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躺着的吴帝顺见父亲、表弟还没有回来,渐渐的,眼皮越来越重,安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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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吴帝顺居住地出租房内,吴帝顺满脸疲倦的躺在床上,头发脏乱,身心无力。
突然,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充满诱惑地声音,吴帝顺转眼一望,看到了一个身子矮小,白须满面的老者正满脸笑意的看着他:“骚年,你想重新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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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片庞大的原始森林中,那老者抚摸着白须,惊叹道:“这小子脊梁骨都碎成渣了,竟然还有生命气息,啧啧。”
而在他眼前,上半身犹如烂泥般横躺在地上的吴帝顺,血肉模糊,不过双眼充斥着无穷恨意地看着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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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间闪烁着诡异蓝光的密室之中,全身赤裸,满体还未愈合的伤疤的吴帝顺趴在地下,眼神看着不足三尺远的食物,挣扎着爬向那里。
随着吴帝顺的咬牙挣扎,未愈疤痕再次撕裂,鲜血淋漓不止,口中发出犹如野兽死亡前夕的吼叫,显然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可他却没有停止,因为……
他,要活着!!
而此时,那老疯子正在隐秘之处看着这一切,他满脸动容,目光闪动,显然被吴帝顺的意志力震撼到了。
若是有现代医院给此时的吴帝顺做一个全身B超,定会发现,吴帝顺的脊梁骨仿若被一张张纸皮粘上去的一般,可是吴帝顺却还活着,这让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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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你醒醒啊!!”
就在这时,一声若有若无的召唤让睡在沙发上的吴帝顺身躯一震,双目突睁,立即直起身子,喘着大气。
这时,彩儿语气担忧地问道:“主人,你……这是做噩梦了吗?”
显然彩儿看见了吴帝顺的那个梦。
呼哧着大气的吴帝顺并没有回答彩儿的问题,想着刚刚那个梦,他知道虽是梦,可也不是梦,都是他真切的经历。
缓了一会儿,吴帝顺伸手摸了摸脸,手上全是淋漓的汗水,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想起彩儿的关心,在脑海中说道:“彩儿,我没事,不用担心”
此话显然是让彩儿不要再问此事,彩儿也听出了话外之音,也不再说话,沉默了下去。
吴帝顺也知道彩儿似乎有些怨气,不过也没有出言解释什么,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咦!浪波,你回来了吗?”
在吴帝顺沉默多想的时候,一声惊讶声响起,吴帝顺转眼望去,只见门口走进一位身高一七五,皮肤黝黑的少年,后者正是吴帝顺的表弟吴帝龙,而浪波则是吴帝顺的小名。
看见表弟回来了,吴帝顺也不再想梦中之事,温和一笑,道:“是啊,我回来找我父亲有些事,说完待不了多久。”
他和表弟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兄弟间平日也经常调侃彼此,表弟在初中读完后,因为成绩原因,没有继续读书,而是来贵阳打工,最终落安于贵阳某物流园做搬运工。
吴帝龙走到沙发对面的床上,直接坐下,看了吴帝顺一眼,笑道:“嘿嘿,浪波,看你满头大汗,不会是刚刚‘LOL’完吧。”
闻言,吴帝顺自然知道这臭小子在调侃自己,也没在意,找了洗脸帕擦了擦汗水。
紧接着他笑了笑,说道:“怎么?今天很忙吗?这么晚才下班。”
听这话,表弟吴帝龙脸色一变,吐槽道:“可不是,今天有两个车的货要卸,若不是做这行做久了,今天肯定累成马,不过还好放国庆,到时候一起出去嗨皮啊。”
吴帝顺摇了摇头,也不接话,问道:“我老爸今天要回来吗?”
吴帝龙摇了摇头,说道:“谁知道你爸爸的哦,你不在这段时间,我都很少看到他。”
听此,吴帝顺也不惊讶,他也猜测到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虽父亲年入不惑,可如此早出晚归的开车工作,身体早晚撑不住。
念此,吴帝顺暗叹了一口气。气氛有点冷淡了下来。
不过表弟可是爱跳份子,自然闲不下来,于是有一话没一句的找话题聊。
“浪波,你找你老爸有什么事?”
“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
“浪波,你的小女朋友在哪儿?”
“我可没时间谈恋爱,那里来的小女朋友!”
“浪波,这国庆你要干嘛?如果没事,到时候和我那帮兄弟一起去嗨皮(嘿、啪)啊。”
“你们到时候出去玩吧,我有事要做。”
言罢,吴帝顺嘴角抽搐,哭笑不得,这表弟还是什么都没变啊,至于表弟所说地那种事,他是没什么兴趣。
这倒不是吴帝顺洁身自好或者有洁癖神马地,只是爱不同不相为爱罢了。
吴帝顺虽然谈过恋爱,但都时间短暂,无疾而终,并不是女方问题,而是他自身的原因。
想到这里,吴帝顺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女生的丽影,暗叹了一口气。
这个国庆找个机会和她见一面,道个歉吧,希望她能原谅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