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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徐府杀仇

杨兴向岳中天等人大声说:“岳老大,你们听着,这两个老鬼在院内埋伏了火药,想要把咱们一勺烩了。如果无人相助暗中灌了水,……无我秃驴,不用摇你那秃头,你问问那个活见鬼刚才干什么去了?你是跟好人借光了,捡了一条狗命。”

岳中天一派宗师,为人精明,一看余忠恕和邢仁义的神色,早已心下了然。余忠恕见岳中天面带不悦,赶紧假作平静的笑着说:

“我兄弟如有埋伏,岂能欺瞒岳兄,大敌当前,不要中了离间之计。”

一言未了。东厢房中门一开,从屋里走出陈清、杨瑛和曲正,曲正右手一抡,把一条三四丈长的东西扔在院中,行家一看便知是一条引爆的药捻。余忠恕一见药捻和曲正,登时想到暗桩和地道里的死者,定是曲正所为,盛怒之下,一反雍容尔雅的虚伪风度,咬牙切齿地骂了声:“叛主鼠辈,我要把你挫骨扬灰!”

曲正毫不示弱,腰板一挺回敬一句:“我主人是徐大人,是全家被你残害的徐赓臣大人,我今天要为故主报仇。”

十年前赣江二鬼害死徐赓臣全家以后,连年扩大院落,增建房舍,这三道院原是徐府的花园,徐家二十余口尸体本被埋在这里,修建房舍时又被挖出来移入后山。房舍建成后,那批由江南雇来的四五十名木瓦匠,一夜之间都失踪了。茅庚说是回故乡去了,曲正却不相信他们走的那么快,为何有些锛锯斧凿还没有带走?此前三道院内墙抹灰时,曲正看见有人在院内和灰碰倒了一桶水,转眼间一桶水都渗进方砖缝里了,和灰的小伙子告诉曲正,这三道院铺的方砖下面是四条地道,有的通进正房,有的通道跨院,有的哪里也不通,好像是个地窖。知道四年前一天深夜,由江南运来几十包火药放进地窖里,他才知道那是个火药库,防备一旦自身难保,让来犯者与这座院落同归于尽。今夜曲正引杨兴等找到窖口时,扭断铁锁,推开窖门,发现里面已经用青砖砌死,只通出一条三四丈长药捻挂在墙上,曲正扯出药捻,趁开饭时人多手杂,领着陈清、任叶回挑了三担水,由通药捻的小口灌进去。杨兴等三人走后,曲正不放心,怕火药没浸透,和陈清又提了四桶水,灌进了地窖,才顺着地道拐进了东厢房,……

余忠恕正图作困兽之斗,忽见沂蒙双剑一言不发,转身向东角门走去,立即大喝:

“二位留步。”

丁氏兄弟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余忠恕,仍然不屑开口。

余忠恕狡狯地一笑说:“二位期门穴有些不适吧?”

丁氏兄弟运功一试,果然右期门穴痛如针刺,惊诧地相对一看,想起夜宴上余忠恕曾亲为斟酒,虽恍然大悟,可惜为时已晚,不由得黯然长叹一声。

余忠恕以为有机可乘,马上换了副笑脸,娓娓动听地说:“只要贤昆仲能同舟共济,老朽立即奉上解药。”

丁珏看看丁喆,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与其活着做鬼,不如死了做人。”

兄弟二人转身便走。

东厢房上又响起那个少女的声音:“冲着二位这两句话,五毒教交下沂蒙双剑这样的朋友,二鬼那点道行,只配制牙疼药,登不了大雅之堂。接着,苗山至宝,赠与知音,合津服下,一粒去根。”

房上飞下一个小纸包,丁喆接过一看,包里有两粒硃衣药丸,兄弟二人毫不迟疑,立即送入口中,向房上一拱手,转身离去。本为向五毒教寻仇而来,竟受五毒教之恩而去,这兄弟二人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那少女笑着说:“肝胆相照,够朋友。”

雷震天老怀大畅,笑呵呵地问:“姑娘,你又使毒又解毒,真是杀人如麻,起死回生啊。”

少女说:“毒本无罪,因人而异,好人用来杀坏人,坏人用来杀好人。我杀坏人救好人,不对吗?”

