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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美国的工作和学习

我的第一个课题是用λ噬菌体作为载体,构建一个百日咳菌的基因库。在这个课题中,我需要将百日咳基因组DNA从菌体中提取出来,打成小片段,接入到λ噬菌体载体中去。整个过程大约要花两个月的时间。

分子生物学我以前很少接触,课题中的一些方法和手段我以前也没有用过,所以,我对这项工作有着很强烈的新鲜感,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在整个过程中,我很努力地去适应实验室的新环境,去掌握所有遇到的新技术和新方法。当我切割的DNA能在紫外光灯下的电泳琼脂胶上显现出来时,我真的兴奋极了。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DNA,第一次能检测出我所提取的DNA啊!我怎么能不激动、不兴奋呢?

基因库建好后,我在方法和技术方面有了一个巨大的飞跃,感觉非常有成就感。

这让我很想学习和见识更多的东西,仿佛前面的道路无限光明和宽广,有更多更新的东西正在等着我呢。帕克曼教授也为我上手得如此顺利而高兴。

接下来,我需要从构建好的基因库中筛选出一些有意义的基因来。我们准备采用磷酸过氧化物酶显色的方法来筛选,这是一种利用硝酸纤维膜吸印,抗原-抗体反应的方法。由于该方法过于敏感,出现很多假阳性,以至于我最后不能用此法筛选出我们所需要的基因。

随后,我又参加了以克里斯蒂娜为主负责的另外一个课题。这个课题是将几个含有百日咳有效抗原基因的质粒DNA转入沙门氏菌中,然后去感染小鼠;最后,检测小鼠是否能产生百日咳IgA分泌抗体。我在这个课题中主要负责将感染后的小鼠洗胃洗肠,然后测定这些胃液和肠液中的百日咳IgA抗体。

小鼠的气管和肠管都细得如同一根粗棉线,只能用带圆头的小号针头在灯光下全神贯注、双手不发抖的情况下才能插进去;一旦操作不好,气管就会破裂。真是一个细致活,快赶上眼科手术了。

克里斯蒂娜好像显得有些犹豫,大概是担心我做不了。

“你行吗?”克里斯蒂娜问我。

“我试试吧。”我回答,其实我自己也没多大把握。“我以前在中国做过不少兔子和小鼠的实验。”我的意思是对动物实验还是有经验的。

克里斯蒂娜和帕克曼站在我操作的小手术台旁,看着我成功地做完了两只小鼠,她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大概是认可了。

在国内,我还从来没做过如此精细的动物实验,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技术上极好的锻炼。这项工作后来已被发表。

随着“六四”天安门事件的发展,美国对待中国留学生和学者的政策也在逐渐放宽。后来听说J-1签证的人,也就是中国公派的人员都可以免去回国的要求。我就决定留下来,从访问学者的身份转成了学生,开始准备考托福和GRE。在此期间,我也同时在为佟子健——我的丈夫,办理出国手续,想给他直接办出国留学。当时传说,如果不快一点,很有可能就都出不来了。中国政府正在抓那些“六四”的发起者,他们都在往外国逃;中国政府很可能停止所有办理出国的手续。我很着急,想尽快办理子健申请学校的一切手续。

当时,我很想给他申请计算机系,觉得计算机专业当时正在飞速发展,今后前景一定不错;再说,这也是子健本人的意愿。我匆匆地拿着他的申请材料,托福、GRE和大学成绩单等,去找计算机系的研究生部主任,把申请表以及所有的材料都交给了他;并且说明了当时的紧急情况,希望能够来得及申请明年初的冬季入学。

当时已是1989年的10月份,学校12月份就会结束所有冬季入学的全部手续。

我跟他说了中国现在的情况,如果不尽快地办理接受手续的话,中国政府可能就不会允许他们出来了。这个中年的瘦高个主任看了看成绩单,当时的态度很不耐烦。

“为什么有些科目的成绩只是pass(通过),而不是合格?”他皱着眉头问。

“因为这些科目不考试,没有成绩,只能用pass(通过)或者no pass(不通过)给成绩。”我急切地解释说,“这也就是美国所给的合格与不合格。我认为这可能是翻译上有点问题。”

