心脏都揪起来了。

“我只能说爱情不应该被表面关系所禁锢,祝福他们。”向北公式化地答道。

“那作为兄长,江先生有什么想说的?”有人将问题抛给了江铭。

江铭冷飕飕地看了一眼,没有答话。

“江先生不答话是不支持的意思吗?”

“江先生是否觉得自己做的有点不妥,对这对有情人产生了不好的影响?”

“江先生,麻烦您说两句行吗?!”

“......”

秦念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情肯定不好吧?换做是我,我都要疯了。”

估计是这两天被宁儿的事吵得头大,江铭一连三天都没出现,严肃也很少回来,她脑子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带着罗娟丽和秦哲离开,也没闲着。

可是,她的一系列搬回老家的言论得到了他们的一致反对,气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姐,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在这里住有什么不好,姐夫也对你好。”秦哲不悦地嘀咕道。

“就是,小哲说的没错,我也觉得这里好。”罗娟丽在旁边附和。

“行行行,你们不走,我可走了。”她被他们嚷嚷得头昏,不悦地起身回了房间,看着外面的风景发呆。

手机在桌子上响了起来,她一看,又是警察局打来的。

“秦小姐,麻烦你过来一趟,我们有点事情需要你的配合。”

配合?

秦念眨了眨眼,之前不都说是什么确认啊什么的,怎么突然改了说辞了?

她无语地叹了口气,也没来得及细想,便要保安开车送她过去。

到了之后她发现,警察的表情不太好。

“怎么样了?需要我配合什么?”

“秦小姐,照片里的死者已经确定是夏雪。”警察说着,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她拧着眉想了想,心里不惊讶那是假的。

可是更多的,是害怕。

夏雪真的死了,背后凶手不知道是谁,还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而死!

“因为发现的时候她的手脚被捆绑,所以确定为他杀。目前我们已经立案侦查,首先我们要从当初救了你的人身上开始查。”

警察说着,调出来一段录像,是当时她被救的影像。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扑通扑通地乱跳着,犹如鼓擂一般。

“因为时间太久,现场已经被破坏,这辆车我们也追踪了,那天开过之后,就没有了记录,说明这个人应该开的是个套牌车,有重大的嫌疑。”

“......”秦念咽了咽口水,说不出话。

“现在请你仔细地想一想,这个人你到底认识不认识,医院的监控由于时间太久我们无法得到,但我们找到了目击者。”警察说着,冷飕飕地看了她一眼,让她心里一跳,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知道这会儿自己不能说假话,可是,她莫名地不敢开口提供线索。

不会吧,侬蓝不会做到这一步的吧?

救了她就行了,害死夏雪之类的,不可能吧?

“目击者称,这个送你去医院的女子,和录像中的男子,体型相似。到底是什么人会扮成女人逃脱别人的注目呢?而且我们还追踪到,该男子从医院出来,又开着车绕了好几圈,在一个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消失了。”

警察有条不紊地说着,让她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您的意思是?”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个人有重大的嫌疑,看起来与你认识,不然不可能救了人,还大费周章地逃离躲避,我想再问你一次,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鬼知道秦念这会儿有多慌,连头都不敢抬,整个人看起来慌乱极了,要不是她那晚躺在医院里,估计都能被人当成凶手看了。

“秦小姐,你们认识吧?”警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几乎是肯定的说道,“您要知道,这已经是凶杀案了。如果您身边有这种危险分子,对你也没好处。”

“而你,到时候也会构成包庇罪,说一句假话,还可能是同伙,共犯,伪证!”

