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就看见那个教主,慢慢的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想起身,可是我的身体怎么用力也无法起来,而旁边的几个人还在那呼呼大睡,我大喊:“大个,胖子快起来啊!那家伙又活了。”可他们似乎都听不见,
只见那家伙一下子就向我扑了过来,一把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怎么用力也挣脱不了,渐渐的我感到视觉有些模糊,突然耳边传来了大个的声音:“二驴,二驴,怎么啦?做梦了吧。”
我猛的一睁眼,这哥几个全在我的床边看着我,胖子问我:“你是不希望他死呀?怎么做梦还想着他复活呢?”
哎!也许是最近的事太多了,也许那件事的对我的惊吓,直到今天我才释放出来,也许是这个噩梦的出现,才表示我放下了这颗一直提着的心,
说实话我们只是一群普普通通的小青年,第一次经历这么大的事情,说不怕才怪呢,我用手背擦了擦头上的汗,哥几个一看也没什么大事就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我们一睁开眼睛,都已经下午四点了,这一觉睡的真是太爽了,此时仿佛感觉身体像充过电一样,我起身下床推开窗子,发现外面好像刚刚下过雨,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湿润感,和泥土的香味,我做了个深呼吸,感觉所有的疲惫瞬间消散了,
楼下在整理花草小道童抬头看见窗边的我说道:“施主,你醒了?中午时叫你吃饭,喊了几声你没回应,我把饭菜给我留起来了,等下我给你取。”不一会小道童端来了一些饭菜。
简单的洗漱过后,我们几个就开始了饿狗抢食的环节,吃饱喝足,我们几个往床上一躺翘着二郎腿,我说道:“哥几个,咱们总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事啊,咱在人家这蹭吃蹭睡不说,这天天啥也不干,吃了睡,睡了吃的这不成了造粪机器了吗?这詹姆斯啥时候能力啊接咱们呢?”
锁柱一边用手捏着伤口的周边部位,一边说道:“放心吧,这才一天,上海距离这里也就三千公里左右,估计不会超过明天。”
话音未落,小道童急急忙忙的敲门说道:“几位施主赶快收拾一下吧,您的朋友过来接您了,正在山门外等候呢?”
我起身说道:“嘿!刚说完,走吧哥几个。”
锁柱突然起身拦住了我,说道:“等等,虽然时间是合理的,但我们还是提防一些,万一是那伙开车的人呢?”
要不说这人老精鬼老灵呢,人家这社会经验是我们想都想不到,
我对着锁柱说道:“嗯,柱子哥说得对,不管他的目标是石头还是人,我们都得有所防备,这样吧,红帽你拿着石头,陪柱子哥在山门的后面隐藏着,我和胖子,大个我们先出去探探路,要是没问题,你们再出来。”
大个在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一把尖锐的剪刀藏在了袖子里,胖子摘下挂在脖子上的那条链子,那条链子是白钢的很粗很重,最上方有一个白钢的牛头骨造型的吊坠,他把链子打开,一端握在手里,另一端是那个牛头骨吊坠,而我掏出背包里的那把水果刀,把竹筷子弄断,塞在手柄折叠的缝隙那里,这样做不管怎么用力刀柄和刀身都不会折叠了,然后我隐藏着握在了手里,
我交待给他们说道:“红帽记住,如果有什么危险,千千万万别出声,别暴露,就安安静静的藏着。哥几个,咱们先探探话,如果话风不对,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红帽背着背包搀扶着锁柱在后面走着,而我们几人都背着手,手里紧握着家伙,从客房一步步的走到了一进院子的山门处,
小道童开门我一看,门口齐刷刷的站着四个黑衣人,每个人都带着黑色的墨镜,我小声说道:“哥几个留神了。”此时红帽悄悄的躲在了山门的后面
当我们走进他们时,站在中间的那个黑衣人一带手把墨镜摘了下来,我一看,心说:“卧槽,没事了,没事了,这不是用手弩射我屁股那小兄弟嘛,别人我不记得,但是对于他,我可是印象深刻呀,哎,白TM紧张半天了。”
我回过头对他们俩说,:“出来吧,没事,”
这时,那个小兄弟对我说:“会长吩咐过,我们两个见过面,所以我来接你会避免很多麻烦,”
我调侃道:“是是是,想到你啊,我就菊花一紧呐。”
这时,那其他的三个黑衣人两眼发直的看着他,而我这三个兄弟则看着我,我回头说道:“想啥呢?他就是用手弩射我屁股那小孩!”
简单的交代一下,让两个黑衣人把锁柱搀扶到山下的车内,我则转身去回谢这位小道童,我做了个拱手礼说道:“多谢,多谢,不知你家道长在,,,”
我话还没说完,这小道童说道:“我家道长让我回你,他在晚课就不亲自送你了,还说你们日后自会相见。”
我问道:“你家道长的贵法号是?”