那主任怀疑地看了看我,没说话。

“你把材料留在这里吧,我们过几天就开研究生审批会,我们讨论讨论吧。”他最后说。

不管怎么说,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至少他同意讨论讨论。

一个月后我又去了,那主任脸上带着有点幸灾乐祸的微笑对我说,他们决定不录取了。我的心一下沉了下去,有些绝望。我很难过,也很生气。

“那就请您把材料还给我吧。”我对他说。

我心想,你既然不同意,当时就不应该收我的材料,耽误我这么长时间。

我拿着材料立刻就往电机工程系跑,找到了研究生部主任,又把情况说了一遍。这个主任是一个50岁左右、神情和蔼的人;他听我说完,看了看成绩单,提出了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是pass(通过),而不是合格?”他问。

我给他解释了;可我也知道,我的话很难让人相信。我跟他说,如果这里能够找到中国来的教授,我就能让他们来解释这个问题。

“我们系正好有两位从中国来的访问教授,你可以请他们来解释。”主任立刻说。

没想到这么巧,我像找到了救星一样。

“好的,我马上去。”我说。

我立刻去找到了这两位教授。说来也巧,其中有一位教授正好是从佟子健毕业的那所大学来的;另一位是熊教授,也是一位非常热心的人。两位教授很欣然地同意为我解释和证明此事;他们立刻找到了研究生部的主任,说明和解释了此事。后来,电工系还专门请这两位教授作了一次讲座,讨论关于现代中国大学教育的现况。

就这样,子健顺利地被电机工程系接受为硕士研究生了。当时已经是11月份了,没想到竟然还是赶上了当年的接受录取。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签证了。当时的签证是一个巨大的难关;出国留学就如同古时的“鲤鱼跳龙门”,只有百分之一,或者千分之一的人能够跳得过去。除了录取通知书以外,还需要有奖学金和经济担保人等,才有可能签准。我冥思苦想了好久,没别的办法,只好去找帕克曼教授。

我跟她谈了当时的紧急情况,并且告诉她,想请她作经济担保人。她浏览了一下担保书,然后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我想当时我一定是满脸焦急的神情。她脸上的神情仍是那么和蔼亲切,看不到任何不悦和厌烦的痕迹。她又低头看了看担保书,思量片刻,二话没说就在担保书上签了字。

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分量,其实这个签字并不像在中国那么简单随便,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如果子健来了,不能自食其力的话,帕克曼是必须供养他的。签字之前,帕克曼一定也是有压力的,一定也想到过这些后果。她凭着对我的信任和想要帮助我的愿望,在担保书上签上了名。

现在就差奖学金了,这可就难了,特别是工科。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去试试。

我又去找到电机工程系的研究生部主任,他已经认识我了,很客气地把我让进了屋。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耽误,寒暄两句后立刻切入正题,我告诉他,现在签证非常困难,如果没有一些奖学金是根本无法签准的。他听完后考虑了一下。

“我可以给他一种免去外州学费,每学期还有250美元的奖学金。”他说。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真的吗?”我问。

“当然。”他笑了笑说。

他立刻拿出公函填写上,注明奖学金是给佟子健的。然后,他就把信递给了我。

我拿着信,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非常、非常地感谢!这下问题应该都解决了。”我激动地说。

我千恩万谢地走出了办公室,高兴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在美国,工科几乎是没有奖学金的,就是有,也是非常非常的少。这虽然不是正规的奖学金,但免去了外州费已是免去了很大一部分学费;而且这多少也可以算是一种奖学金了。

我把所有办好的材料都寄给了子健。结果,他非常顺利地就拿到了签证,可以说是一次性成功,这在当时的访美签证中是很少见的。美国大使馆签证官一看录取书、美国教授的经济担保和免外州费的奖学金,立刻就给了签证。于是,1990年2月,佟子健就以留学生的身份来到了美国。

直到子健来到美国之前,我还是住在那栋房子里。我们常常会有一些同学、朋友来访,可都认为这里的条件太糟糕了,特别是做饭的厨房。可是,很奇怪,楼里的人都毫无怨言地住在里面;而且,还有人排队想进来。大概是这里的房价太诱人了吧。

