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沉淀,只为今生遇见》
陈言再叙
第二章有一种爱叫风雨无阻
“钱妍,你还记得吗?我们从二零一六年一月五日认识,到今夜。这十天里,是这样爱着的。”刘忆思念着钱妍,回想着他俩的恋爱日志。
二零一六年一月五日下午四点,钱妍有重要的事要及时回家。刘忆明白她的心意,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心中有爱,与她告别轻松而自然。没有牵手,没有拥抱,他很快地下车,为她打开车门,把车上给她带的东西,为她整理好。钱妍站在一旁,等着刘忆把车调头,然后,叮嘱刘忆:“开车慢点!”刘忆还想对钱妍说点什么,他突然想起,晚上还要聊天的,于是没再说什么。刘忆在钱妍的目送之中,开着车赶回刘忆居住的城市____叙永。刘忆车里的音乐反复播放着白晓唱的歌《习惯》:“
爱像月亮,
美得落下了一点光,
不想回家,
独自等天亮,
只是偶尔我想,
依偎着那段时光,
有点荒凉,有些难忘。
爱是泪光,
让回忆扯断又扯不断,
挤满胸口,
都尽是辛酸,
你教会我习惯,
你走后我还珍藏。
有点失望,
有点感伤,
我习惯了你的习惯。
狂欢后的孤单,
我习惯了你的温暖,
我眷恋着不忘,
我把心停泊进你的臂腕
当它是海港,
我忘了我的夜晚。
爱上你的天亮,
成了习惯。”
刘忆开着车,大声地学唱着:“爱像月亮,美得落下了一点光,不想回家……”他心里努力回想着她,回忆着和她共处的分分秒秒,甜美着,兴奋着,一不留神,车在宜叙高速路0032公里900米处超过规定时速10%以下。当导航语音提示刘忆超速时,刘忆才从回忆之中觉醒,他这才认真开车,不再超速。
下午五点十分,刘忆回到叙永,他第一时间给钱妍发微信:“钱妍妹,我平安回到叙永了。”钱妍马上回复刘忆:“今天,谢谢你了。”
刘忆说:“不用说谢谢,不管何时,何地,到你身边,只想对你好。如果哪一天,你不想太累了,我在家煮好饭,等着你,一起聊天,一起散步,一起老去……”
钱妍说:“你给我带这么多好吃的,我心里过意不去。”
刘忆说:“好日子,在后头。”
刘忆没经过钱妍的同意,把他俩的合影照片发朋友圈了。钱妍发现后,叫刘忆撤了。
钱妍说:“我照得不好看。”
刘忆说:“你很漂亮,笑容真实,发自内心,不做作,自然最美。”
钱妍说:“就你拍得好看,我感觉我傻乎乎的。”
刘忆说:“下次你到叙永,带你去拍艺术照片,把你拍得更美。”
钱妍说:“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毕竟第一次见面,你要考虑我的感受,不能太草率。”
这时,刘忆才发觉,他的确太冲动,太冒失。于是,刘忆把他们的合影照片在朋友圈撤了。在朋友圈重新发一条:“二零一六年,换个活法,美好暂藏心里。”
然后,刘忆对钱妍说:“我在朋友圈发我们的合影照片,是想要更多的人知道,我只想对你好。”
钱妍说:“我不是说不可以,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子,我不习惯。”
刘忆说:“我考虑了二十天,排除了其他选择,我想用一生的精力,去赌,得到你的爱,与你一起相伴到老。”
钱妍说:“你不能对我太好了,感觉有点不习惯。”
刘忆说:“我又不要孩子,我要把对妻子的爱,对孩子的那一份爱,全都叠加在你身上,好好陪你过一生。”
钱妍说:“你有没有发现,我一个人站在七洞沟玻璃桥上的站姿,太害怕了,全身发抖的那种感觉,好怪哟!”
刘忆说:“所以,该找一个人依靠,给你信心,给你安全,给你快乐!”
