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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醉郎君夜打偷情人

且说慕若初辞了如嫣出来,沿游廊才行了十来步,忽见前头一个房门打开,西门庆拥着桃花趔趄着走出来。

西门庆此时已七八分醉,一回身看见慕若初,便乜斜着眼儿丢开桃花,踉跄着朝慕若初直扑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中,醉笑道:“我的心肝儿,你知我睡里梦里都想着你。”说着话,便要一亲芳泽。

慕若初不防被他抱住,唬的一愣,惊诧道:“西门兄醉了,休与我浑闹!”一面说着,一面躲避推搡,挣扎着后退,不防被他抵在一间厢房的房门上,登时又气又恨,怒喝道:“西门庆!放开我!”

话音刚落,忽觉身后一空,房门开了,慕若初直跌进一人怀里。身后那人把西门庆用力一推,直推得他踉跄倒地,随即关切问道:“嫂嫂,你没事吧?”慕若初闻声忙回身望去,惊诧道:“阿离?!”

西门庆吃痛,酒已醒了三分,向前定睛一看,登时唬的酒全醒了,忙挣扎起来,屈身行礼道:“小人吃醉了酒,唐突了娘子,娘子原谅则个。”

南宫离一脸怒色,不肯与他善罢甘休,慕若初心中虽恨,奈不住西门庆连连愧悔赔罪,引得周围人侧目。慕若初不肯在此生事,只得阻住南宫离,对西门庆道:“罢了,喝的恁醉,连人都认不得了,还不快下楼去吃些茶醒醒酒。”西门庆如临大赦,作揖唱喏的去了。

慕若初这才留意南宫离此刻只敞怀穿着白绫袄,下身亦只穿了条亵裤,心中这才疑惑起来,正待问他,就见一位身穿寝衣的姑娘从他身后的房间内盈盈走出来,朝慕若初道了万福,含羞带怯的站在南宫离身侧。

慕若初见他二人皆面色潮红,鬓发凌乱,岂会不知缘故?细细打量,认出她便是莺莺,遂堆起笑来望南宫离道:“阿离既喜欢莺莺姑娘,今晚便留下吧,我同少游、龙笙一齐回去便是。”说罢,转身便要走。

南宫离忙追上前拉住她道:“我同嫂...少爷一道回去。”

慕若初拂去他的手,笑道:“佳人怎可辜负?我叫少游亲自送我回家,你且留下陪莺莺姑娘吧!”

南宫离坚持道:“阿离定要随少爷回家的,少爷且等我穿衣来!”说罢转身到房中迅速穿戴齐整,走出房来。莺莺见款留不住,只得软语相送。慕若初二人下得楼去,却见冯少游与西门庆正坐在席间欣赏歌舞,因问道:“龙笙呢?”

少游见她下来,笑道:“梅兄早走了,咱们四个去吧!”西门庆把头低了,不敢则声,跟在三人后头出了漪兰苑。

四人乘上马车,冯少游有了久,因望南宫离笑道:“阿离兄弟,今日不枉来这一遭吧?”

南宫离看了慕若初一眼,见她也一脸兴致的望着自己,面颊一红,偏过头去只看向车外,一声儿不言语。

冯少游见他如此面薄,还要打趣,被慕若初眼神一嗔,忙闭了嘴,向慕若初陪笑道:“若初运气最好,竟得了花魁青睐,我倒好奇,你与她在房中厮混这许多时,都做了些什么?”

慕若初啐他道:“呸!吃醉了酒,还不闭目挺尸去,只管拿些村话来打趣我!你再浑说,我真恼了。”

冯少游忙陪笑道歉,闭了嘴。一时马车到了冯府,冯少游命家人去马厩将西门庆的马及慕若初的马车赶来,三人才要作辞离去,忽见一个丫鬟急慌慌的从仪门内跑出来,向冯少游禀道:“爷快往大娘房里去一趟吧,二娘出事了。”冯少游诧异问道:“出什么事了?”

丫鬟回道:“五娘去向大娘告状,说二娘与大娘的小厮乔儿私会,大娘领了几个丫鬟小厮去二娘院里,果将二娘与乔儿堵在床上,这会子已将让人把二娘和乔儿绑回大娘院里的柴房了,专等爷回来发落哩!”

