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槿夕平复好心情回到房间看到某人正躺在她床上睡觉后,一脸惊诧。
槿夕:“你怎么在这里?”
只见床铺上温言墨发披散,身上穿着一件白色中衣斜躺着看向槿夕,嘴角含笑道:“是你让我去我房间睡的。”
槿夕:“没错啊!是我让你去房间休息的,但这跟你睡在……”我房间有什么关系?
剩下的话语停顿在嘴边,某人的话语清楚明白地告诉了她一个事实——这两天她睡的床是他的床。
怪不得她睡觉时总能从被子上闻到一股草药味,她还以为是伤口涂的药膏的味道呢。
槿夕定定神。
“你在这,那我去客房睡。”
总不能再鸠占鹊巢了吧!
诸不知某人内心正暗戳戳地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她留下。
最终,温言决定采用美人计。
但在这之前,需要先做一件事——
温言:“夕儿,先过来。”
说完,他还往床铺里头挪了挪,给槿夕留一个空位置坐。
槿夕有些迷茫,但还是乖乖的走过去,坐在床上。
温言看着她乖巧迷茫的模样,迷人得不行!眼神瞬间变得幽深。
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捏捏她的小脸,捏完之后感受到她询问的眼神才反应过来,又摊开手揉揉刚才捏过的地方。
温言掩饰般地轻咳一声,柔声道:“乖夕儿,让我帮你的伤口上药,好不好?”
槿夕听着他温柔低沉的声音,迷糊地道:“哦,好。”
转过身,素白手指卷起腰间的束带,刚准备扯,被声音迷倒的人终于反应过来,停下了动作。
她的伤在背部,若是要检查或者涂药,那上半身的衣服岂不是要褪下。
槿夕表示:即使他是自己的爱人,但想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还是会感到羞涩。
所以,槿夕道:“那个前几次给我涂药的妇女呢?让她继续给我上药就好了。”
温言笑的温雅,语气非常正经的说:“那个妇女今天突然有事没来,你自己又看不见不能上药。”
翘首以盼的某农村妇女表示:不不,我很有空,不要那么狠心的让我与可爱的银子分离呀。相比这么轻松又多钱的工作,其他要做的事情简直就不值一提。
槿夕:“……”
你当我是笨蛋吗?
要是你收敛一些语气中的不怀好意,或许我就信了。
被爱人这样哄骗,槿夕感到好笑又无奈。
不过是给自己涂药这点小事,对于自己选的人,槿夕还能怎么办?
虽然多多少少还是会感到害羞,但槿夕表示当然还是纵容他啦。
于是,槿夕就揣着明白当糊涂地接受了温言的解释。
温言空出外面的一半床说:“那你快上来躺好,我给你上药。”
槿夕上前躺好,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侧头看向温言。
眼里明晃晃的写着羞涩,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敢?
温言看懂她的意思,体贴的转过身背对槿夕说:“我不看你。”
槿夕确定他现在这个角度绝对看不见自己后,才小心的露出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