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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谷仓里的两只小猎犬

一只名为拉夫尔斯先生的白色凤头鹦鹉正栖在塑料树的枝丫上,它一边左右来回地摇头晃脑,一边用它那只蓝边的鹦眼紧盯着维多利亚。这毛茸茸的小家伙,羽毛的颜色如糖似蜜,彷如什么炫目的甜品一般,大概是椰子蛋糕吧,她暗想着。这鸟生着一只蓝橙色的弯喙,一对聪慧又清澈的眼。头顶上,一簇花哨的硫黄色鸟冠,为它增添了一笔特殊的印记,仿佛一枚别在礼服上的蓝宝石胸针。

“嗨,老兄,”格里德利法官说,“你叫什么名字?”

“该喂食了,老家伙。”拉夫尔斯先生说。

法官眉头一皱,转而对史蒂夫说:“律师,管管你的鸟。”

史蒂夫随即示意坐在前排的“马专家”。“我的同事兴许能帮上忙。”

马文蹒跚地穿过闸门,打开一个小小的熟食袋,开始喂鸟吃一个西梅丹麦酥,一次一小口。

维多利亚立马决定要以阻止所罗门为己任,不能让他把法庭变成动物园,害她沦为笑柄。法官已经送陪审团回他们的小房间了,好让他们不受干扰地尽情絮叨,而两位律师则在庭上争辩一只凤头鹦鹉究竟能不能出庭作证,最起码能不能说两句人话。

“鸟类在神话故事中象征爱。”史蒂夫开始了陈述。

维多利亚感觉到了身后平彻那逼人的目光,听见他拿笔划拉记事本的声音。“爱和这一切有什么相干?”她质问道。

“考虑到你在自己的生活中做出的不幸选择,”史蒂夫反驳道,“这无愧于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

“不成体统。法官大人,请警告辩方律师人身攻击。”

“冷静,二位。”格里德利法官将《娄的必中预测》——一张投注推荐单——扔到了一旁。“所罗门先生,你刚才在说些什么玩意?”

“每只鸟都有话语权,”史蒂夫说,“宪法有章可循。”

“哪一条?”维多利亚追问道。

“我们的开国元勋选择了秃鹰作为国家的象征,无疑暗示了这一点。”

“荒谬。共和国史上,从没有鸟类出庭作证的先例。”

“洛德小姐忽略了作伪证的鹦鹉一案。”

“别想当然地以为我知道那个先例。”法官说。

“是《梅森探案集》前几集里的一桩案子,”史蒂夫说,“一只名为卡萨诺瓦的鹦鹉目击了一场谋杀。”

“法官大人,这纯属一派胡言,”维多利亚说,“一只鸟可没法宣誓说实话。”

“说实话!”拉夫尔斯先生说着,吐出了一些丹麦酥的碎屑。

“闭嘴!”维多利亚吼道。鹦鹉受了惊,随即从树上跳到了所罗门肩上。

“法官大人,洛德小姐在骚扰我的鸟。”所罗门说。

法官把小木槌敲得噼啪作响,一如来复枪的突击声。“上来,你们二位。”

当她一步步靠近法官席时,维多利亚觉得自己的脉搏都加快了。但看看所罗门。肩上停着一只鸟,脸上挂着一副得意扬扬的笑容。法官就要收拾他们两个了,而那个白痴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你们两个今晚都想在牢里吃晚饭吗?”法官问。

“当然不,法官大人。”她尊敬地答说。

“又是牛肉脯配吐司?”史蒂夫打听道。

“法官大人,方才是所罗门先生惹得我情绪失控。还有他的朋友,拉夫尔斯。”

“是拉夫尔斯先生。”拉夫尔斯先生拍着翅膀抗议道。

“洛德小姐无法理解律师这一行的创造性。”史蒂夫说。

“所罗门先生无法理解道德。”

格里德利法官不禁长叹一声。“我今天早上查看自己的日程表时,见上面写着‘州政府诉佩德罗萨’,不是‘所罗门对阵洛德’。”他靠上了皮椅的椅背。“我在奥卡拉郊外有间农场,你们两个让我想起了我养在那儿的一对小猎犬。一公一母,总是互相乱叫乱咬,经常闹得不可开交。试着把那两个家伙分开呢,但它们又一直不满地低吼。看吧,它们互相看不顺眼,但也离不开彼此。它们就是爱干架。”

“爱干架!”拉夫尔斯先生说。

“后来有一天,一切都消停了。”