雷震天说:“对,对,请问姑娘是五毒教哪位堂主?”

少女咯咯一笑说:“我是教主的小丫鬟。”

余忠恕早已看出少女身后另有高人,也许就是那个久已闻名的玉手钟馗。方才素衣女人现身,而池中物迄未露面,恐已凶多吉少。一直站在身旁的无我、岳中天虽未决然离去,却以离心离德,毫无出手相助之意。他情知已到了山穷水尽地步,但仍不甘失败,欲孤注一掷做困兽之斗,杀几个敌人,以解心头之恨,真到了回天无术时,再借密道逃生也还不迟。想罢,先向邢仁义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身故示大方,对无我和岳中天微微一笑说:

“请禅师和岳兄为我瞭阵,我再会会这位宝马金刀。”

已到了这般地步,这个心中有鬼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连邪魔外道的无我都吓了一跳,好像真的活见鬼了。

余忠恕故作从容,从长衣下面缓缓抽出一条软带振腕一抖,甩掉丝套,竟是一口碧森森地淬毒软剑。在场的雷震天兄弟、陈义、杨兴和无我、岳中天等老江湖都不由得凛然一惊,昔年两面妖勾冥所用的那柄杀人无数的拘魂剑,失踪了三十多年,陡然出现在这里,这个心中有鬼余忠恕真是继承了笑里藏刀的衣钵,身藏见血封喉的毒刃,竟然半生不曾一现。

杨兴上次与余忠恕交手,他并未使用这把毒剑,今夜看他笑眯眯地亮出此剑,便知面临生死一搏了,这个深藏不露的心中有鬼,连祖辈流传的老家底都亮出来了。传说当年勾冥杀人,总是面带笑容,下手越狠笑声越大,所以人称笑里藏刀。眼前这个余忠恕两眼眯眯,嘴角上翘。也俨然一副白无常嘴脸。杨兴越看这幅诡诈的笑脸,心里的仇火越旺,他想起了死去的二哥、七弟,想起了失踪的多年的六弟,想起了含冤被害传首九边的大哥熊廷弼,辽东七义生离死别,迭遭磨难,无一不和这个人面兽心的九狗有关。……想到痛处,也恨到深处,真气提足,大喊一声,右臂一振,长刀尖颤巍巍地闪出九点银星。

雷震天大赞一声:“好,一龙九连珠!”

这是屠龙刀法的起手式,身不动,手不摇,全凭一股内力,将刀尖震出九点银光。十三年前阜城一战时,杨兴的起手为七连珠,一招困龙出水能连劈三十六刀,被誉为天下第一刀。如今功力精进,珠连九星,余忠恕一入眼便心中一凛,今夜之战,恐怕存亡难卜了。

两人旧敌重逢,均十分小心,相距丈余,刀尖与剑锋静静相对,谁也不敢轻易出手。高手相争,一切以虚掩实的取巧招法都无济于事,一击不中,反授人以隙,因此第一招皆视为畏途。正当四周几十双眼睛凝视不动,但等那惊人的一搏时,突然正房上有人高喊:

“辽东七义海内共仰,请杨三爷容让一步。”

随着声音,从房上飘下一条人影,如飞燕投林,柳絮坠地,是一个蓬首垢面的瘸腿老花子。他单腿直立,单拐在余忠恕左肋下画了个圆圈,吓得余忠恕向后急撤,吃惊地问了半声:

“你……”

老花子仰天大笑,宛如虎啸,突又戛然而止,向杨兴双手抱拳说:“杨三爷,在下与九狗有血海深仇,敢请谅察。”

江湖寻仇必须手刃,方为血祭,断无相让之理。但杨兴认出此人正是在酒馆门前遇见的瘸腿花子,虽不知其来历,从断腿破衣风尘满面看来,定是茹辛多年苦待至今,将心比心,以情度情,杨兴略一思忖,便含笑回礼说:“敌忾同仇,纵然素昧平生,亦为知己。请偏劳了。”

老花子连连拱手道谢:“江湖人称杨三爷义薄云天,果非虚语。在下阖家存没均感。”

老花子看杨兴已退回东厢房前,才转身向一直默默沉思的余忠恕怒哼一声说:“无耻匹夫,卑鄙小人,还认得张神武吗?”