小道童:“道长法号天成,”
我:“哦,天成道长,好的好的,多谢了小道长!”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我和大个,胖子,扭扭哒哒的下山后,锁柱已经在一辆白色的商务车内了,这时那个黑衣人小兄弟对我说:“会长说过,你们是开车入镜的,那我开车接你们回去,另外派两个人,去把你们的车想办法运回上海。”
我:“大个,快,你的车保住了,赶紧和人家说你那车在什么方位,”
大个带着两个黑衣人比划着,大概的意思就是;翻过这道山,越过这道岭,眼前又是一道沟,
等都交代完毕,我们哥几个和两位黑衣人就启程回上海,一路平安无事,很顺利的就到达了上海,进入上海市区后,我们依旧按照惯例被戴上了黑眼罩,过了很久我们下了车,有个人带我们走了一会,眼罩被摘下我发现,我们人已经回到了詹姆斯的那个办公室内。
詹姆斯微笑着起身欢迎我们,他和我们逐一握手过后,我回头示意红帽把陨石拿出来,红帽把那个包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东西打开后,递到了我的手里,我转交给了詹姆斯,并说道:“您看下。”
詹姆斯接过陨石后,回身到了办工桌的位置,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像扫码器一样的东西,在那里扫描这块陨石,
我回过头一看发现锁柱不见了,于是问大个:“锁柱没和我们在一起吗?”
詹姆斯在那里边扫描边回应道:“放心吧,我们对他自由安排,现在去带他治疗伤势。”
看完后他放下扫描仪说道:“这块石头有过裂痕,而且放射性的物质都释放出来了,如果这状况是发生在牛先生的身边,想必应付起来很麻烦吧?”
我一听心想:“卧槽,终于到了我的‘牛皮挡日’环节了(把牛吹飞了,挡住了太阳)”
于是我撇着大嘴说道:“那可不是一般的困难呐,那是相当困难了,对了,这里锁柱帮了很大的忙,一定要记上,,,”
没等我说完,詹姆斯就吩咐人把大个胖子红帽几人带了下去,我回头看了看,疑惑的问道:“他们怎么都走了呢?”
詹姆斯没回答我,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对我说:“牛先生,你知道你为什么受到了辐射而没有任何改变吗?你知道你出生时为什么会发生奇怪的现象吗?”
我转过头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他说道:“当时,拜克尔星球的防御系统,误入银河系的地球,落地时,无数个电波粒子被炸的四处乱飞,而恰好百分之七十的电波粒子都被你的母体吸入进体内,然后被你吸收,我们也曾用人体生物做过结合试验,可最后都以失败告终,而你是唯一的完美结合体,所以你有着不惧怕任何物质侵害的能力,你懂吗?”
我疑问道:“我,我这就刀枪不入了?”
詹姆斯微笑着回答:“不不不,我指的是任何的脉冲,放射,电波,类似这种,都威胁不到你,而你还可以控制某种电波或磁场。”
说完他拿起那份合同对我说道:“还记得我们之前说过的黄金吗?签了这份协议你就可以领取你的报酬了。”
我拿起协议仔细的翻看,我就说嘛,哪有那好事,找一块石头就给你那么多的黄金?不可能的,那些黄金原来是星际契约人的退休金,星际契约人签约后每个月会发现发薪水,在五十岁退休后将得到一笔巨额的黄金,
我心想:“反正老子也没工作,再说这合同上的福利待遇那么好,给车给房的,纵然是刀尖上舔血,我也干呀,”
于是拿起桌上的那只金头的钢笔,准备签字,就在此时,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我那几个兄弟和我一起签吗?”
詹姆斯微笑着说道:“他们是普通人类,唯一的任务就是配合你找到陨石,现在陨石找到了,我们就不需要他们了”
我抬头问道:“那他们去哪了?完成你答应给他们的那些奖励吗?大个的埃及考古队,胖子的禅修班?红帽的,,,”
他还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如果没有签署保密协议,这种一级机密的任务是很容易泄露出去的,所以我们在安排给他们做净项,”
我急忙问道:“什么叫净项?”
詹姆斯:“净项就是通过电波粒子刺激大脑颞叶,使其将记忆分子紊乱,他就会不记得某些事,或者某些人。”
我:“就是让他们忘记这段经历?”
詹姆斯:“记忆是交织体,如果只删除一段,他会通过其他的相关记忆重新复刻的,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全删除。”
我一听:“什么?全删除?那就是连我都不记得了?”
詹姆斯:“连他的亲人,朋友,父母,甚至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我一听‘蹭’的一下,顿时火就上来了,心说:“好一个老B蹬啊,开始害的我们九死一生,结果废了好大劲把事情都解决了,现在你又要把我的兄弟们弄的半疯不傻的?你玩的够绝的,今天我不干了你,我都没法向那些兄弟们交代。”
我嘴里说着:“好好好,我签,”
说罢趁他一个不注意,我拿起钢笔,两手一拖一纵身就窜到桌子上,往下一跳,直接跳到了詹姆斯的后面,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左手抬起他的下颚,右手把钢笔直接顶在了他的动脉位置说道:“老不死的,你玩的够绝的呀,我把话放这,我这哥几个如果有一点事,你第一个见阎王。”
詹姆斯哪见过这个阵势呀,尿都吓凉了,急忙说道:“牛,牛先生别,别冲动,有什么,,”
没等他说完,我马上说道:“别TM废话,赶快把我那哥几个给我带回来,哦,对了,还有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