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衾走进去,很自然的就看到了做在椅子上的那个人,一个样貌的极齐妖孽的男人。
看到薄衾,那个人先是有点惊讶,随即又绅士的问道:“是薄衾吧?”
“嗯。”薄衾淡淡的应了一声,也没问到他是谁,因为她知道他是谁。
即使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可他们每一个人的样子依旧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中。
“我向你自我……”
“不必了,齐北。”还没等他说完,薄衾就打断了他的说话。
“你认识我?”齐北的眸色霎时就暗了下去,有点危险的问道。
“呵。”薄衾玩味的笑了笑,“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才十几年呀,就忘了我是谁了?”
“你是小薄荷!”齐北猛的一拍桌子,肯定的说道。
“哟,想起来了呀。”薄衾眨了眨好看的的眼睛,没等齐北再说什么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看来,那个老东西把你培养的不错嘛,也是,毕竟是他最最最爱的小儿子嘛。”
齐北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眸中闪烁起了诡异的目光。
没有理会薄衾所说的话,而是起身将门反锁了起来,把窗帘拉了起来。
而后缓缓的走到了薄衾的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挑上了薄衾好看的下巴,声音中带上了一丝诱惑:“怎么,来投怀送抱,完成你妈未完成的遗愿,让我来满足你,嗯?”
齐北长得极其妖孽,又比薄衾大不了几岁,再加上那好听的嗓音,估计是个女孩就被他给迷惑走了。可惜了,对方是薄衾啊,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
薄衾没有生气,貌似听话的说道:“好啊好啊。”只是她的那双眸子看的仿佛并不是一个活人。
齐北年纪轻轻就已是king的掌权者,自然有点本事,薄衾眼里的意思,他哪能看不出来。
当即就来了兴趣,多少年没碰到这样一个有趣儿的人儿了呢,让他忍不住……想占为己有啊……
齐北向来是一个怎么想的就怎么干的人,一把抱起薄衾就向休息室里走去。
薄衾也没有挣扎,安静的让他抱着,只是安静的有点诡异……
将薄衾扔到了床上,齐北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衬衫,要是搁以前,薄衾还是挺欣赏美男脱衬衫,露腹肌的。可是自从看到了君厌离的,就一点也不感兴趣了。
所以薄衾当即坐了起来,齐北手上的动作听了下来,有点危险的说道:“怎么,不愿意了?”
“嗯?什么愿意不愿意,我说啥了?”薄衾装傻充愣。
她暂时不想动这个人,她今天本是来找齐北他爹的,谁料想,早已退居江湖呢。
“呵。”齐北冷笑了一声,“到了我的地盘,我干什么可就由不得你了,你和你妈可真是一个样子啊,性格像,样子也像。”
薄衾嘲讽的笑了笑,妈妈如果和她性子一样,就不会落到那个下场了……
看到薄衾有点难过的样子,齐北却是越发兴奋,然而不等齐北有所动作,薄衾就麻溜的从床上跳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想就可怕,必须离那个可怕的男人远远的她才能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