“张神武”三字一出口,全院的人都大吃一惊。海内尽知天启元年,新建张神武以诖误系狱论死,朝议使援辽立功,率二百骑,孤军夜渡首山,深入重围。杀伤无算,一军尽没,为何竟然活着出现在这里,而且瘸了一条腿。

余忠恕的惊讶更甚于他人,眼前这个蓬首垢面的瘸花子,怎么也找不出丝毫当年英勇无敌的张神武模样,但他却真确地感觉到这个破衣烂衫的老花子,就是那个二百铁骑闯敌营的张神武,就是真武剑十一代传人张神武。方才那一招云中点鬼,天下只此一家,而余忠恕所以百思不得其解,是因为他认定张神武早已死了。

张神武单腿直立,单拐平胸前指,宛如一把锋利的宝剑,威风凛凛地朗声说:“这个卖身投靠的鬼崽子,当年为谋夺我祖传真武剑谱,不惜无中生有罗列罪名,必欲置我于死地,逼我妻子逃亡,至今音信皆无。天幸我命不该绝,蒙一清真人救出重围,辗转寻仇十九年,终于找到了这个枭獍为心豺狼成性的鬼物。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余忠恕,你也有今日!”

余忠恕静静地听着,脸色不红不白,趁张神武眼神稍懈,拘魂剑挟一缕劲风,直刺张神武的左环跳穴。张神武单腿为轴,滴溜一转,单拐在余忠恕胸前连画了三个圈,余忠恕躲闪不开,退出一丈多远,刚一停身,张神武的拐尖又到了胸前。看张神武单腿行动敏捷,纵跳如常,余忠恕才打消了取巧之心,展开拘魂剑全力相搏。

余忠恕的拘魂剑法一如其人,虚实难测,诡诈多变,有时出人意外无孔不入。张神武的真武剑法则光明磊落,正气凛然,淳朴中蕴藏玄妙,如点睛妙笔,制敌机先,不时逼得余忠恕中途变招,易攻为守。

在场诸人俱是武林名家,看二人式式诡异,招招精到,也不禁叹为观止。雷震天三十年后重逢,深感余忠恕功力精进大出意外;无我、岳中天却感到这个深藏不露的心中有鬼,真的如鬼如魅,令人不寒而栗。

五十招方过,正邪强弱之势渐明,余忠恕曾用尽伎俩窃而未得的真武剑法,已显出伏魔威力,张神武一根铁拐如同一柄折今断玉的宝剑,展动间,劲风列面,凌厉逼人。邢仁义已看出余忠恕招法渐弛,断难持久,趁场上移形换位之机,抖手打出三只狼牙钉,出手时前后首尾连成一串儿,转眼间三只分开,相距半尺,平着直射张神武后背重穴。事出突然,张神武正凝神出招,杨兴、雷震天等均营救不及,忽听铮铮连声,三只淬毒的狼牙钉全被金钱镖击落,当中一只竟被击出两丈多远,嚓的穿透院内方砖,贯入地下。

杨兴向房上大喊:“小华,这是你父母仇人,当年你母亲便是被三联钉打伤右腿的。活见鬼,原来真凶是你!”

邢仁义见暗算不成,反而原形毕露,立即转身又一扬右手,向倚霞庄人群中掷出一枚黑色铁弹。雷震天似早有准备,右袖一抖,飞起一团斗大白网,一下将黑弹兜个正着,哈哈大笑说:

“班门弄斧,邢老二,我就等着收回这颗霹雳弹呢。谢谢了。”

在双方掷弹、收弹之际,张神武厉吼一声,在身前骤然涌起一片杖影,像一团旋风将余忠恕裹住,杖影中现出七点亮星状如北斗,余忠恕挥剑急封,铮铮铮五响,第六点亮星直刺入余忠恕胸膛,他临倒下时还嘟噜了一句:“一指……天……南?”

