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天被滚烫的米粉,烫的哇哇大叫,捂着脸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我靠,叫的跟他妈个娘们似的,还组织的。”张裕嗤之以鼻道。
说着话,余光瞄到除了二狗子以外,唐天的手下纷纷举起拳头朝他冲了过去。
张裕心里暗道了一声,真是麻烦。
接着抬起一脚踹在冲在最前面的倒霉蛋身上,然后他的身子如同炮弹一样直接飞出了米粉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呃……
看到张裕一脚把人给踹飞了,剩下几个人全部握着拳头,站在原地不动了。
这人的脚是铁做的么,力气太大了一点吧!
张裕趁着他们一愣神的功夫,冲了过去,双拳左右开弓。
米粉店内一时间哀嚎遍野,张裕所到之处,必定有一人痛苦地倒在地上。
十秒钟不到,唐天手下还完好无损的,也就只有打从一开始,就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地二狗子了。
“卧槽尼玛!”
唐天这时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牙切齿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直接朝张裕的后腰捅了过去。
张裕头也不回,胳膊肘往后一顶,重重地顶在了唐天的鼻子上。
唐天感觉自己的鼻梁骨都被顶碎了,鼻血如天女散花一样飘洒在空中,身子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失去了知觉。
解决掉唐天后,张裕来到二狗子身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冷声道:“上次是不是我太心慈手软了,所以让你是觉得,我没那个胆子弄死你是吧。”
“大,大哥,这,这不管我的事情啊。”二狗子苦着脸,指着一旁的皮蛋道,“我刚才没想找你麻烦的,是,是这个家伙跟我们老大说,打我的人是你。”
皮蛋见自己想帮二狗子报仇,二狗子却恩将仇报的出卖了自己,怒道:“卧槽,二狗子你个杂种……”
不过他话还没有说完,张裕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上,将他踢晕了过去。
“那这么说,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咯?”张裕问道。
二狗子拼命地点着头。
“那就好。”张裕脸上从新恢复了笑容,蹲在二狗子的身前笑道,“待会你老大醒了之后,麻烦你告诉他一声,今天我心情好所以饶他一条狗命。他要是敢再来惹我的话……”
说到这里,张裕把拳头捏的“咔咔”作响:“我就弄死他。”
说完,张裕起身就要离开。
二狗子这时一把抱住张裕他的大腿,道:“大哥,我刚才出卖了皮蛋,今后在唐天的身边肯定是混不下去了,我干脆跟你混……啊!”
张裕一脚踩在二狗子的手上,打断了他的话,冷声道:“第一,老子不是混社会的。第二,刚才那小瘪三虽然可气,但至少人家还懂得一个义字,就你这种不讲义气的臭鱼烂虾,谁碰到谁倒霉。”
张裕说完话拿开了踩住二狗子手的脚,朝米粉店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转身走了回来。
二狗子以为他是想回来弄自己的,吓得抱住脑袋,身子蜷缩成一团。
不过他想多了,张裕回来后掏出钱包,把米粉钱给了老板后,便绝尘而去了。
张裕本来是想吃个早饭再回去的,不过唐天和他的手下让张裕胃口全无,所以去乡上卖了一点菜就回去了。
到家后,张裕看见黄婷正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里看书,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很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笑道:“老婆,学习的怎么样了?”
黄婷这两天已经习惯了张裕的咸猪手,所以连挣扎都没有,身子反而还贴近了张裕。
手臂上传来的柔软感,让张感到一阵暗爽。
“还行吧,这上面的草药记住一大半了,不过你让我记住这个干吗啊?”黄婷问道。
“因为今后我们要采集的药草肯定不止乌骨麻一种,要是全都让你老公我来分类,还不累死我啊。”张裕说着想起了一件事情,道,“老婆,你下午没事去乡找个瓦匠头,我想在咱们家后面修建一座仓库,用来存放药材。”
黄婷点了点头,把这事记下了。
之后张裕给杨枭打了个电话过来叫他来自己家一趟,准备询问一下,承包后山所需的手续和钱。
杨枭来了之后,听说张裕想承包襄平村的后山,笑道:“裕哥,咱襄平村后面那几座是荒山,用不着去林业局办理什么手续。和村委会协商后再征得三分之二的村民同意,之后在上报到镇府院上就没问题了。”
“至于钱嘛也用不了多少,一户人随便给点钱让他们同意就行了,其他的手续就由我去镇上帮你办理,保证妥妥的。”
张裕点了点头,想了一会道道:“那你去帮我拟定一份承包合同和同意书,让乡亲们在同意书签个字。”
“签了字的乡亲,你让他们明天一早到我这里来领钱。”
“唉,那我先忙去了啊。”杨枭点了点头,然后起身离开了。
中午吃过饭,又睡了两个小时的午觉后,张裕拉着黄婷一同赶往了镇上。
因为取钱超过五万要预约,张裕觉得太麻烦了,所以就和黄婷在镇上跑了几个自助银行,取了六万块钱。
张裕留了一万块钱,把剩下的交给了黄婷让她回去乡上找瓦匠头,谈修仓库的事情。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么?”黄婷问道。
“不了,我晚上还有事情要去桂云市一趟。”张裕道,“如果事情办完太晚了,今晚我就住在桂云市了。”
黄婷听张裕说要外宿,虽然跟她没啥关系,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啊?”
“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吧。”张裕狡黠地笑了起来,看着黄婷道,“老婆,你该不会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然后……吃醋了吧。”
“谁,谁吃醋了啊!”黄婷拒不承认,但小脸却不争气的红了起来,“我就是好奇而已。”
那模样让张裕忍不住想要逗逗她,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是佳人有约而已。你也知道,你老公长得帅,身材高大,关键活还好,想要让女人不臣服于我,难啊。”
“不要脸!”黄婷笑骂了一句。
跟张裕相处了两天后,她大概已经摸清楚张裕的性格了,所以知道他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