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现在是不干我的事了!“立于城上,时不时便是鬆手释放出些箭矢的少年,喃喃自语说道。
因为就如同现在的画面,某个主角独自撑起了整个战场,吸引了两方人马的目光。
四大族因此让他们的军队退去了,而人族也是在此为他们的英雄欢呼。
今天的战斗结束了,只是结果却并不是,如今人们所想像中的那么美好。
因为在陈苍云眼中,他亲眼目睹了,无数人族的英才,为了守住城牆,从容赴义的向城下一跃,就像是昨天奉献出自己生命的章医师一样,他们将自己逼到了条死路,妄图背水一战,城的确是守住了,可他们的生命却是没了。
“怎么说呢...我果然不大喜欢这样子的场面...“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很多东西吧!对于这样子过于热血的画面,他能说是相当不感冒的。在这方面他比较认同沉落年,那便是这一切都好麻烦喔~若不是因为自家的两个小伙伴,他才不来淌这浑水。
“只是感觉有点太晚了...“因为身处四大族的军势中,再加上恶尽岛特殊环境的限制。
只可惜就如同他所说的,太晚了,即便做为人仙,他能够在空中飞,可在这空无一物的天空中,实在太明显。
所以他便像城下,那某个绕跑的沉洛年一样,也是离开了城跺的位置。
毕竟因为昨天,他搞出的那个大场面,能说已经跟沉落年一样,成为了家喻户晓,简单来说便是基本上,岁安城中每一个人都认识并且仰慕的人,一回想起今天早上,便是被一堆人包夹的画面,他便是不再滞留。
一熘烟的便是从城牆上,跑到了城下,又是躲到了不远处的巷弄中,接下来又是再其中肆意,而又毫无规律地穿梭,一直到将那些尾随的身影都给甩掉,他这才...
好吧!他看到自己的住处,外头包围着一大群人,他也是知道,这边不能够住了。
“那么我现在,要去住哪裡好呢?“而在这时他想想也是有点头大,毕竟在这平行世界,他的朋友并不多,就连认识的也是不多,也就沉洛年、张宝任、可乐乐、慕雨倩等几个。
“等等,我倒是忘了他了...“至于这他是谁呢?赫然是一个俊俏的男子,而且他那快被撑开的衣服,无疑是在展现他肌肉的壮硕,而在某少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并清点他的肩膀时,他赫然吓了一跳。
喝!男子,大声一吼,便是一个回身,一手抓向碰触他肩膀的那隻手,另一手便是向着陈苍云打出,毕竟,在这些日子的战场上,这样子的动作,能说完全是完全不需经过脑袋,便被培养出的下意识反应。
“反应还不错,好久不见了,雷侯远。“
“喔~原来是你啊!在这裡怎么着?“
“还不是我的住处,都被一群人给包围住了,根本进不去,不然你当我干嘛游晃街头?“
“我这倒是忘了,兄弟你现在可是个大红人啊!话说...到底能不能教我些东西,明明你都教慕大姐头了,又为何不能教我呢?“男子的眼睛中,彷若星星在晃动,对此,陈苍云只感觉麻烦,毕竟这人怎么就是不死心啊!
“我说过了,我沿心派,是专门修练外炁的门派,你体内的运转方式是内炁,所以不合适。“
“好吧!另外跟我走吧!不就是找个住处吗?我帮你弄。“
“哦~那到是麻烦了!“
“麻烦?不,一点都不麻烦,倒是希望你,能够好好教我一下,我印象中,慕大姐头可是说了,你沿心派可是抄录了各派的东西,想必除了修练外炁的,内炁的肯定也有吧?“
听完雷侯远的话,某少年只有两个字'果然',又是有些无奈,可这总比在大街上游荡,到后面被一群人给包夹来的好
“那么我就尽量跟你说说,虽然我知道关于修练内炁的东西,你大概都是知道的。“
而某个男子,却是一脸期待的,便是带着某少年,进入了他雷家的住所,同时将所有某少年口中所说出的,又或是在诉说时的一些动作都给记录起来,而某少年看了也没有去阻止,毕竟他说是说了,就当是给对方的麻烦费。
至于看他诉说这些资料时,双手顺势摆出的动作,到底会不会修练出岔了,这便不干他的事情了。
这么一晚,也便是在他,空口跟某个男子,讲述内炁修练法,并且观看了下对方的修练下度过了。
而也事在这么一晚上,他发觉自己睡不着,或许是因为守成时,那些人壮烈牺牲的画面,都是一个又一个萦绕在他眼中吧!毕竟他就在想,若是那时他认真出手,是不是那群人便不用这样子牺牲了?
可内心中又是很快的做出否认,毕竟若是他真这么做了,对于人族也未必是件好事。
“话说来...真的是麻烦了!“突然月光大震,这个世间炁的浓度,突然又大幅提升,某少年自然是清楚,这是什么一回事,这是在宣告着,仙凡重合即将要结束了,同时也是说明着,四大族的援军,也即将要带来战场上。
“人族接下来还守得住吗?“他内心中给自己的答案是否定,毕竟如今人族都守得很是勉强了,就只差点便要被破城而入,更别提如今四大族那边,即将到来的只会是更精锐,并且更强大的敌军了。
而这一变化,也是很快地被所有人都给发现了,同时人族也便是遇到第一个大危机。
毕竟四大族那边,刚又补充了不少战力,光是妖仙便来了十几个,即便在恶尽岛这特殊环境下,对于牠们的战力自然是有所削弱,可不少人都是被吓破了胆子,甚至还有些人打算趁夜逃跑。
毕竟这局面,完全能说是一面倒地,若是向本来那样,还能打得有来有往,人族还会有着希望,可现在一些意志比较不坚定的人,他们都是退缩了,好不容易綑在一起的绳,如今又散成一盘散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