说实话,秦念被他严肃的表情和语气给吓到了。

“我......我确实认识他,可是我不觉得他有嫌疑。”秦念眨了眨眼,硬着头皮答道。

这青天白日的,让她违法犯罪说假话,她还真做不到。

“有没有嫌疑是我们调查之后才能有定论,还请你配合我们调查,告知我们此人的身份信息。”

就这样,她从一个受害者,莫名其妙地变成了疑似同伙,被人拉着问了很久的话,关于侬蓝的一切的一切,只要她知道的,都被他们刨根问底问过去了。

“秦小姐不必担忧,若不是你朋友做的,我们也不会冤枉他,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配合。”

“那,我现在还有权利知道案件的进展吗?你们,要抓我朋友吗?或者他有罪没罪,会告诉我吗?”她犹豫了许久,忧心忡忡地问道。

“不好意思,这个属于机密,不会告诉您的。可能还会不定时地叫你过来作证,这段时间,希望您配合,与我们保持联系,谢谢合作。”

“可是,我要去别处的话......”她咬了咬牙,低声问道。

“在您的朋友解除嫌疑之前,您不能去任何地方。”

“......”

从警察局出来,她还有些懵。

夏雪死了,侬蓝被当成了嫌疑人,连她都没逃脱的了干系。

可是她没办法再在江城呆了,她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这动荡不安的状况,整个人就慌乱得一笔。

继续住在江铭找的房子里,也不行。

再过些日子,她的妊娠反应就要开始了,到时候,想瞒都瞒不住了。

瞒不住了之后,她没病的事情估计也要捅出去,让江宁知道了,又是一阵腥风血雨,她这一辈子都没安生日子过了。

一脸迷茫地走在路上,她本想联系侬蓝,可是转念一想,又忍住了。

要真是他的话,她跟人家联系,不成了包庇了么?

心乱如麻的回了家,她做什么都没心思,张嫂和罗娟丽也以为她是生病了心情不好,便也没有多加追问,便也随着她去了。

在床上躺尸到了晚上,手机又响了起来。

不过不是电话,而是短信消息。

是侬蓝发来的!

只要寥寥几个字:念念,警察来找我了。

“......”秦念头皮一麻,想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又不敢,一行字打了删删了又打,来来回回好几次,都没找到合适的说辞来。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知道我去警察局提到了他了吗?”她在房间里转着圈圈,心乱如麻地拿着手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在她焦躁之时,侬蓝似乎没等到她的消息有些不悦,居然一个电话甩过来了。

她吓了一跳,本想挂电话,可是他发了消息会显示她已读,这会儿是躲都躲不过去了。

“喂?”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接起。

“你读了消息不回,我以为你出事了。”侬蓝说着,声音低沉淡然,一点都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我,我正在准备给你回呢,刚才看了一眼,没来得及。”她咽了咽口水,飞快的答道。

侬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上次绑架你的那个女人被杀了。”

“我,我知道。”她叹了口气,答道。

“是你说,救你的人是我?”侬蓝的声音透着几分骇人的清冷,让她瞬间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秦念咬了咬牙,“他们说你有嫌疑,也确定我跟你认识,我也不能去说假话......你没事儿吧?他们来找你,说什么了?”

“就是询问了我一些问题,没别的。”侬蓝在那头淡淡地说着,随即叹了口气,“是不让你我联系了吗?我会影响到你吗?”

“没,是我自己胆小,遵纪守法半辈子了,经不起他们吓唬。那个,你还好吗?他们说你重大嫌疑,没把你怎么样吧?”她忧心忡忡地问道。

电话里传来侬蓝的轻笑,“你之所以害怕,是因为,你也觉得我有嫌疑是吗?”

