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然后呢？
付良挨近沙发前的牧小小，眼神温热。
“别多想。”
牧小小推开他的脸：“就普通的那种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付良跟牧小小面对面，他一个手覆上牧小小的脖子，触感微凉。
侧头亲了小炸毛的牧小小的脸：“不逗你了，我去洗澡。”
“喂……”
什么叫逗我。
牧小小脸火烧般的发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男女朋友，会发生点什么，正常吧。
房间就一个卧室，付良显然对这里是熟悉的，自己开了衣柜拿了睡衣和浴巾，进了浴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牧小小松了口气。
这才仔细打量起周围环境。
会所离城里远，一般只有他们本地人才知道，提供给学生开一些轰趴聚会。
整个房间布局暖色调，家具一应俱全。
“这不是付良的拍摄的照片？”
剪影照，夕阳下有一个佝偻的黑色身影，她对这张照片最有印象是因为这
她看到付良的第一张相片。
另一张也是付良惯用的拍摄手法，偏冷色调，可又能人看见一点温情。
付良出来的时候，牧小小正对着墙上的相片发呆。
从背后环抱住她。
“在看什么？”
连洗发水都是同一个味道，真是强迫症：“看你拍的相片。”
“下个展会已经在筹备了，下次带你去看我们拍摄的地点。”
“可以吗？”
付?锦鲤?良又翻出了她的愿望清单？
“你怎么不吹头发？”
兴奋回头的牧小小碰付良脸上的水。
“追女孩十八招里面说，霸总都这样，女孩会喜欢。”
付良低头，温热的气息让牧小小瞬间红了耳尖，心跳加速。
有些换乱的推开付良：“这是傻，会感冒的知道吗。”
“我去给你找吹风机。”
看着逃走的牧小小，付良嘴角微扬，随而想起毕业那天牧小小说的大气，在他不在的那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么慌乱？
笨蛋。
心里不由得有些期待，牧小小知道那天的真相之后小脸透红害羞的样子。
等牧小小洗完澡出来，付良已经睡着了。
她看了下时间，这会儿还早，闹腾了半天也累了，在床的另一侧躺下。
“长得真好看。”
牧小小轻语，眼角弯弯，满是喜欢，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看付良。
过了圣诞他也挺忙，或许是昨天没有刮胡子，起了写青色的胡渣。
牧小小伸手抚上，同小时候老爸扎人的胡子不一样，软软的，牧小小见他没醒伸手截了截。
“别闹。”
睡到有点迷糊的付良闻着熟悉的香味，一把把她揉到怀里。
……
大哥你不会是装睡的吧。
牧小小被他抱在怀里，根本挣脱不开，头抵在他的胸前，耳边传来他稳健的心跳。
“陪我睡会儿。”
付良松了松手，帮她被子牵了牵：“别躲。”
低沉的男声里带着些许疲倦，她听了有些心疼。
牧小小缩了缩身子，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跟一个男生这么的亲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