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酒坊,我花银子换了两壶酒,咱俩换个地方喝酒,顺便咱俩认真地商量商量,接下来该如何应付蔚然,还是告知蔚然真相?杀害我父母的事情,是你体内第二种神魂所为,这般荒诞、可悲之事她是否相信,取决于你,更是取决于你体内第二种神魂应当忏悔的诚意,而非像是打了败仗落荒而逃的将士,你们躲得过初一,你们躲得过十五?再去活生生逼死蔚然。
哪怕是豁出性命,我要宰掉你们。”石阶上面,面向澜月阁内阁蔚南城阴着俊美的容颜,深邃幽静双眼冷漠地看着澜月阁内阁演绎着一幕又一幕眼花缭乱画面,蔚南城耳内则是传入层层递进式夹杂巧笑嫣然之声,不耐烦地揉着不似正常人白里透红微显玲珑剔透双耳,蔚南城试着去阻断他所认为的嘈杂声。
攥成拳头的手心缓慢地舒展开来,手心凝聚起团朦胧银色光芒,蔚南城用银子换来的两壶酒,随即出现于指间,拎着拴住酒壶细绳,随着蔚南城转身走向易烊千玺的动作,团团朦胧银色光芒渐渐消逝,蔚南城站到易烊千玺身侧,用银子换取来的两壶酒塞入易烊千玺右手里面,蔚南城揽过来易烊千玺肩膀。
屈起胳膊,易烊千玺胳膊肘猛力捅了捅蔚南城胳膊,拎住蔚南城强硬塞入他手里的酒壶,易烊千玺再次撇开蔚南城总是犯贱的手臂,易烊千玺脚底往后而转,胸口碰撞上蔚然,伸手拽住蔚然胳膊易烊千玺倏尔将蔚然拥入怀抱内,易烊千玺怀内被抱住的蔚然蓦地瞪圆双眼,双颊烧得通红,蔚然呆滞地由易烊千玺抱着,她手里牵住的小手自然而然地抽出来。
易蕤抬高小手揪住易烊千玺衣袍,费劲地扯动易烊千玺衣袍,眼看蔚然脸色愈来愈青,易蕤蹙起柳眉,放开扯住易烊千玺衣袍的手,易蕤抬脚踹了脚易烊千玺小腿,再看看易烊千玺仍然是抱着蔚然,未放蔚然。
急红双眼,易蕤急匆匆地跑向蔚南城,随后易蕤拉住蔚南城的手,易蕤未拉住蔚南城那只小手伸出根手指,指向易烊千玺和蔚然两人,脚底猛力地跺着地面,易蕤鼓高气鼓鼓的脸蛋,引来蔚南城作恶之手,揪住易蕤脸蛋上面胖嘟嘟肉,拇指指甲陷入胖嘟嘟肉上,来来回回地掐了又掐。
刀绞疼痛致使易蕤咧开嘴呲着口皓白牙齿,恨铁不成钢地道,“想和好如初,就坦率点和好如初,个个扭扭捏捏哪点像是正常的成年男女,别人家的父母,我怎么感觉比我的父母相处和睦,我好难啊!”
“易蕤,谁允许你来踢我的?我是你能踢的人?是谁辛辛苦苦养你这么高?又是谁教你读书识字的?信不信,我敢踢回来?前提是我不绝敢保证,我是否能踢残你?”趁易烊千玺松懈戒心,易烊千玺体内第二种神魂苏醒过来,易烊千玺极快地推开蔚然,此时洁癖感超严重的第二种神魂,拍拍衣袖,怒火中烧的易烊千玺快步走近易蕤身前拽住易蕤衣襟提高易蕤,咬着后槽牙,易烊千玺找易蕤切齿辩论。
咋回事?易烊千玺的脑子抽的哪样的邪风?
他和易蕤曾经相处方式不是这样的啊,他待易蕤如亲生女儿,突然提起易蕤衣襟做甚,还有这转变的火爆脾气!易烊千玺这家伙是想猛捶易蕤啊!他为何舍得揍易蕤?那模样跟刚刚完全是截然不同两人,蔚南城究竟隐瞒了她蔚然何种事情。
蔚然遭易烊千玺体内苏醒过来的第二种神魂推开之后,摔倒在护栏上,蔚然扶住护栏斜站着,眼睛淡然地看着揪住易蕤衣襟,手握成拳头即将要以强欺弱,以大欺小的易烊千玺,暗自跟之前拥住她的易烊千玺对比出不同,蔚然扶住护栏站稳,锵地一声过后,蔚然抽出腰间佩戴剑鞘里的利剑,抵上易烊千玺侧边颈项,张口索要易蕤,“易烊千玺,给我把易蕤交出来!你若是想和我撕破脸皮,你动易蕤半根发丝试试!想打架同成年人打,想欺负小孩子,不觉得很无耻,很卑鄙!”
“呵,蔚然你以为我不打女子!是你大错特错之处,我这副躯壳有两种神魂,辜负你抛弃你的人是另外一种神魂,而我是第二种神魂,第一种神魂太过虚弱,太过疲惫,第二种神魂是自然而然苏醒!所以蔚然挪开你的利剑!”揪住易蕤衣襟的易烊千玺,微动薄唇发出声轻呵,好心如竹筒倒豆子,倒出有第二种神魂存在的秘密,耐心劝蔚然收剑,劝解了之后。
揪住易蕤衣襟的行为,易烊千玺换成拽住易蕤衣襟的行为,提着易蕤衣襟扔入蔚南城怀里,陡然间,抬眸冷清地看着蔚然,抬手握住蔚然剑刃聚集灵力夺过蔚然佩剑,反制住蔚然。