“母的咬死了公的?”维多利亚期待地问。

法官用他那黑袍的袖子擦了擦他的多焦距眼镜。“我走到外面的谷仓那儿,发现公的在与那母狗交配,就在一堆稻草上办事。”

“与那母狗交配。”拉夫尔斯先生说。

“如果这是法院的命令,”史蒂夫说,“那我们别无选择,唯有遵从了。”

“您都看到了吧,我得忍受什么样的对手。”维多利亚觉得自己的脸唰地红了。

“继那之后,那两只狗亲密得就跟猪肉黑眼豆[16]似的,”法官说,“现在,我不会替你们调停。你们都想四处发发情,然后在合适的时间钻进你们的谷仓。”

“我6点有空。”史蒂夫说。

他以前一定是个少年犯,维多利亚琢磨着,是个娇生惯养的淘气鬼。她转身背对着他。

“至于眼下这件案子,”法官接着说道,“我不会允许什么讨人厌的动物在我的庭上作证。我警告你们二位。任何企图从鸟嘴里套话的行为,都将被视为藐视法庭。”

维多利亚自觉松了口气。太太太、太好了!所罗门还想给她提点庭审建议?这儿正好有个建议给你。别惹维多利亚·洛德。

“好了,回你们的位子上去,该开工了。”法官说着做了个手势,示意法警把陪审团带回庭上。

走回公诉席的途中,维多利亚冲平彻笑了笑,让他知道刚才的申请是她赢了。他赞赏地点点头。接着她感到史蒂夫靠了过来。

“再给你一条庭审建议,洛德,”他耳语道,“不论是在法庭上还是生活中,有时你都得即兴发挥。”

“我谢谢您了。”她说。

“我眼下就得即兴发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并不关心。”

“我的当事人有罪。”

她突然站住了。“什么?”

“他非法进口飞禽、蛇类、大型猫科动物,卖给动物园和收藏家。”

现在轮到她犯糊涂了。“你想替他认罪争取减刑?”

“怎么可能。佩德罗萨为别人提供了就业机会,那些动物也过得健康又开心。”

“他那是犯罪。”

“没有受害人的犯罪,”史蒂夫说,“佩德罗萨两手空空地来到这个国家。现在已经资助两个孩子念完大学了。他是个好人。”

“你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你可以就此撤销上诉,省得让自己陷入窘境。”

“没门。”

“那接下来的事我可就不负责了。”

“你威胁我?”

“你有朝一日会成为一名好律师的,洛德。但得等到你找到自己的真心之后。”

坐下的那瞬间,维多利亚觉得一阵晕眩,仿佛自己跳进了一个兔子洞里,只得一味地下坠。她想止住眩晕,便试着将注意力集中到法官头顶的那块标牌上——“鞠躬尽瘁,但求真相”。

没错。所罗门寻求的是斗得她一败涂地,法官寻求的是押中球赛的分差,陪审团寻求的是避开通勤高峰早点回家。

***

阿曼西奥·佩德罗萨当庭宣誓后,史蒂夫开始了问话。

“你以什么为业,先生?”

“我经营着一家动物收容所,照顾那些可怜的、受伤的小家伙。”佩德罗萨说。

照你这么说,那菲德尔·卡斯特罗[17]就在经营地中海俱乐部[18]了,维多利亚暗想着。

“那么,你的收容所里有鸟类吗?”史蒂夫问。

佩德罗萨的眼中涌出了泪水。“有断腿的火烈鸟、被鱼钩勾住长喙的鹈鹕、吞了啤酒罐拉环的白鹭。”

陪审团似乎受到了感染,维多利亚暗忖着。他们会相信这些胡说八道吗?

“你能认出我肩上的这只鸟吗?”

“看着像只巴西的白色凤头鹦鹉,琉璃色鸟冠。”佩德罗萨说。

“凤头鹦鹉!”拉夫尔斯先生说。史蒂夫又拿了一个西梅丹麦酥亲手喂着它。

“你曾走私这只鸟入境吗?”

“没有,先生。”

“那请你解释一下,野生动物部的搜查官怎么会在你的收容所里找到这只鸟?”