钱妍说:“我暂时不习惯,要慢慢来,我一下子接受不了。”
刘忆说:“我跟你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就算不说话,呆呆地陪着你,心里也舒服。那种感觉,才叫爱。是装不出来的。我有信心,也有耐心,我等着你。”
到了晚上,他们一起讨论着他们一起拍的那些照片。讨论着哪一张拍得最美,哪一张笑得最甜。他们一起回味着,一起习惯着一整天的快乐,一整天的幸福。
钱妍找到一张照片对刘忆说:“我们都笑眯了。”
刘忆说:“也许是命中注定吧,一见面,就像热恋一样,认识了很久一样。”
钱妍说:“我是怕才抓住你的。”
刘忆说:“我正好相反,我就怕抓不住你。”
钱妍故意逗他说:“我怕你要求太高。”
刘忆风趣地说:“是你就好,哭也好,笑也好,是你就好,我全都爱。”
然后,刘忆把张瑶唱的歌《遇见》发给钱妍听。刘忆继续回味着,连夜写下他俩的恋爱日志:《岁月沉淀,只为今生遇见》。并且在QQ日志中发给钱妍,并且对钱妍说:“这只是我俩可以看的私密日志。”
午夜一点二十分,钱妍说:“我睡不着,心情复杂得很。不知道是为什么,莫名其妙的。”
钱妍看完刘忆写的他俩当天的故事。她对刘忆说:“写这样久了,你不累啊!”
刘忆说:“关于你的,都是我以后生命中重要的。”
就这样,他们每天,忙完各自的事后,一有空,都诉说着彼此的心情,讲述着有趣的故事。每每聊到话题结束时,刘忆说:“好的。”钱妍马上回复他:“嗯。”这种最简短的回复,却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彼此心中的那一份重要,那一份真情,都把彼此深藏在离心最近的地方。那种感觉不是爱,还能叫什么呢?因此每夜,每夜的,都习惯在晚安的传递中,安然入睡。习惯着相隔的两座城,也习惯着相近的两颗心。
一月九日晚上九点,钱妍发视频给刘忆,当时有一个学生家长正和刘忆通电话。因此,钱妍没接通视频,她心里对刘忆有那么小小的一点不满。刘忆给她解释后,她没有生气。
刘忆对钱妍说:“有些时候,心中的那个女人,是用来想念的。你是否偶尔也会想起我?”
钱妍说:“会啊,当然会想起。”
于是刘忆打开钢琴,把《遇见》的弹唱视频录好,再发给钱妍听。
一月十日,刘忆注册的描写他们故事的小说《岁月沉淀,只为今生遇见》在起点网站旗下的《红袖添香》网成功参加征文大赛。刘忆把这个消息告诉钱妍。钱妍也为他高兴。
刘忆对钱妍说:“认识你后,我更想当作家了。不然,你那么漂亮,又那么聪明,还那么支持我,我怎么配得上你呢?”
钱妍说:“你本来就很优秀嘛。”
一天下午,刘忆的同事说,他们三个月没有在一起打牌了。刘忆打牌后,赢到190元,他用微信红包与钱妍分享,分给钱妍95元。
微信红包上面写:“赢钱分享,快乐一点。”这仅仅是生活中的一点小乐趣,钱妍却满意地对刘忆说:“哈哈,还有什么要分享?哈哈,以后多赢点。”
钱妍快乐的像个孩子,刘忆幸福得像个孩子。他们经历了岁月的沉淀,都还能有着这种简单得还保留着童心的爱,在彼此都历经风雨后,还能童真地爱着,也就最简单地幸福了那一刻的彼此。其实,生活本应简单,简单地爱,简单地恨,简单地表达自我,简单地说说笑笑。永远别想太多,简单地做回孩子,以童心对待自己,以儿童的眼光欣赏世界。你会觉得:其实,世界本来挺美的,生活还是快乐的多。因此,钱妍的出现,在刘忆的心中,她让他重新定义了女人的美。刘忆由衷地在他的朋友圈发出这样感叹:“一个女人,美不美,漂不漂亮,不是靠华丽的衣装,更不是靠浓妆艳抹。以原始的心态遇见会欣赏你的人,那就是最纯粹,最干净,最深层的美。”
在刘忆看来,他们之间的爱,并不是简单的一见钟情,那是一种默契的爱,正印证了他们初见的那种感觉:“我所期待的,正是你想要的。”
一月十一日,刘忆兑现了描写他们故事的小说中的承诺,买了一张“海尔”牌的电暖桌,和钱妍一起联系到拼车司傅,由他代替刘忆,把电暖桌送到钱妍的城市。其实,刘忆也想一同坐车过来,和钱妍相见。
可是,钱妍告诉刘忆说:“由于我们相识的时间太短,我还没有准备好,我害怕晚上和你单独相处。你不能过来,听话,好吗?”
