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沃班侯爵,表面上是已经放下,并在一边旁观,可实质上,肌肉却仍保持紧绷,随时在等待着机会。
这一点,自然是瞒不过,同在一边的八云了,可祂也没有刻意指出来,毕竟现在这样子的平衡,无疑是最好的。
他清楚某老侯爵,这样的举动,多日出自他长期与狼群相处,而培养出来的一种习惯,不只是做为动物的直觉,更是狩猎猎物时的方法,也是因为如此,所以现在八云并没有挑明,以维持现状。
毕竟一旦挑明,虽然不能说是打草惊蛇,可也等同在刺激沃班侯爵,开启发起攻势。
自然也正因为他们都没有动作,就只选择默默旁观,所以现在才能显得如此安静。
...
画面换到另一边,此刻的战局可谓是如火如荼,在八云和沃班侯爵,及短暂的'停战契约',他们视野中的两个青年,各自挥舞着剑,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时不时,东尼挥舞剑向西格鲁阁贴近,又时不时,西格鲁德将东尼打的接连退步。
这让不久前,也曾作为观战者,一同见证了东尼成就弑神者伟基的两人,都是不禁将两场战斗的画面做个比较。无疑东尼成长的实在太快了,在上一回语不从之努阿达战斗时,他可是大半时间都被压制,可如今他已经能独自面对一个神了。
“该怎么说呢?他还真是为了剑而生呢!“在SAO中,八云也是见过不少剑士,而东尼给他感受到的气息,在他印象中也是隻手可数,比如男女主角桐人和亚丝娜,GM茅场晶彦,以及某原反派POH。
硬要说的话,他只能形容,或许这便是所谓的剑意吧,对于一个事物产生的强大意念,就如同刀剑系列对于这意念的称呼—心念,八云觉得此刻东尼散发出的剑意,与之有不少相似之处。
自然以上也只是八云个人的见解,此刻战局虽然不断传出剑击声,却是显得格外宁静,毕竟不管是西格鲁德,亦或是东尼,他们都沉静于战斗之中,周围的环境也是在这场战斗下,而空出了现在这安静的战场。
而他们战斗的馀波,导致本作为祭坛场地的一座古堡,就这么被他们摧毁的体无完肤,这也难怪弑神者会被称作为魔王,他们所拥有的能力实在太过于强大了,就如同是天灾般的拆迁队。
“真的是有些出乎我意料之外啊!“一边的沃班侯爵看着那被摧毁的祭坛,并没有因而感到愤怒,相反的是出口赞赏,毕竟这古堡?顶多只是那些蝼蛄送给他的'垃圾',相较之下这新诞生的王,反而让他更有好感。
可顶多也只是有好感而已,毕竟他跟东尼并不属于同一类,他活太久了,经历的事情也太多了,思绪也複杂了,相较之下则显得东尼的心灵多么的纯粹,将他的一切都奉献给他的剑,就算是在战斗中败落了也无悔。
“那个不从之神,你确定你看到的是正确的吗?“至少对于这新诞生的弑神者,沃班侯爵还是怀有些期待的。
“你说呢?“八云表示,既然他都已经表明了,这回就算沃班出手,也绝对抢不到,那么便是等同说明了,这部从之西格鲁德,将会被东尼给击败,可这也只是原本的未来,毕竟世界受到祂的存在而改变了,所以祂也只能模稜两可的回答。
而这简短的三个字,明显便是沃班侯爵想要的答案:“我懂了,那么这边就留给他这个后辈了,咳咳咳,我真的感觉自己老了呢,明明作为一个弑神者,按理来说我是不会死得,可总算是能感觉到,这种脱附的感觉了。“
“喔~对于这样的感觉,你觉得怎样?很奇妙?还是觉得难受?“
“或许都有吧!“八云与沃班侯爵,虽然因为立场不同,天生便是宿敌,可不妨碍他们在这边聊天。
一边聊着天,很快的他们便是从不从之神与弑神者,慢慢聊到了关于如何度过长久的岁月,又聊到了关于召唤不从之神的仪式,与对于那些圣女、魔女、巫女的看法,虽然因为各自的想法不同,而有所冲突,却是不妨碍他们打发时间。
毕竟或许东尼不从之西格鲁德的战斗,无疑是相当激烈,对于那些用剑之人而言,是一场旷世级别的精彩战斗
可正如上一句所讲,这是对于用剑的人而言,至于对于不是用剑的人而言,这场战斗便无疑显的枯燥无趣,而不管是八云亦或是沃班侯爵,他们都不是用剑的人,就算八云融合了盏素鸣尊的记忆,祂对于这场战斗也是觉得有些乏味。
他们的眼中,也顶多只能看出来,不管是东尼还是西格鲁德,都是以極快的速度在挥剑,透过那不断响起铿铿锵锵的铁器碰撞声,更是能判断出来,在一秒钟内,可能便是发生了数次的撞击。
而在这时距离古堡废墟不远处,一个少女停顿下来勐喘着气...“咳咳咳...总算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