“没,我不相信。只是他们问的几个问题我也解释不清楚,比如,你为什么救我的时候是男装,送我去医院是女装,还,还开套牌车。”秦念咽了咽口水,解释道。

说是解释,其实她是真的很好奇,他这些奇怪的行径到底是为什么。

“奇怪吗?我都是为了你。”侬蓝回答得很快,没有丝毫犹豫。

“为了......我?为什么?”她有些愣怔。

“我怕引起你的注意,吓到你,我好不容易遇到你,重新来到你身边,我不想因为我的一些好心的举动把你吓跑。”

侬蓝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中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倒是秦念心里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鬼知道,她现在已经被吓懵逼了。

“那,那你现在,解除嫌疑了吗?”她下意识地反问。

“没有,他们正在查我的出入境记录和我的住所。”侬蓝说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只是怕吓坏了你,所以打电话来跟你解释一下。”

秦念闻言松了口气,“不是你就好,我真的被他们给吓坏了。”

“恩,我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宜跟你多聊,你好好休息,不需要担心。警察再找你,你就实话实说。”侬蓝说着,动作麻利地挂断了电话。

她看着暗下去的屏幕,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也不知道,侬蓝的说辞,在警察那边,有没有用。

第二天早上,江铭回来了,满身疲惫,看起来似是晚上没有休息好。

“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还不是为了宁儿结婚的事。”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在沙发上坐下。

“江先生,给您做早餐吃吧?”张嫂迎了上来,体贴地说道。

“谢谢张嫂。”江铭答着,“我没有什么胃口,您去忙吧。”

秦念担忧地看着他,“宁儿还是不听劝?”

“昨天吵到凌晨四点,闹离婚的闹离婚,闹结婚的闹结婚。”江铭疲惫地说着,随即起身就要上楼,“我睡一觉,你乖乖呆着。”

她点了点头,也没有拦他,只是忧心忡忡地坐在沙发上想事情。

想江宁说的话,和她的表情。

“秦姐!”严肃停好了车子过来,叫了她一声,把她吓了一跳。

“干嘛?!”

“有消息了!”严肃神神秘秘地看她,“听说夏雪真的被丢到江里喂鱼了。”

她撇了撇嘴,还以为他在说什么惊天大秘密,害的她白高兴了一场。

“这样一来,我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大超哥,肯定也是被人给害死的!”严肃说着,神神叨叨地凑到她跟前,“你想啊,哪有那么巧的事,天然气每年都检修呢,咋可能当晚就泄露了,还爆炸了,把大超哥炸的渣都不剩了!”

秦念听着他的话,吃痛地揉了揉眉心,想着那血肉模糊的画面,胃里就翻江倒海的难受。

“你说对不对?我觉得很有道理啊!”严肃看了一眼她的表情,眨了眨眼,“秦姐,你不会真是什么黑社会大佬的朋友或者是暗恋女神什么的吧?搞得我们下面的兄弟,很是好奇啊!”

“什么朋友女神,我是冤大头还差不多!”秦念撇了撇嘴,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这样说啊?!”

“那人家打着不许欺负我的名号到处为非作歹,我连是谁都不知道,我冤不冤?出了什么事,我还得被传唤到局子里,我干嘛了我?”她无语的嘀咕着,随即似是想起什么来似的打了个激灵。

“严肃我问你,警察找过你没有?”

严肃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怎么了?不过,我的那些小弟最近又开始重新接受盘查了。”

“我去,那些人不会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比如什么上面的神秘大哥啊,因为我怎么怎么样吧?”她心里一沉,想到这种可能,头皮都麻了。

“也有可能啊,大彪哥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事儿整个圈子都知道,加上之前天台的事儿,还有这次夏雪出事儿,你已经是我们圈儿里的红人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着,发现她脸色变得刷白,眨了眨眼,“秦姐,你又没做过什么坏事,你慌什么啊?”

秦念闻言想了想,也是,她又没有打过人杀过人,她慌个什么劲?

大不了被局子里再传唤几次,罪名也落不到她头上去。

“大彪哥呢?他还好吗?”说起来,她跟大彪哥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也不知道人家恢复得怎么样了。

“挺好,好像之后得了一笔钱,我金盆洗手之后,也没有关心过了。”严肃老老实实地答道。

秦念叹了口气,有些心乱。

..........

江铭一觉睡到了下午,草草地洗漱了下,就又要出门。

秦念有些担心他的精神状况,“你没事儿吧?”

