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盘,毫不意外都输了,玹以越来越焦虑,催促袭天,“小天,你快出手啊,我都输光了。”
“这样玩,没意思。”她突然说到。
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小天你说什么?”
袭天不屑地望着赌局,十分轻蔑,“我说,玩就玩大的,这样玩,赔率太低。”
“哇!这还低!都已经一赔十了,你觉得低的话,那你告诉我,什么才叫高。”玹以叫喊着。
对比玹以的激动,赤身大汉眼底光芒闪烁了一下,心想,这是桩大买卖。他故作平静地说:“姑娘想玩多少?”
“赌一赔百。”
赤身大汉犹豫了下,大买卖没理由不接,但是这玩得也太大,要不先应下来,再看看情况如何,“既然姑娘想玩,那……”
“不行!”玹以拼尽全力一声吼,“我不同意!”
“我说玩就玩,输了算我!”
“玩!”心里莫名地开心,他应得爽快,换来她一记瞪眼。
“先拿一百两黄金来。”她摊摊手。
玹以不乐意地掏出地契,“身上哪有那么多黄金,先用地契代替。”
“买大!”地契放在“大”字上面。
赤身大汉随意摇晃两下,正要开,袭天一掌拍在桌面,“先等等,输的人要怎么赔都还没有说清楚。”
赤身大汉一顿手,诧异地看着她,想来还没有人如她那般,临近掀开骰盅才出声制止,“姑娘请说。”
“这地契我押一百两黄金,如果你输了,那……”
她一顿,玹以识趣接上,“给我一万两黄金!”
赤身大汉恍然大悟,颇有自信地笑了笑,“原来姑娘是在担心这个啊,姑娘放宽心好了,我坐庄这么多年,我有把握这一局我会赢的,若我真输了,赔你一万两黄金又如何?”
听他这么承诺,众人一阵哗然。
“一万两黄金,老子这一辈子都不用干了!”
“这两人赌那么大,也不怕倾家荡产?”
“也不知道谁输谁赢。”
“我赌大汉赢……”
“开!”赤身大汉满怀信心,没看清楚点数就说,“小!”
才说完,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大!真的是大!”大家都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发财了!”
看见众人议论纷纷,赤身大汉低头一看,明晃晃的三个六摆在桌面,他震惊,他明明将点数换了,成了三个一,这会儿怎么变了。
记忆中,这女子并没有做什么动作,这骰子怎的就如她所愿?
他疑惑朝袭天看去,只见她嘴角勾着一抹笑,眼中平静极了,却给他带来莫名的压力,他内心顿时警铃大响。
不!是她!
她在他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变了点数,是个高手,他太小瞧她了,纵然心有不甘,赤身大汉也不能反悔什么,那些话可是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说,但是不反悔,那一万两黄金要他怎样上报。
正当赤身大汉处于两难之时,一把声音自楼上传来。
那声音如莺那般嘹亮动听,歌声一般丝丝入耳,令人迷醉,“姑娘手气这么好,何不与我再玩几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