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那以后我是该叫那个女孩弟妹还是嫂子?”木汾打趣道。
泷听了这一问题,脸直接红了,“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怎么了,害羞了?哈哈。”木汾大笑到,起身,“也休息了一会了,继续走吧,我们的目标可是那山顶!”
“嗯。”泷点了点头,起来时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然后快速的追上木汾。
走在这林间小道,似乎与外界相隔绝,当不时还是会遇见路人,大都是年轻人,也都是很惬意的享受这里。
“泷,我有点走不动了。”木汾蹲在地上,揉了揉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泷皱了皱眉头,“要不就走到这里吧。”泷看了一下,这里距离山顶也没多远了,但如果木汾她不想走得话,他也是可以放弃这一段路程的。
“不,我想去山顶看看这座城市,没事,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木汾微笑着说道,她知道这里距离山顶不远了,她不愿放弃。
“嗯。”泷点了点头,扶着木汾,使她不会摔倒。
过了一会。
“泷,走吧。”木汾又走了几步,但很快就停下了。
“怎么了?”泷关切得问道。
“脚好像有点痛。”木汾说道。
“那我扶你到那边的椅子上坐下。”泷说着,就扶着木汾坐到了椅子上。
“鞋子脱了,我看看情况。”泷说道。
“啊。”木汾有些迟疑。
“快点啊。”泷有些急切。
“噢噢。”木汾此时心里已经是很紧张的了,脸有一丝羞红。她慢吞吞的脱掉了自己的鞋子。
泷拿起木汾的脚看了一下,脚很嫩,脚趾被磨破了一点。
“你脚趾破了,再走下去的话担心会感染。”泷望着木汾,说道。
“嗯嗯。”木汾点了点头。
“那我背你回去吧,去处理一下。”泷说道,目光看向木汾,征询她的意见。
“可我们已经都到这里。”木汾低下头,小声的说着。
泷犹豫了一下,蹲在木汾面前,“来吧。”
“啊?”木汾有些没懂泷的意思。
“我背你上去。”泷说道。
“嗯。”木汾本想拒绝的,可一顺口就答应了。
泷背着木汾往山顶走,虽然木汾不重,但上山本就很累,泷额头上已经开始出汗了。
木汾也看见了泷有些累。
“要不我自己走吧。”木汾在泷的耳边说道。
“说什么傻话呢你,要是你自己走,伤口感染了,我还要背你回千叶。”泷立刻就拒绝了木汾。
木汾心中微微一暖,一个才几天的朋友如此帮助,说真的,木汾真的感动了。
“谢谢你。”
“没事,别乱动,马上就到了。”泷说道,加快了脚步。
木汾特有的芳香一直缠绕着泷,泷也有些沉醉其中,这可能就是异性之间的吸引吧。
很快,到了山顶,山顶是一片平地,从最高处,正好可以看见淮原的全景,高高低低的建筑有序的分布着,从这里看去,星星点点的有一些五颜六色的色彩,那可能就是一些人家种了许多的花草。
“泷,找个位置放我下来吧,你好休息一下。”木汾说道,泷的肩膀给木汾的感觉很宽阔,也很舒适,虽然不愿离开,但她更在乎泷的感受。
“嗯。”泷点了点头,在可以看见淮原的地方找到了一根长凳,放下了木汾。
“你也累了吧,喝口水吧。”木汾将水递给泷,因为泷在背木汾,木汾自己又带了一个小包包,所以本先是泷拿着的矿泉水就交给木汾拿了。
“嗯。”泷也没拒绝,接过水,大口的喝着。
这时,木汾才注意到,她好像递错水了,泷现在喝的水是她喝过的,木汾苦笑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告诉泷,毕竟,水是自己递过去的。
“怎么了,木汾,看你的表情有些不对。”泷问道,他以为是木汾的脚不舒服了。
“没事没事,泷,就在这里多休息一会吧,这里看这座城市也很不错呀。”木汾赶紧转移话题,害怕泷知道那瓶水是她的,其实泷已经知道自己喝的这瓶水是木汾的,因为这瓶水木汾递过来时基本上是没喝过,而泷的那瓶水他自己已经喝了小半瓶,但最初泷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都是在喝的时候才注意到,但泷并没有说出来,因为说出来挺尴尬的。
“是啊,以前我都没怎么留意过身边。”泷有些感叹,他以前都是宅在家中,要么看番,要么看书,除了上学和去图书馆外,基本不会出门。
“领略到外面世界的美了吧,你可要好好感谢我。”木汾得意的说道,“其实美丽的地方有很多,我们只不过才观赏了冰山一角。”
“嗯,的确要好好感谢你一下,你这个,不请自来的朋友?”泷带着点戏谑,带着点疑问的语气。
“什么叫不请自来?这个用词可不好,我不喜欢。”木汾嘟着嘴巴抱怨着。
“是我说错了。”泷说道。
“不真挚。”木汾抗议着。
“我很真挚。”
“行吧,行吧,就依你了。”木汾笑着,眼前的泷就如同小孩子一般,完全看不出以前的高冷和严谨。
两人等风吹了一会,等太阳走了一会。
泷站了起来,蹲在木汾面前。
“上来吧,该走了。”
“嗯。”木汾红着脸,点点头。
下山的路比上山轻松,泷背着木汾感觉不到疲惫,而木汾则是害羞。
过了一会。
“泷,你说,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吗?”木汾在泷的耳边问道。
泷没有点头,木汾有些失望。
“我不敢轻易说永远,因为我真的不能保证,但就我而言,你是我中学以来的第一个朋友,肯定会记得深刻。”泷很认真的说着。
“是啊,轻易说永远的人大都会食言,毕竟生命很长,一时不等于永远。”木汾回着泷的话,抱着泷的手不知为何开始抱的紧了。
“那个,木汾,你轻点,我脖子有些不舒服。”泷提醒了下木汾,虽然他很喜欢木汾身上淡淡的香味,但勒着脖子,总归是不舒服。
“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