冯少游闻言大怒,顾不得慕若初三人,大跨步朝李芝兰院里奔去。

慕若初见他一脸怒气,心感不安,却又觉得这等家丑,她一个外人不好管的,正踟躇着,忽听看门小厮低声说:“这下二娘和乔儿可惨了,依着爷的脾气,只怕要将二娘和乔儿活活打死。”

慕若初听见这话,暗自思忖半晌,终放心不下,因对南宫离道:“阿离,你在这等着,我去瞧瞧。”说罢跳下马车,直朝李芝兰院子快步赶去。西门庆忍不住想瞧这场热闹,待在这儿又惧怕南宫离,于是下马说道:“冯兄今晚吃了不少酒,只怕发作起来慕娘子一人难劝,如今也顾不得无礼了,少不得我也去瞧瞧吧。”说着急急的追着慕若初进冯府去了。

慕若初赶到李芝兰院里,但见冯家诸位娘子皆立在院中窃窃私语,南边柴房里直传来阵阵惨叫求饶之声及冯少游暴怒喝骂之声。

李芝兰不敢进去,只站在柴房门口,一脸焦急的拍手顿足,三娘子与四娘子也是一脸担忧,只有五娘子捧着大肚子,一脸的幸灾乐祸。

四娘子见慕若初来了,忙上前拉住她的手,焦急恳求道:“慕娘子快去劝劝咱们爷吧,再这样打,只怕要坏!”

五娘子嗤笑一声,说道:“四姐说的什么话?爷的脾气你还不知么?你们不敢去劝,这会子倒撺掇慕娘子去劝,安的什么心?”

慕若初眉头一蹙,也不理会,任她们娘们儿几个吵嚷,径自朝柴房去了。此刻西门庆也跟了来,见冯家娘子皆在,遂不敢入内,只在院门外立着听觑。

慕若初走到柴房门口,见冯少游正拿着马鞭狠命抽打地上两人,那二人早已被打的衣衫破碎,浑身血痕,慕若初吃了一惊,就要上前拦阻。李芝兰见了慌忙拉住她,摇头低声道:“妹子别去,他现在正暴怒难遏,且又吃醉了酒,只怕不肯听劝,倒伤了妹子!”

慕若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顺势推开,安慰道:“嫂子放心。”说罢一面朝冯少游走近,一面说着:“少游,快住手!”

冯少游正在暴怒,哪里听得见人,慕若初见状忙伸手去拉他,冯少游见有人来拉,不辨是谁,扬起马鞭朝着来人狠狠一挥,骂道:“我不是说了?谁敢来劝,我一起打!谁这么——”话未说完,却见自己那一鞭子,打的竟是慕若初!

就见慕若初眉头紧皱,头上冒出细汗,右手捂着左臂,指缝流出殷红的献血。冯少游傻了眼,一腔怒气早已转为惊恐,慌得他忙丢下马鞭,上前急问道:“若初!怎么是你?快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慕若初打开右手,只见两寸来长的一道鞭痕,还在渗血。冯少游愧悔不及,忙解下自己腰间汗巾,一面与她包扎止血,一面对李芝兰命道:“快去叫刘大夫,说这里有人受了鞭伤,叫他拿最好的金疮药来。”李芝兰应着慌忙派下一个小厮去了。

二娘子同小厮乔儿此刻已是奄奄一息,动弹不得,那乔儿更是昏死过去。

慕若初忍着疼道:“我这点伤,死不了。倒是他两个了,你再打下去可是会死的。”

冯少游瞪着地上躺着的两人,恨恨道:“这对奸夫银妇,背着我做出这等丑事,打死他们我才能消下这口气!”

慕若初道“你是今晚吃醉了酒,又气昏了头,明儿酒醒了,你就不会这样想了。我知你不是这样狠毒的人。”

冯少游蹙眉道:“银妇不忠,我如何饶得她?难道让我白白做这忘八?”

慕若初道:“你只恨她对你不忠,你自己何尝不是妻妾成群,整日在外眠花卧柳,何曾对她有过半分忠贞?她与人偷奸纵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啊。你如今将他二人打的满身伤疤,还不解气么?难道你的面子,就比这两条人命还重么?”

冯少游被她问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便是饶了他们性命,明日也要拉去见官!”

慕若初道:“他两个如今这样子如何见官?要见官也要把他二人的伤养好呀。但是你这么一报官,只怕整个阳谷县的人都知道你当了忘八,你岂不是更没脸?”见他面有踟躇,又道:“何况她虽不好,终究是伺候你多年的枕边人,难道你一点情儿都不念么?你若恨她,等她好了,只打发她出去便是,何苦一定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呢?我瞧那二娘子素日待人倒好,她会偷人,皆因你素日薄待她太甚。虽然不该,但我同为女子的是很理解她的。她又不是你买来的摆设,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你把她娶进门却晾在一边儿,她岂有不怨之理?依我说,你们这些妻妾成群的男子,满大街看去,只怕都是当过忘八的。”

冯少游闻得此言,心下惊诧,只有她才会说出这番看似惊世骇俗,实则入情入理之言,正默然思忖间,就见刘大夫拎着木箱,从外头慌慌张张的赶进柴房。

冯少游见他来了,忙道:“刘先生,快帮我这妹子看看,伤的可重?”

