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夏笑了：“我以前是做助理的。咱们应该算是同行吧。当然，我是下属。”
程程也笑了：“不不不，现在不当经纪人了。现在是艺人。其实，通过了解这方面才会知道这方面的难处。偶像艺人这个市场，变化很快，有的时候你带的艺人刚有些起色，他很快就会下去的。培养的必须是有经验的艺人。”
“嗯，希望你能出道。”
……
晚上，吃完饭，顾初夏就直接回公寓了。宫子毅，张扬和程程一起把宫妈妈送回家，就去舞室了。
顾初夏打开门，原本，她觉得今天蔡徐坤是不会回来的，但她进去的第一眼就看到灯亮着。
然后换上鞋，发现蔡徐坤在看电视。
顾初夏笑了：“你今天有点反常啊。怎么想起看电视了。”
蔡徐坤面无表情，像是很不悦似的：“没事儿，就最近好片挺多的。你今天晚上去干什么了。”
（蔡徐坤：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顾初夏有些犹豫，她总不能跟他说今天晚上她和宫子毅还有宫子毅的妈妈在一起。这是见父母的节奏呀。
“我，我……就跟朋友一起吃了顿饭。有一个是经纪人，问问他们经纪人都做什么。真的，经纪人和助理还是有区别的。”
蔡徐坤撇了她一眼：“真的？和什么朋友在一起，我认识吗？是同性还是异性呀。你今天是不是和宫子毅在一起啊。”
与其这样的询问，蔡徐坤更希望开门见山的询问。
顾初夏惊讶地看着蔡徐坤，然后坐到了他旁边：“你怎么知道我跟他在一起。他跟你说的。我是怕你不开心吗？我担心的没错啊。你现在确实不开心。”
按照蔡徐坤的性格，他真是无语了。
“你不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我怎样。宫子毅怎么了。我现在完全不担心，因为宫子毅现在是马上就要出道的人了。就算他再怎么喜欢你，公司都不会视而不见的。严重了，还得上官司。虽然我也知道，他可能真的会为了你吃官司。但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蔡徐坤这精明一讲。怪不得他是谢娜的徒弟。
顾初夏点了点头：“奥，我明白了。下次一定告诉你。”
说着，蔡徐坤抱起了顾初夏。
“你要干嘛？”
蔡徐坤高傲地看着她：“你说呢。今天就当补偿我了。”
他抱着她进了房间。
……
第二天早上，蔡徐坤九点的飞机。他没有吃早饭，就赶去机场了。
顾初夏约了程程。
他们在咖啡之翼，顾初夏：“你昨天说你以前做过经纪人，那我问你，宫子毅，他能不能出道。你不要误会。我是希望他出道的。因为他毕竟是我的朋友。”
程程点了点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但我觉得他会吧。因为他还没有参加节目就已经有很高的人气了。所以我相信，子毅哥他那么努力，会的。我是经纪人，现在是艺人，我都觉得我悬。我总不能自己给自己找流量吧。再说，谁给我。朱雨她喜欢子毅哥，我和张扬看得出。”
顾初夏不知道程程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但也没跟他表明，朱雨到底是不是喜欢宫子毅。
女孩对程程露着了假笑：“这我都不知道！”
此时的尴尬，真的很明显呐……
PS：今天四更，因为昨天没更。先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