我们的厨房在地下室里,墙是由一些凹凸不平的石头砌成的,由于岁月的侵蚀和油烟的熏燎已经发黑。屋内光线昏暗,只有两个露在地面上的半截透气窗能透进一点点微弱的光,就是在白天也需要开灯才能看清屋内的一切。屋里只有一个油腻腻、黑黢黢的煤气灶和一个油乎乎的吃饭桌。每当走下厨房时,都仿佛是走进一个什么地洞,一开灯,就会听见“刷”一声,煤气灶上和桌子上的蟑螂们就拼命往墙角逃去。有时甚至在桌上吃饭时,也会有几个胆大的蟑螂走出来抢食,连打都打不走,真是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

有一次,一个朋友怯生生地跟着走下来,战战兢兢地连腿都不敢迈;他皱着眉头说:“我怎么觉得下到了地狱。”还真有点形象。看来,美国不仅有“天堂”,也会有“地狱”,就看你看到的是哪一面。

每一次走进卫生间时,我都有一种哪里都不敢碰的感觉,特别是在淋浴间里;因为到处都是黑黢黢的,生怕自己沽到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碰呢,每次进去都有点像耍杂技似的。尽管老刘的太太也经常打扫,但还是无济于事。我以为只有我有这种感觉,后来听见萌萌和米莎都这么说。

我住的小房间虽然没有厨房那么糟糕,但也好不了多少。到了深秋季节,一下雨就开始有烦恼了,屋外下大雨,屋内就下小雨。子健没来前,我用一个盆在里面接雨;他来后,铺了一个地铺,雨就正好滴在铺上,简直无法睡觉。房东后来找人修了一下,可也没修好。说实在的,我在中国都没有住过这么破的房子;没想到,到了“天堂”反而有机会住住。

我们实在没法儿再住下去了。再说,这小屋也无法住两人,实在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我跟子健商量了一下,准备搬出去。我们申请了学校的公寓,没几天就搬进了学校的研究生生活村。在那里,我们开始了我们真正的留学生涯。

不久,我的梦想之一又很快地实现了:通过托福和GRE的考试我正式被录取为一名博士研究生。如果说我来美国是为了追求美好生活的,不如更准确地说我是来追求知识和学位的。我们那个时代的青年从“文化大革命”的封闭中走出来,对知识有着一种狂热的追求,既崇拜又渴望,热情一点都不亚于对美好生活的追求;甚至把知识和美好生活等同起来,认为有知识才能有美好生活。我从小对那些留过洋的学者都是高山仰止,打心眼儿里佩服和崇拜,总想有一天也能像他们一样,能有这样的殊荣和尊敬。现在,我人在美国,怎么能不拿到学位就回去或干别的什么呢?尽管当时我英文说不太好,也不能全都听得懂,可是我决心已定,这个博士我是一定要拿的,无论有多少艰难险阻。

两个月后,经帕克曼教授的介绍,我们在一家修车行里买了一辆二手车,是一辆1982年的、已开了十几万英里的白色美国雪佛兰车。车行的人把发动机换了一个稍微好一点的,以500美元的价钱卖给了我们。车虽然老,但能开,供我们在小城里购购物是足够了。于是,子健开始跟熊教授学车,然后教我;我们就这样有了第一辆车,也都学会了开车。不幸的是没过多久,我们的第一辆车在一次小车祸中被毁掉了。

那一天,我和子健两人都刚考完试,又碰巧是端午节;下午5、6点钟的时候,我们就想出去买点什么好吃的回来庆祝一下。刚开到市中心,远远的一个红灯,子健当时有点走神,也许是因为刚考完试没回过神来吧;虽刹了一下车,但没刹死,让车子继续往前滑,结果撞到了停在前面的车屁股上。其实撞得并不厉害,已经刹过车,没多大的冲力;可我正好没戴安全带,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把挡风玻璃都给撞裂了。我当时就像脑子要裂开了一样的巨疼,疼得大叫,可是,十几分钟后就基本回复了正常。

当时,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要把我送进医院;可我们知道车祸的错在我们自己身上,不敢去医院,保险公司是不会报销医药费的。我们执意不去。

“你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警察说。我固执地摇摇头。

说来也奇怪,前面那辆车,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我们只是撞在了它的后保险杠上;而我们的这辆车却是一副惨状。也许是老车不经撞吧,除了前车玻璃撞裂了以外,两个前车灯也掉了出来,因为有电线连着,没有掉到地上,像是挂在眼眶外的两个眼珠子,那状态惨极了。万幸的是人没受什么大伤,车也是旧车,就不去心疼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我们的保险公司还赔了前面的车1000多美元,真想不通。不过也没别的办法,谁让我们自己不小心一点呢。我们把前车灯塞进去,又开了一阵,就以200美元的价钱卖掉了。