“他们要离婚,在民政局门口打架。我过去一趟。”江铭疲惫地说着,冲严肃招了招手,便上了车,离开了家。

离婚......林清婉当真要跟陆鸿越离婚了。

她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沉重。

帮不上什么忙,又哪儿都不能去,她只能烦躁得在家里转圈圈。

江铭走了没一会儿,警察局又又又打电话来了!

本来想出去,却被张嫂给拦了下来。

“秦小姐,你最近出去得太频繁了,江先生怪罪下来,我可担不起责任......”

“张嫂,这警察局叫我,我不得不去呀!”秦念幽幽的叹了口气,拿出手机通话记录给她看。

张嫂脸色瞬间变了,“秦小姐,出什么事儿了,要你去警察局?!”

“没事,朋友好像有什么事儿,让我过去作证,您放心哈,我去去就来。”

秦念说着,拍了拍她的胳膊,随即叫了个最高大的保安送她去。

去了之后,她才发现侬蓝也在。

而且他被人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对面有一个训话的,身后一个黑漆漆的单面玻璃,她被人拉在玻璃后面看。

“是他吗?确定?”警察低声问道。

“是......你们为什么要把他给关起来啊?!”秦念有些慌乱地问道。

“不是关,只是询问,现在你仔细听着他有没有撒谎,若是说了假话,你还请直截了当地指出来,为了你个人着想。”

秦念点了点头,他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事发当日,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开套牌车?”

侬蓝垂眸,“我说了,我是为了跟着她不被发现。”

“你为什么要尾随她?!”

“这个问题我也说过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暗中跟着她,保护她,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侬蓝语气很是平静,连眸光都没有任何波动。

“那你为什么要救了她,又换装送她去医院?之后去了哪里?”

“我不想让她注意到我。她结婚了,过得很幸福,我在她眼中是个好朋友好姐妹,我不想打破这种平和。从医院出来,我回了住处。”侬蓝不疾不徐地说着,“我住处有监控,想必你们已经调查了。”

“事发之后,你为什么要急着回国?”

“很简单,签证到期了,我也可以提供证明。”

反正不管警察怎么询问,侬蓝都能冷静地对答如流,那坦荡荡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说的是真话。

“我们通过调查,你以前是江城人。”

侬蓝的眸光沉了沉,随即点了点头,“没错。后被拐卖了。”

“我们调查发现,你曾用名为向怀,在九岁的时候,上过失踪人口报案记录。既然是被拐卖,为什么回江城之后没有寻找家人?”

“这属于我的隐私,想不想认祖归宗,都是我的自由。这个问题好像与本案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侬蓝面色瞬间冷了下来,那一直清明的眸子,也笼罩上了一层阴鹜。

秦念则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向......向怀。侬蓝之前居然姓向!

“他的身份,你知道吗?”旁边的警察似是看出了她的讶异,沉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不吭气。

“他说的其他事情,是真的吗?”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会儿压根没办法给人家一个肯定的答复,想了好一会儿,淡淡地点了点头,“他确实一直暗中保护我,其他的,我自己也没搞清楚。”

“请随时保持联系,随传随到。”里面的警官说着,侬蓝悠悠地站起身,脸色有些不好。

“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破案,你们已经严重干扰到了我的正常生活,像这样如同讯问犯人似的做法,也是不合理的。”他冷淡地说着,便自顾自地开门出去了。

秦念愣怔着被警察请出去的时候,正碰上了他。

他似是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眸光微沉,瞬间蹙起了眉。

“你怎么在这?”侬蓝开口问道。

“我,我被警察叫过来的。”她心乱如麻,垂着头不敢看他。

“都听到了?”