刘忆只好乖乖地留在叙永。他只想留给她更多的空间和时间,让她慢慢适应,慢慢习惯着他们的爱。刘忆明白,他不敢为难她,也不忍心为难她,那是因为他在乎她,而且深深地爱着她。
一月十三日,钱妍一整天都背着她弟弟的孩子,还做了好多的事,累得腰酸背痛的。刘忆写完小说,他再打开电钢琴练习弹唱祈隆和任妙音合唱的情歌《今生遇见你》,录好视频转发给钱妍听。钱妍听后,对他点赞。他们有好多话,想说给对方听。当钱妍洗完澡,上床睡觉前发视频给刘忆的那一分钟,是23点56分,正好遇上刘忆的手机定时关机。刘忆听到他的手机“嘟”的一声,他的手机就定时关机了。等他重新开机,到微信正常后,刘忆再发视频给钱妍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分钟,足足一百二十秒。钱妍一肚子的好话变成了一肚子的闷气。刘忆开着灯与钱妍视频,钱妍已经关灯了。刘忆悔恨极了,他知道,那天,钱妍本来很累了,她想得到刘忆的几句关怀,几句体贴,几句问候。可是偏偏遇到刘忆不争气的手机的定时关机。这让钱妍生一晚的闷气。第二天,刘忆用一整天的时间向钱妍解释,他该想到的都对钱妍说了。
但是钱妍还是很生硬地对刘忆说:“要我说多少次,我真没有生气。”
刘忆说:“好的,我放心了,晚安。”
刘忆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钱妍的回复:“晚安。”
刘忆想,他们这种爱的习惯,在昨天夜里,让钱妍独自等到天亮。都是他不好。于是今夜的他,与钱妍相隔一座城,却不想相隔一颗心。
他好想把周华健的《风雨无阻》唱给她:
“给你我的全部,
你是我今生唯一的赌注。
只留下一段岁月,
让我无怨无悔,
全心的付出。
怕你忧伤怕你哭,
怕你孤单怕你孤独。
红尘千山万里路,
我可以朝朝暮暮。
给你一条我的路,
你是我今生不停的脚步。
让我走出一片天空,
让你尽情飞舞,
放心的追逐。
爱是漫长的旅途,
梦有快乐梦有痛苦。
悲欢离合人间路,
我可以缝缝补补。
提着昨日种种千辛万苦,
向明天换一些美满和幸福。
爱你够不够多,
对你够不够好。
可以要求不要不在乎,
不愿让你看见我的伤处,
是曾经无悔的风雨无阻。
拥有够不够多,
梦的够不够好,
可以追求,
不认输。
是的,爱是漫长的旅途,爱有快乐,爱有痛苦,红尘千山万里路,刘忆要在今夜为爱缝缝补补。刘忆写到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四十分了,而他最想表达的,那就是他要直接告诉钱妍:“钱妍,我对你的爱《风雨无阻》。再说一遍:我对你的爱____风雨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