后来,在电子工程学院一个研究生的帮助下,我们买了另外一辆二手车,一辆1984年的丰田卡罗拉,花了1600美元,一直开到了我们毕业。我们跟这辆车很有感情,它一直伴随着我们度过了漫长的留学生活。我们开着它去过很多地方,去过怀俄明州的黄石公园;去过圣路易斯;去过堪萨斯……毕业后,我们又开着它从密苏里到了宾夕法尼亚州的匹斯堡,也就是我们的第二个居住城。

后来,又在一次小车祸中,佟子健与另外一辆车斜撞,把它彻底地毁了。当把这辆车拖到废车厂去时,我们全家三口都很难过,像告别遗体一样,目视着躺在废车堆里的车子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我和子健各自投入到了紧张的学习中。第一学期的课我没想选得太难,选了一门3字头的课(初级研究生课)和一门2字头的课(大学生高级课程)。美国大学的课程都有数字代码;本科生的课初级一般是101、102…高级一点的是201、202…研究生的课初级一般是301、302...…高级是401、402…开学的第一天,我怯生生地走进了生物化学课的大阶梯教室,看见前面黑压压一片晃动的脑袋,有黄色的、有褐色的、有黑色的,心里不觉有些紧张起来。我悄悄在后面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走进洋学堂,教室是以前中国大学教室的5~6倍大,讲台上的黑板都是四块拼到一起的;座椅也不像以前中国的那种一个课椅配一个课桌,而是像剧院里一样,只有一排排的靠椅,每个靠椅前面都带有一个连椅把的小写字台。讲台前除了黑板外还有一台投影仪,老师好像不在黑板上讲课,而是要直接在投影仪上讲。

我环视着周围的一切,一种神秘的、近乎于幻想的美好感觉袭遍了我的全身;这一切似乎笼罩上了一层神圣而高深莫测的气氛。这是不是就是我想象中的神圣的知识殿堂啊?

上课铃响了,进来了一位50多岁、矮胖、戴着深度眼镜、梳着分头的白人男子。这个教授看起来很渊博的样子。很不幸,一堂课下来,我一句也没听懂。尽管我努力地睁大眼睛、竖起耳朵,还是像听天书一样,“飞机”坐得连吨都不打。

完了,彻底完了,我的英语能力离听懂讲课还差得远呢;因为它不仅是语言,还是在这种语言基础上的逻辑思维和专业术语。怎么办?我的心开始悬了起来,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担心我是否能把这门课上得下来。本来我以为我是生物化学的本科毕业,上这门课是捡学分的;没想到,这门2字头的课却把我给难住了。

这门普通生物化学是美国大学生的核心课程和必修课程,许多今后想学医的好学生都得学这门课,竞争很厉害。你如不太掌握大学生的学习方式,还真有可能搞不过他们。首先,我的英文能力较差,加上这门课的老师虽看起来很渊博,但是一个非常呆板、缺少教学技巧的老师;几乎整堂整堂的课你就看见他在投影仪上抄写着那些基本概念,讲课和解释非常有限。他可是我见过的最呆板、最没有讲课技巧的老师了;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与我的想象大相径庭。

我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硬着头皮上下去,大多靠课下自己看书。虽说上课过程中英语能力提高得很快,到了后半学期也能听懂大半;但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败局已定。其实,当时我也不太有经验,我如果能照着他抄写的都抄下来,死记硬背,考试时把它们一模一样地搬上去就行了。可是,我照着我理解的意思回答上去,他不给分。

结果,我的这门课就只能拿C的成绩了。虽说C已是及格,但研究生是不允许拿C的,我最后只好把这门课退掉了。

记得我当时找到那位任课老教授去撤销课时,看见他那厚眼镜片后面眯缝起来的双眼和那有几分得意的面部表情,我心里难受极了。我心想,是不是我真的有些自不量力,竟然想跑到这里来拿博士学位?我有点被吓着了,就上了一门大学生的课就吃了一个C,那上到研究生的高级课我还活得了吗?我可是要拿博士学位的人啊,我真有点泄气了。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拿得下来这个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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