“布伦达飓风,”佩德罗萨说,“还记得吗?那场风暴是从南美洲刮来的。”

“所以飓风一路吹着我们这位浑身白羽的小朋友北上,然后把它留在了你的收容所。”史蒂夫说。

没人发笑、没人尖叫,所罗门的裤子也没有着火[19]。

等着吧,到了质证环节,我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飓风。

“差不多就是那样,”佩德罗萨说,“风暴过境后,有一天,我看见这只鸟停在一棵苦木裂榄树上。”

“苦木裂榄树。”拉夫尔斯先生说。

“就在当天,野生动物部的人来了,逮捕了我。”

“你因救了这只鸟一命而被捕。”史蒂夫不无伤感地说。他轻推了推拉夫尔斯先生,鸟儿随即振翅飞到了佩德罗萨的肩头。

维多利亚猛地跳了起来。“法官大人,请让速记员记录下刚才那只鸟飞落被告阿曼西奥·佩德罗萨肩头的行为。”

“反对,”史蒂夫说,“拉夫尔斯先生待在哪儿根本无关紧要。”

那只鸟正用鸟嘴蹭着佩德罗萨的脖颈。维多利亚越发兴奋起来。

你以为我就不会临场发挥了?瞧好吧你,所罗门。

“这相当要紧,法官大人,”她说,“这能证明拉夫尔斯先生认识佩德罗萨先生。看看他们。简直就像在拥抱。”

“这是典型的身份误认,”史蒂夫说,“由于动物保护部的渎职和误导,州政府炮制了这一伪证。”

所罗门开始胡言乱语了,维多利亚寻思着。他害怕了。她应对得很不错,把他逼到了这一地步。

吊在他自己的那棵苦木裂榄树上下不来了。

“洛德小姐用计哄骗这只无辜的小鸟,”史蒂夫斥责道,“在拉夫尔斯先生看来,所有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为什么这满满一法庭的人,”维多利亚回击道,“拉夫尔斯先生独独选择了佩德罗萨先生?就只有一种解释。因为它是佩德罗萨先生的鸟!”

拉夫尔斯先生说:“佩德罗萨先生的鸟。”

“反对!”史蒂夫高喊,“洛德小姐的个人偏见扰乱了庭审过程。”

“佩德罗萨先生的鸟。”拉夫尔斯先生重复道。

“管好那只鸟,”法官要求道,继而对维多利亚说,“洛德小姐,你认为我天生怠惰、生性懒散吗?”

“不,大人。”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从那只长满跳蚤的鸟身上找证据?”

她感受到了恐惧之刃的第一记刀割。

法官刚才定的规矩。我违反法官的规矩了?

她身旁的平彻清了清嗓子,听着仿如卡车倾倒砾石的动静。她能强烈地感受到所罗门的存在,他溜进律师席,如一只饥肠辘辘的鲨鱼在那儿盘旋伺机。

“这是拜所罗门先生所赐,”她说,“他设计了这一切。虽然不清楚他究竟怎么做到的,但我肯定就是他干的。”

“那也抵消不了诱供之嫌,法官,”史蒂夫说,“洛德小姐卑鄙地诱导拉夫尔斯先生暗示被告有罪。我唯有无奈地请求法庭宣布审判无效了。”

“审判无效”这个词激得她恐慌地一颤。她搜肠刮肚地琢磨着得当的回应,没胆冒险瞥一眼旁边的平彻。

“但佩德罗萨有罪!所罗门这么跟我说过。”维多利亚脱口而出。“这就是为什么他在这里惺惺作态。所罗门残忍毒辣、精神错乱、危险至极。他就该和他那罪有应得的当事人一起关进大牢。”

整个法庭一片肃静。每个人都盯着她。维多利亚视线往下一扫——她正用剪刀指着所罗门,持刀的手颤抖不已。

“法警,缴了律师的武器。”法官严肃地说。

埃尔伍德·里德提了提他的皮带,果断走到公诉席前,收走了维多利亚的剪刀。

“本次审判无效。”格里德利法官说。他转而面向陪审员,对他们的工作表示感谢,解释说本次庭审他们的职责就到此为止了,还感叹一下:生活在一个奉行法治的国家,难道不是一大幸事?

维多利亚一屁股跌进自己的椅子里,茫然无措。她怔怔地看着佩德罗萨在辩护席上拥抱史蒂夫·所罗门。还有一对扑棱不止的鸟羽。就连那该死的鸟也在欢天喜地地庆祝。而她旁边的平彻,则不适地扭动着身子。

“对不起,先生。”她声音干涩,仿如沙沙作响的枯叶。

“有些律师并不适合法庭,”平彻对她说,“也许你可以成为哪家公司的后勤文书,但打官司的活儿你做不了。”

她一定不自觉地摇头了,因为他说:“你听明白了吗?”