张神武拔出铁拐仗,冷冷地点点头:“不错,这就是一直天南。从今以后你心中再也不能有鬼了!”一回头,向杨兴、雷震天等人做了个罗圈揖,双目含泪高声说:“杨三爷,雷庄主,暗中相救的高人,张神武尚有余事未了,援手之德,永生铭记。”说罢,飞身而起,如大鹏冲霄,纵上屋顶,隐没在渐露曙色的夜影中。

人们正在分神之际,突然变生肘腋,杨瑛相中了余忠恕身旁那把拘魂剑,纵身过去弯腰便拾,陈义喊声:“不好!”待要上前拦护,已被邢仁义抢先一步,一把拿住杨瑛的灵台穴,抽身提过一旁,一面向正房门边后退,一面向杨兴等人要挟说:

“一命换一命,你们放我全身而退,我就把这小子还给你们。”

杨瑛人虽受制,仍然张口便骂:“你是什么东西,给我提鞋也不要你!”

无我看邢仁义得手,也慢慢向正门口挪近,眼看二人已退近石阶,一缕淡影飘落在邢仁义身边,一掌向邢仁义右肩击去,邢仁义侧身一闪,将杨瑛提过来送在掌下,耳听噗的一声,掌心正击在杨瑛胸上,陈清吓得大叫一声,定睛一看,杨瑛已被包世仇拉在身旁,杨瑛身后的邢仁义却像一堆海蜇皮软塌塌瘫在地上,口眼耳鼻里渗出一缕缕鲜血。

雷震天惊呼一声:“隔物传功!”

在场的人不乏武林名家,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种绝世奇功。无我站在邢仁义尸体旁,吓得一动未敢动。

包世仇解了杨瑛被制的穴道,向正房里叫:“灵姐姐,出来吧。”

房里答应一声,走出一个少女,正是屡次在房上说话的居灵,一跨过门槛,便笑眯眯地向无我说:“算你走运,方才只要你跨进这门槛儿,你这辈子就算走到头了。”又转脸弯着一根手指头对杨瑛搔搔脸:“不害臊,那么大的姑娘捡人家的破烂儿。”

杨瑛大眼一瞪,骂了起来:“没良心的小灵儿,我那是要捡给你的,你会施毒,再有把毒剑,报仇不就容易了吗?……”

居灵忙纵过去,抱住杨瑛就像哄小孩似的直央告:“瑛子姐,应大相公,灵儿是笨蛋,不知好歹,你别生气,生气是小狗,……”

一场生死搏斗刚刚结束,立刻被这一对女孩子的说笑嘻逗把血腥气冲散了。包世仇看了看局促不安的无我和岳中天,轻叹一声说:

“二位请吧。”

岳中天以为包世仇还有什么话要说,等了一会儿,看包世仇只两眼看定自己,一言不发,才一顿足腾身而起,无我也随即离去。

包世仇看了看邢仁义的尸体,不禁想起父母英年早逝,壮志未展,自己从小孤苦伶仃,亡命天涯,历尽苦难,鼻内一酸,泪流双眼,忙转过身去,与居灵走到西厢房前,给那些躺在地上的二十二个黑衣蒙面人解毒。

雷光宇率倚霞庄子弟四处搜索,以防有爪牙漏网。天色渐明时,又从各处搜出三十多人,曲正一一指出他们并无大恶,由雷光宇收些府内金银,分遣而去。

包世仇对那二十二名蒙面人说:“诸位幸未助纣为虐,才得此善果,为顾全颜面,容许诸位蒙面离去,望各位好自为之。”

雷光宇送来盘缠,望着二十二人垂首离去。

居灵看看院内的三具尸体,想起这一夜的诸多凶险,不禁惋惜地说:“可惜那包一捏金都喂狗了,不然哪有这么些周折?”

曲正这才知道任叶回送来的那包毒药,竟是毒中珍品苗山一捏金。无色无味,中人不觉,死时如同醉酒,安然绝气,可惜自己过分小心,几乎误了大事。

雷震天走过来拍拍曲正肩膀,诚恳地说:

“曲老弟,不嫌寒舍简陋,倚霞庄将扫榻以待。”

几里外小柳坡的十几户人家,夜里被爆炸声惊醒,提心吊胆地折腾了半夜,天亮了,望见大柳坡那边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老老少少都聚在村西头看热闹,即没看见一个人影,也没听到一点声音,回家吃早饭时,都发现窗台上放着一包银子,西边老钱家还多了一尊送子观音金像。吓得家人疑神疑鬼,谁也没敢告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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