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草,他们怎么能这样,明明小元芳只是为了寻找食物,根本就没有伤害他们,他们怎么能将小元芳与其他魔种一视同仁……卧草真是太可恶了……’
‘没办法啊,世态炎凉,人性就是如此。’
尽管元颜如何的愤慨,但外面的人们还是向木架扔去了手中的火把,不一会,木架周围燃起了熊熊大火,周围的温度持续上升,只见火舌不仅烧断了李元芳的一节头发,而且还把身上的红色围巾以及衣物都烧得破破烂烂了。
‘热...好热...’
‘鲁班,你说的人呢?我快不行了......’
元颜坚持不住了,就在她昏过去的一瞬间,木架上的绳子被一道肉眼可见的白色剑气划过,绳子应声而断,元颜立刻从木架上掉落,眼看着要落入火堆中,谁知却落入一道白色身影的怀抱中。
只见来人,风吹拂着他的栗发,发梢扫过他深邃的眼睛,他单手抱着手中的少年却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右手挥剑在空中舞出一朵剑花,似乎是一朵青莲。
作毕,好像仍可以看见半空中残留的淡淡残影,他迎风而立,衣袖和裙摆被风吹动,站在离地一米的大树干上,将元颜放在树干一旁,左手将剑插在树干上,倚剑。
随后,从腰间一抹,拿出一个酒葫芦,饮了一口,挑了挑眉,擦了擦嘴边遗漏出的酒说道:“来干,来干。”
村民们看到少年被救走,纷纷对树上的人谴责道:
“喂,你是何人,干嘛救走这个魔种少年,就应该烧死他,让他以后还怎么祸害别人。”
树上的人沉默不语,不知过了多久,才从嘴中冒出一句:
“没有理由,人嘛随性,你管我,我看他顺眼,况且这个小耗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他杀了你们的家人吗,破坏了你们的家园吗,至于将他与其他魔种相提并论。”
村民被问得哑口无言,议论纷纷,有点赞同,也有的默不作声,但其中还是有一个偏激分子。
“村长,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话,他们肯定是一伙的,不然他为何救那只耗子。
我们今天放他们走,明天死的就是我们,就应该把他们俩一起烧死......”说完,他又向树上的人指责道:
“喂,小白脸亏你还是个习武之人,没想到你竟然和魔种勾结在一起,你这个叛徒,你们怎么不去死呢......”
他还没说完就被树上的人给打断。
“哦,是吗?”树上的人边慢条斯理的说边又从树上抽出剑来。
“呵~我是小白脸。”
人们还没来得及看清动作,只见眼前一闪,那个顽固分子的脑袋就分家了。
李白大笑到,眼底却毫无笑意:“你的血让我诗兴大发。”
“看清楚了吗,再敢阻挠,下场和他一样。”随后,他收回剑,从树干上抱起李元芳向通往长安城的方向掠去。
见此,本来觉得顽固分子骂的有点过分的人们都纷纷愣住了,还来不及劝架,就看见他的死亡。
到底是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人,消化不了这残忍的一面,只得看着李白和李元芳消失在一片慕色之中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