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监牢中。
一名棕色短发男子被关在一间牢狱里,静静地盯着门,旁边放着那把大砍刀。
他想:我可是太子之子,居然落到这步田地,可恨那个女人,夺了我父亲的帝位!
一位牡丹方士站在了门前,淡淡地说:“这不是太子之子吗?居然关在监狱里。”
“哼,还不是因为阿离,不,这跟你毫无关系,不用你管!”那位男子愤慨地回答道。他其实是为了掩护尧天组织之一的公孙离而被抓进来的。
“啧啧啧,李信,你永远都是不会承认的,毕竟阿离与你是……”
“够了,别再说了,小心我要你的命。”李信更加愤怒,他拿起那把砍刀。
“行行行,难道你就不想出去吗?一直被关在这儿。”
“又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还能送我出去?”
“呵呵,那就让你看看。”牡丹方士拿出圣旨,丢给他。
李信打开一看,是女帝的赦免令,但是要把他送去长城。
“你怎么弄到的?”
“这就不用你管了吧,怎样,想做个交易吗?”
“什么交易?”
“来,你把耳朵凑过来,我说。”
经过一番谈话,他们达成了交易。
牡丹方士把他放了出去,李信说:“谢。”
“记得交易就行,赶紧走吧!我可不想又跟那个狄大人有什么口角!”
李信慢慢地走出监狱,来到集市,这个他从小就居住的地方现在要离开了,不免感到一丝伤感。
牡丹方士给他一件风衣,说:“去吧,别回头了。记得拿好圣旨。”
李信点点头,转身朝着长城的方向离去。
那位牡丹方士也离开了监狱。
李信在路上,风餐露宿,一路艰辛,终于踏上了长城。
那时,正值玄策值班,他看见了李信,大喊:“是谁?”
李信回答道:“是来自长安城的,来此处服役。”他掏出圣旨,扔给玄策。
玄策接过,看了看,说:“你上来吧!”
李信缓步走上城墙,玄策说:“去将军室报到。”
他点点头,走向将军室。
将军室内,苏烈看着圣旨,而李信站在他对面。
“你是牢犯?”
“是的。”
“行,你要加入,但每天必须在城墙上巡守。”
“可以。”
随后,苏烈向长城守卫军介绍这位新成员。
晚上,大家都已深深入睡,而李信则在城墙上凝望着星空。
牡丹方士出现在长城上:“第一天,如何?”
“有够无聊的。”
“哼哼,这你就体会到了孤独?”
“你赶紧给我走开,别妨碍我驻守。”
“忘恩负义啊!”方士冷笑两声,离去了。
李信还是呆呆地望着星空。
第二天,因为人员的增加,苏烈把他们分成两队,一队驻守西部,一队驻守东部。
西部成员有以下:苏烈,盾山,伽罗,沈梦溪,李信
东部成员有以下:百里兄弟(因为东部比较平静)
危机再一次降临在守卫军上,魔种再次大举进攻长城西部。
苏烈说:“各位,准备好大战一场吧!”
“嗯!”
他们冲出城门,开始抵抗魔种进攻,可是,魔种虽声势浩大,但只有区区几十个小兵,不出一会儿,就通通解决了。
正在收拾战场之时,李信对苏烈说:“东部有危机。”
“怎么可能!”
“将军,你想想,为什么魔种进攻只用区区几名小兵,明显是声东击西战术,它们知道东部人少,必然进攻东部。”
“嗯……”苏烈思考片刻,“那我命令你去协助两位副将军。”
“我可以吗?”
“呵呵,相信你自己吧!”
之后,李信便前往东部,在路上,他感到一阵头晕,想:又要出来了吗?可恶啊!
他瘫倒在地,随后,又站了起来,但全身因狂暴变得深红,速度也变快了不少,这是李信的狂暴形态。
他来到东部,百里兄弟已陷入苦战,他直接冲向魔种群,挥起砍刀,左突右冲,顿时解决大批敌人。
百里兄弟知道援军来临,便协助李信打退敌人。
李信停了下来,又瘫倒在地下,不一会,又以一副新面孔站了起来,他全身变得金光闪闪,是光明形态!他对百里兄弟说:“冲吧!”
三人一起击退敌人,但敌军源源不断,李信把刀插在地下,口里喘着气。
守约问:“怎么了?”
李信说:“为了压制他,已经耗费完了太多体力,我快不行了。”他的光明形态也消散了。
玄策刚要跑过去扶他,一名挥着刀的魔种跳到李信面前,准备进行致命一击。
“李信,快跑啊。”
李信反应过来时,也已太迟了,刀已砍了下来,李信闭上眼,等待着死亡,但迟迟未到。
他睁开眼睛,只见两把剑挡在他面前,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他旁边,帮他挡下那一击。
两人把那只魔种挑飞,开始了“表演”,两人所到之处,魔种一一倒地,援助的魔种见此情景,急忙撤退。
好在两名斗篷人的帮助下,打退了魔种的进攻。
守约走到那两人身边,说:“谢谢你们了。”
“怎么了,守约,不认识了?”
那两个斗篷人摘下帽子,那一刻,守约和玄策都震惊了:
木兰和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