她眨了眨眼,伸出一根手指,“一点点。”

“知道我姓向了?”侬蓝看着她为难的脸色,随即咧嘴一笑,“看来是听到了。”

秦念点了点头,不吭气。

“那可怎么办才好?瞒不住你了。”侬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随即幽幽地叹了口气,“没错,我跟向北是兄弟,也是仇人。”

她脑子里有些乱。

她不是没有过类似的猜想,只是,是兄弟,为什么会小小年纪就流落街头差点被饿死?

向北家里富得流油,怎么会让他流落街头?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的,到我那坐坐吧。”侬蓝勾唇一笑,整个人好像没了之前的温和,浑身透着丁点儿戾气,让她莫名有些怂。

“我还是……”她开口想拒绝,就见他咧嘴笑了。

“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我现在可是警察的重点盯防对象,哪怕我是你所担心的坏人,也没办法把你怎么样。”

“我只是回去晚了,江铭会生气。”秦念垂眸想了想,不着痕迹地拒绝道。

侬蓝挑了挑眉,“听说陆家两口子闹离婚,他被困在了民政局,估计今晚你就可以看到很多关于陆家的八卦了。”

秦念闻言脑子有些痛。

这个人,不仅盯着她,还盯着江铭?

“不想去我那,就找个地方坐坐。”侬蓝说着,抬手指了指对面的一家咖啡厅,“走吧。”

她拗不过,犹豫了好一会儿,只好跟着去了。

进去之后,她找了个人很多的地方坐下,侬蓝没什么反应,只是淡笑着在她对面坐下。

“你很怕我?”他冷不丁地开口问她。

她摇头,“我只是混乱。”

“因为我跟向北是兄弟而混乱?”

她垂眸不答话,本想询问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想来想去跟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他的嫌疑解除之后,她就能离开江城,离他们远点了。

气氛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侬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眼中的犹豫和纠结。

“念念。”他出声唤她。

“啊?”她被他打断了思绪,抬眸看他。

“等我亲眼看着你过上平静的日子,我就再也不会出现了。”他浅笑着,坦然的看着她的眼睛。

她闻言有些愣怔,随即垂眸,“其实你不用这样,反正我是个癌患,怎么样都无所谓……”

“骗他们可以。”侬蓝冷不丁的打断她的话茬,“骗我,不行。”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秦念被他说得心猛地一沉,整个人都慌了。

“这么好的消息,都不愿意跟我分享?”侬蓝没有答话,只是面带微笑地反问她,“你明明知道,我要是知道你没生病的话,会有多开心。”

“……”她彻底懵逼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侬蓝看着她呆滞的样子,只是笑。

“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侬蓝!”她咬了咬牙,低声喊他。

“你说。”侬蓝淡然一笑,不疾不徐地说道。

“求你不要这样了,我很有压力,我也真的记不起我以前怎么帮你了!还有,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你认错了吧?!”秦念一股脑说着,眉头紧蹙。

侬蓝闻言没有答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我,我想远离你们过平静的日子,你,向北,这江城的所有人,我都不想再有交集了!”她咬了咬牙,冷声说道。

“你不想见我,我就不出现。”侬蓝淡淡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秦念有些恼火,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跟他说了,干脆拧着眉不说话,蹭地站起身,就要走。

“我送你。”侬蓝在她身后说道。

“不用了,我不想见你们。”她答着,给司机打了个电话,便在路边等候。

不一会儿,车子来了,她看了一眼立在不远处的侬蓝,随即头也没回地上了车。

一路上,她坐在车后座,烦乱地想着事情。

司机开车很稳妥,这会儿正在等红绿灯。

她看了一眼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拿起手机看江城的八卦新闻。

绿灯,司机启动了车子直行。

“这个人想干什么??秦小姐!坐好了!!”

她忽的听到前面的司机惊恐地大喊,随即耳边都是刺耳的刹车声。

由于惯性,她的头撞到了椅背上。

还未来得及询问,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她下意识的扭头,就见一辆车子打着双闪,如同失了控一般地朝他们的车直直的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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