刘大夫本以为是为看地上两个不省人事的伤者,见冯少游只叫他看身后椅子上坐的女子,先是一愣,随即才朝慕若初走去。

慕若初忙制止道:“我不打紧,先生请先瞧瞧他们两个吧。”

刘大夫望向冯少游,慕若初见他不表态,推了他一把,道:“你不让他给他们医治,我便也不许他医。”

冯少游只得依从,示意刘大夫去看二娘子和乔儿。刘大夫走过去俯身先去检查二娘子,后又检查小厮乔儿,半晌后,从木箱中取出两颗黑药丸喂入两人口中,逼他二人吞下,起身向冯少游回道:“这小厮身体强健,比二娘子伤势略轻些,小人已喂了他们止血丹,稍后开几剂益气补血的汤药,再使丫鬟擦些金疮药与他们,不可受潮,小心静养吧,若伤口不溃烂发炎,便好了。”

冯少游点点头,忙道:“有劳先生,请来与我这妹子瞧瞧吧。”又对李芝兰道:“你让人把他两个抬回房间安置好,使丫鬟好生看顾吧。”

李芝兰听了这话,忙令小厮将二人抬出去,随后刘大夫给慕若初上了金疮药,包扎好,开了两张药方,一个交与慕若初,嘱咐道:“这是娘子的药,每日两副,连服五日。”

又将另一张药方交与冯少游,道:“这药一日两副,直服到伤口愈合方能止。”

冯少游道了谢,将药方交与李芝兰,又命院中娘子回自己院里去。

慕若初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冯少游要送,慕若初拒绝道:“不必,你歇着吧,况且你出去见了阿离,如何交代?”冯少游一愣,讪笑几声,道:“那我改日再向若初赔罪!”

慕若初笑道:“这个自然,吃你这一鞭子,我这等记仇的人,可不会轻饶了你。”说罢转身去了。

才走出院门,忽见一个人从暗影里走出来,唬的慕若初倒抽一口凉气,才要叫,只见是西门庆陪笑着迎过来恭手作揖道:“小人唬了娘子,该死,该死。”

慕若初这才看清来人是谁,心仍突突跳个不停。拍拍胸口,蹙眉不悦道:“你怎么在这里?”

西门庆道:“我不放心,又不敢冒失,只好在这里等着。”说话间这才留意到她受了伤,惊诧问道:“娘子如何受了伤?可是冯兄伤的?”

慕若初淡淡笑道:“不妨事,他不是有意的。”

西门庆吃了一惊,方才见人抬出两个血人儿,便知是冯少游发了雷霆之怒,正暗自佩服慕若初竟能劝服,不想她也挨了打,惊诧道:“真是冯兄?他怎敢伤你?!我去找他理论!”说着话,作势就要进去寻冯少游。

慕若初也不拉他,笑道:“你要去便去吧,我先走了。”说罢就朝大门走去。西门庆见状,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跟了上来,道:“今晚他吃醉了酒,我且明日再来与他理论!”慕若初但笑不语,步伐渐快。

少时,两人一径走到大门首,南宫离见她来了,急忙迎上来,一眼瞧见她手臂包扎的白绫布渗出一点儿血,急忙问道:“嫂嫂,你受伤了?怎么回事?”说着话,怒目瞪向西门庆。

西门庆吃了一惊,忙道:“冯兄宅眷皆在院中,我不便进去,只好在院门外等候,也是慕娘子出来,这才知她受了伤,我没护住娘子,属实心中有愧。”

南宫离惊诧望慕若初问道:“是冯少游打的你?!”

慕若初忙道:“他并非有意伤我,实数误伤!”南宫离听了这话,登时心头火起,连同先前在漪兰苑对西门庆之恨一起迎上心头,怒不可遏,转身就往冯府走去,势要找冯少游算账。

慕若初忙拉住他,说道:“阿离别闹,少游真不是成心伤我的。”

西门庆也劝说道:“是啊,冯兄今晚会误伤娘子,实属意外,南宫兄弟体谅则个。”

南宫离一个字听不进,只顾要去,拉扯间,慕若初“嗳呦”一声,阿离这才停下,慌忙转身问道:“可是扯到伤口了?”

慕若初道:“少游待我怎么样你难道不知?他怎会故意伤我?天色十分晚了,咱们快回去吧,二哥那一关可难过的。”一面说着,一面将他推至马车前。

南宫离只得依从,将她扶上马车,自己也踩了凳子上去,没招呼一声,便驾车离去。西门庆无奈笑了一声,也上马去了。

马车内,慕若初将方才发生之事细说与南宫离,又道:“回去千万不可让二哥知道我受了伤。”

南宫离蹙眉沉吟半晌,问道:“嫂嫂如此在意武二哥么?”

慕若初一愣,眼神闪躲道:“哪里的话?我不过是不想听他训话罢了。”

南宫离盯着她半晌,撇过头去,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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