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还是之前的那句话,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我现在不想知道你和我爸当年究竟发生了,你也不用特地拿这件事情威胁我。我爸究竟是什么原因过世了,我自己会查清楚!”
谢丹青将自己手里的刀叉扔在了桌子上,拽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
她看着外面已经一点点暗下来的天色,拉起郎御的手转身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你还想要查清楚?你拿什么东西查?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现在是郎太太了?所以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我今天就在这里把话放在这儿。如果你不把公司的专利权拿出来的话,就别想那么轻易的离开!”
谢长江也终于露出了他那副原本拥有的市侩奸佞嘴脸,他那有些肥胖的身子拦在两人面前,目光肆意的在谢丹青的身上打量着。
郎御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头晕。
可是今天他……酒才喝了一口!
联想到刚才谢丹琳对自己的态度,不得不说,这一家人的心机还真的是够深了。
一边叫人欺负谢丹青让自己担心并且转移注意力,另一边叫人在他的饮料当中放了一些不该放的东西!
他声音沙哑地疾步走到了谢丹青旁边,有些滚烫的身子撑在她的肩膀上,将人整个搂在了怀里。
“快走!”
谢丹青听着郎御的声音,扭头看着咄咄逼人的本家人,脸上划过了一丝讥讽的笑容。
她还真的是小看这些人了。
“谢丹青,别的事情暂且不说,如今你堂姐结婚,你是不是应该把公司内部的专利权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呀!作为结婚礼物。”
谢家老二在一旁不依不饶的说着,有些露骨的视线毫不避讳的在谢丹青身上打量着。
谢丹青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嘴角一勾,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就当做之前二叔欠我的5万块钱吧,还请二叔管好自家孩子!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被卖到什么山沟沟里去!”
谢丹青的话音一落,很应景地传来了那个小孩子的哭声。隐约的还能听见一个女人正在打骂着本家佣人。
大体上都是一些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照顾小少爷之类的话。
就在谢丹青在想着怎么摆脱眼下的局面的时候,突然有人推开了房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这么热闹,怎么能少得了我呢?快给本少拿过来一把椅子。”
闯进来的男人看着模样不过30岁,穿着一件粉色的小西装,下身是阿玛尼的长裤,一头精心打理过的短发,耳朵上面还带了一个很是夸张的耳钉。
“刘少爷?你怎么过来了?”
谢丹琳看见来人之后整个人都是一愣,天知道她是多么讨厌这个男人。
“我怎么就不能过来了?我今天下午的时候听到有人给我发了个消息,说是今天晚上在这里有一个家族聚会。想着我马上也是你们谢家的女婿。今天晚上这么重要的场合我怎么可能不来呢?”
刘成的视线在众人身上兜兜转转,最后落在了谢丹青身上。
“这位就是你们谢家流落在外的小孙女吗?倒也真是条正盘顺!怎么样,小美女?你有兴趣嫁给我吗?你要是有兴趣嫁给我的话,我就不娶那个老女人了。”
刘成丝毫都没有顾忌到谢丹琳的颜面,将手里的餐具很是不屑的扔在了桌子上,打量这屋子里面的人都有些难看的脸色,嘴角恶劣的勾了勾。
视线缓缓的的落在了谢丹青身后的郎御身上。
此时郎御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他下意识地靠在谢丹青的身上,本能的应对着外界的刺激。
“这个男人是谁呀?之前怎么都没见过呢?”
谢丹青听着刘成的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这是我老公今天喝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至于刚才我们没有商议完的事情,不如改日再谈。刚巧今天刘少爷过来了,奶奶,你们还是好生招待他吧。”
谢丹青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转移,急忙扶着郎御就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她将郎御放在车上,看着追出来的众人,一脚油门儿直接离开了谢家老宅。
“郎太太,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你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奇葩?”
郎御说着,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听着门外谢丹青的碎碎念,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太阳穴。
“不过都是一些没见过世面的人罢了,故步自封,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这样的企业在电视剧里面都活不过三集。不过今天听着他们聊天。要是真的有将工作重心转移到咱们城市的意思,怕是就会直接拿谢氏集团动刀。”
谢丹青并没有听到刚才郎御的话,她自顾自的和电话那头的程浩嘱咐了一下工作事项之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将自己身上这已经脏兮兮的衣服脱了下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没有听到人从浴室里面出来的声音。
当她皱着眉头来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才发现郎御已经靠着浴缸里面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作用的原因,他的脸上竟然浮现了一次红晕。
可是如果真的放任他在这里睡上一晚上的话,明天早上她怕是就会起不来了。就在谢丹青叫了几遍,浴缸里面的人也没有反应的之后。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挽起了袖子,把人从浴缸里面拖了出来。
郎御是一个标准的衣服架子,宽肩窄胯,肌肉饱满,线条流畅。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个百十来斤的男人在被谢丹青像是扛大米一样从浴缸里面扛出来之后,直接头朝下摔在了地板上。
谢丹青直接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用力的推了推郎御的肩膀,效果甚微,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反应。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上次郎御喝醉之后做的荒唐事情。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直接将人掀了起来,最后双手从腋下穿过,一点一点地将人朝着卧室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