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对于东尼突然的问题,八云一点也不意外,不,或许说他从一开始便是有想过这种可能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先前在义大利圣菲尔教堂前,对方并没有察觉,在不久前,对方也是没有察觉,偏偏是在他威胁物班侯爵时候被察觉了,而他也是很块的搞清楚原因了,应该是在那时候,祂无意间释放出的气息,被东尼给感知道了。
毕竟像东尼这样子单纯的人,有时候反而更为难缠,毕竟因为他们思绪较为简单,所以不管是直觉,还是对于一些事情的执着,也是更加厉害,以东尼为例,自己被盯上了,那麽不跟他打一场,那麽便视觉不罢休。
“你还是先认真的,跟你眼前的对手战斗吧!毕竟我并不认为,你能同时应对我们两个,而且这也是对你对手的不尊重,不是吗?“只瞧东尼表示认同的,用他那非用剑手摸了摸头:“好像也是,那麽,西格鲁德,我们再来战吧!“
“好,来吧!“只瞧某不从之神,颇为沉默的挥剑相向,毕竟对祂而言,现在祂想做得便是战斗,因为刚刚夏香虽然无意冒犯,可对于祂失忆而伤害到布伦希尔德的事,祂可是相当在意而无法藉怀,祂意图藉此战且转移祂内心中的悲痛。
只瞧祂的剑虽然一开始,因为心思複杂而有些杂乱,可伴祂努力地想要迴避问题,便是很快地进入状态,渐渐地在他眼中只有剑,同时挥动起剑地速度也越来越快。
而东尼对于不从之西格鲁德,突然的实力大涨虽然有些错愕,可下一刻他感到狂喜,对是狂喜,毕竟能成为弑神者地,自然都不是普通人,以东尼为例,他对于剑地执着,可以说在这个世界是无人能及。
对于西格鲁德越挥越快,那以他的肉眼都难以观测的剑,他并没有像普通剑是那般,感到畏惧和惊恐,相反地他闭上了眼,认真地去以自身感应着,毕竟他早就听闻,东方的剑道和刀道,在达到一定程度后,会达到一个极致。
他现在便像是个小孩子,弄到了一个新玩具一样,将自己全身投入其中,去摸索着这他还未踏及的领域,并藉此去感知着、学习着,因为他有个目标,那便是要走到,这剑道之巅,就算对手是不从之神,也不能成为他心中的阻碍。
只瞧两者越打快,而且比先前的战斗,都佑是快上了几分,毕竟不管是西格鲁德或是东尼,可以说是都投入的很深,若说在不久前,那是杀红了眼,只要有心便还有分开的馀地,那麽现在便是一剑定生死。
在这纠缠之下,两者都是将自身拉抬到最颠峰,可能只要零点一秒的疏忽,那麽便将决定这场战斗的胜负,因为他们的节奏都太快了,快到就连他们自己也能以去停下了,唯有胜利者决出,才有可能终结这场战斗。
当然这些便不关一边八云的事了,他就只是在意边观望着,自家便宜御巫,帮助那些还少女们撤离这边。
“怎麽了吗?你觉得她的做法,你并不认同是吧?“
“算是吧!毕竟所谓的和平,也是首先建立在,一个国家拥有强大的力量上,没有足够的力量,又怎麽可能会有和平呢?她还太小了,这些事情还看不透,不然,我觉得她可是也有机会,成为一个弑神者呢。“
“是嘛~可便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被我看上,相信我,她并不会成为弑神者的,毕竟她或许有勇气,能够面对你,能够面对不从之神,可在这之前,她会选择将一般人送离开,因为她便是这样的人,那麽你接下来呢?“
“我还能怎麽样?当然是换个地方了,毕竟,召唤出来的神都被抢了,我总不可能找你打吧!“虽然说是这麽说,可沃班侯爵可是没有少做出手的打算,可现在他还是打算就这麽退去了,毕竟能力被克制,他可不想打得那麽彆屈。
在上一次,被夏香打退的经历,让他面对眼前的少年神,显得相当谨慎,因为若是没有一击必杀,他心中有种感觉他会被永远留在这裡,更何况现在还有着两个用剑的在那边鸡豆,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成为他们首先排除的对象。
所以只见一道阴影出现在地面,沃班侯爵画作为一支郎,便是鑽入了里头,因为既然他在这边也不能做些什麽的话,他还不如离开,毕竟前一阵子被剥夺走'祝融'的权能,他可是还没有痊癒。
而八云看着眼前两个剑士的战斗,他也是就这麽选择离开了,毕竟他虽然融入了盏素鸣尊的记忆,可他自身却不是个剑士,纵然是看得懂眼前的战斗,可她却是没有继续观赏的打算。
毕竟相较于这有些乏味的画面,他还不如去陪陪他家的御巫,至于将被作为牺牲品的少女们送走,那顶多只是顺带,因为穿越了个世界,他早已经不是最初的他了,他可不是个圣母,才不会无故去帮助那些无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