“没有,先生。”

“需要我劳烦唐纳德·特朗普转达你吗?你被解雇了。[20]”

平彻起身走了,留她一个人在那儿,形单影只,犹如一名败军之将,一个与世隔绝的麻风病人。

她觉得喉头发紧,先前似蜂鸟的羽翼般狂扑乱振的心脏仿佛即将骤停。法庭一时间变得无比炙热,灯光极其刺眼。人们陆续离席的脚步声,如轰鸣的雷击般绕梁不绝,喋喋不休的低语犹如嘲笑。

她竭力镇定心神,她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绯红一片,彩妆也花作一团。紧接着,该来的还是来了——第一滴咸涩的眼泪。

***

史蒂夫在辩护席上看着维多利亚独自绝望地呆坐着。唯有同是出庭律师的人才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她的血仿佛都洇到法庭的地板上了。史蒂夫以前也输过官司——虽然可能没有输得如此惨烈——他知道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听到平彻开除了她。这个阴狠小人甚至都没等回办公室再说。

那,现在该怎么办?

噢,天啊,她哭了。

史蒂夫不禁感到一种鲜少钻进他意识中的感情:内疚。他从未想过要害她丢掉工作。他想告诉她,除了那些没胆出庭的律师,哪个律师没在法庭上蒙过羞?他想告诉她,她比他认识的任何一位年轻律师都更具潜力。她是个虽败犹荣的斗士,无愧于手中的利剑。没什么好难为情的,她没错,只是有个混蛋上司罢了。

史蒂夫看到维多利亚解下了她那双昂贵的意大利女鞋,把它们扔进一个塑料袋里,匆匆换上一双白色耐克,停车场虽近,但去往那里的路途却显得尤为坎坷。看来沙场公主已经卸下了她的铠甲。他暗暗对自己说,终有一日,她回头看时会发现这是件好事。她干嘛要为雷甜甜浪费她的时间?他只会打压她的发展。她应该独自历练,就像史蒂夫一样。

他渐渐有了主意。

他可以培养她,把他所有的技巧毫无保留地全教给她。

我们能一起接手巴克斯代尔的案子。

他想知道她究竟有多生气。她会不会听取他的提议?她会不会帮他——帮他俩——搞定卡特里娜·巴克斯代尔,聘请他们出庭?他把拉夫尔斯先生招了过来,走到公诉席前。

“我很抱歉。”他说。

“少来。”

“真的,我真的很抱歉。但不如把这看成一次机遇吧。”

“我恨你,你知道的。”

“我恨你。”拉夫尔斯先生说着,从史蒂夫的肩头跳到了维多利亚肩上。她麻木得甚至都没察觉到。

“你现在什么打算?”史蒂夫问。

“不知道。”

“也许我能帮上忙。”

“你帮的忙已经够多了。”

“我有个提议。”

“去死!”她尖叫道。

“先听我把话说完。”他说。

“见鬼!你的鸟。”

拉夫尔斯先生振翅飞走了。维多利亚盯着自己那件粗花呢外套的衣袖,泪水渐渐盈满眼眶,拉夫尔斯先生在那儿留下了一摊丹麦酥消化后的排泄物。

“据说这代表要交好运了。”史蒂夫说。

***

大陪审团看巴克斯代尔之死

文/米歇尔·考夫曼

《先驱报》记者

周一,迈阿密-戴德县大陪审团将听取涉及建筑业巨头和慈善家查尔斯·巴克斯代尔(享年六十岁)窒息身亡一案的证词。

据传,本县的验尸官杨武奇届时将上报大陪审团,巴克斯代尔是死于“窒息式性爱”,即在做爱时切断氧气供给致死。摆在大陪审团面前的问题是,是否有合理的依据将这场死亡视为凶杀,而非意外事故。

杨医生不愿就这些报道发表评论,在大陪审团过目以前,所有报告都属机密。本案调查中的唯一嫌疑人是巴克斯代尔的遗孀卡特里娜·巴克斯代尔,现年三十三岁。据传,上周三晚,她与丈夫在他们海滨豪宅的卧室中突遭变故。这对伉俪已结婚四年。

巴克斯代尔最广为人知的是他建造的海滨公寓项目,以及他作为书展和诗歌研讨会赞助商的身份。

州检察官雷蒙德·平彻接受采访时称:“我们会向大陪审团提交一系列证据,证明巴克斯代尔太太有足够的动机、机会和途径犯下这桩骇人听闻的重罪,同时也将证明她是有预谋、有准备地蓄意杀人。”

州检察官进而补充道:“我这么说绝非是对她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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